肖淩菱在夢中感覺到全身冰冷,那種刺骨的冷是夏天從來沒有感覺到的,雙眼緩慢的睜開,四處一片漆黑,腦後傳來的痛讓她想起她被人拉進一輛黑色小輛車,她在車內不段的掙紮,後來被人打暈,再後來,發生什麼事她就不知道了,不知道這裏是哪裏,不知道是什麼人綁她來的,不知道她有得罪過誰,為什麼會綁她到這裏。
雙眼在黑暗中打量,希望可以看到一絲光線,好讓她心裏自我安慰,她還活著。
突然,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肖淩菱心裏燃燒起希望。
“誰,是誰,為什麼要綁著我,你們快點放開我。”雙手被綁在凳子上,身子不段的在凳子上麵掙紮。
剛進來的人,沒有出聲,隻有站在黑暗中打量著肖淩菱。
身旁傳來的呼吸聲,讓肖淩菱感覺到更加的害怕。
“你們是誰,快點放開我,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為什麼把我抓起來。”看不出對方是誰,隻能往身旁呼叫,希望旁邊的人聽到,能放開她。
黑暗中傳來三聲拍手的掌聲,瞬間,漆黑的房間裏,一下變成了光明。
雙眼已經習慣在黑暗中生存,一下子還不適應光線,眯著眼看著眼前站著的中年男子,不懂他為何會把她給抓來。
“你是不是好奇我為什麼把你抓過來,是不是。”中年男子猥瑣的笑了笑,彎著腰,抬起肖淩菱的下巴,讓她的視線對準自己。
聞著從中年男子嘴裏吐出來的惡氣,強忍著不當著他的麵嘔吐,皺著眉,不願說話,隻是看著他。
“因為你老公在美國得罪了他不應該得罪的人,而且,他還搶了我的女人,你說他是不是該死。”下巴的手加緊了力氣,臉更加的貼進了肖淩菱的臉。
下巴傳來的痛,讓肖淩菱更加皺緊了雙眉,還是不願回話。
“說話啊!你剛剛不是有很多的話嗎?怎麼一句也不說了。”放開肖淩菱的下巴,中年男子站了起來,雙眼凶狠的看著她。
終於沒有聞到讓人嘔吐的氣味了,肖淩菱鬆了一口氣,抬起頭,看著他。
“我不知道他得罪過誰,我也不知道他有沒有搶過你的女人,我隻想告訴你,你抓錯人了,我們今天就打算要離婚了,他從還沒有愛過我,也不可能,為了我,他會來這裏救我。”
“我知道你們今天說要離婚,可是,我還是要試一試,他是不是真的愛你,會不會獨身一人前來救你。”
“不會的,他不會來救我的,你們死了這條心吧!”一想到宋偉澤會一個人來這裏,她心裏就感到害怕,就算他跟她要離婚了,可是,她不希望他在離婚前,他還冒著生死來救她,她不想離別時,她還欠他什麼。
“會來的,你就慢慢等著吧!”中年男子走到肖淩菱的背後,用力的抓住肖淩菱的頭發,往後一拉。“就算他不來,我也要讓你去地下陪我兒子。”
頭皮傳來的痛,讓她的頭往後仰望,看著中年男子一臉充滿恨意。“我不知道你的女人是誰,我更不知道他害死了你的兒子。”頭皮的痛讓她說話更加的堅難。
“安雅旋,你應該知道安雅旋吧!她就是我的女人,而她肚子裏的孩子卻是我的,可是,你老公的母親,卻跑到她的家裏說她肚子裏的孩子是他們宋家的,叫她把孩子生下來給宋家,而那個賤人,也同意了,她既然把我的孩子給別人家養,她當我是什麼,我的孩子隻能姓林,既然她那麼不想要孩子,那我隻能讓我的孩子離開她的肚子,我想孩子也不希望一個貪榮華富貴的媽媽。”說到安雅旋時,他臉上呈現出凶惡,講到小孩時,他臉上隻有溫柔。
“你是說安雅旋是你的女人,而她肚子裏的孩子卻是你的,怎麼會這樣。”她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她是不是錯怪了他,會不會他跟她說要離婚,是怕她卷入這個危險之中。
“可是,你也不應該把孩子拿掉啊!畢竟孩子是無辜的。”世上隻有未出世的孩子最無辜,他們連見一下世界都沒有,就被人弄死,連一聲冤屈都來不及說出。
“所以我恨,我恨宋偉澤,要不是他母親到她的住處,我也不會讓孩子流掉,這一切都是宋偉澤惹出來的,他要為了這一切而付出代價。”
門口又走進了一位身穿黑色皮裝,隻見他臉上有著急促,走到林中天身邊,在他耳朵旁小聲的嘀咕了幾聲。
林中天聽到黑衣男子的話,放開了肖淩菱,一臉得意的看著她。
“我說過,宋偉澤會為了你而來的。”對著黑衣男子道。“把她綁好,帶出去。”
“是。”黑衣男子領首,蹲下去,解開凳子上麵的繩索,讓肖淩菱站起身來,再把她的雙手綁在背後。
此刻的肖淩菱當聽到宋偉澤來了,大腦已經不敢再運行了,心裏希望他來救她,可是,她又不希望他為了她冒險,種種顧慮讓她任由黑衣男子帶出充滿冷意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