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以前都是幹媽的陪伴,現在媽媽正在傷心,他又不知道怎麼哄起,怕說錯話,讓媽媽更回傷心。
看著一嘀一嘀的眼淚從媽媽的臉上嘀落,讓他的心更加的難受,更加的不能原諒宋夫人。
“媽媽,別哭了。”王念澤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紙,擦掉王淩菱臉上的淚水。
王淩菱不語,隻流著眼淚。
“媽媽,我知道宋夫人對你說了很難聽的話,讓你傷心,不過以後,我們不再見宋夫人就好了。”
“不準叫她宋夫人,要叫她奶奶。”王淩菱一臉難過的道。
“可是,她對你那樣,還罵我沒有家教,我為什麼要叫她奶奶啊!”王念澤收回手,一臉怒氣的道。
“可是,她始終是你奶奶,以後不準再叫她宋夫人,也不能叫爺爺為宋老爺,知道嗎?要是不聽話,就是不是媽媽的好孩子。”雖然,他們對她那樣,可是,念澤始終是宋家的骨肉,她不能那麼殘忍把念澤綁在身邊。
“好,我以後見到他們會叫的。”王念澤低著頭,一臉不服氣。
“這才乖。”王淩菱拍了拍王念澤的頭,拿過他手上的紙巾,把臉上的淚水給擦掉。
既然能再次回到這裏,那代表著她跟偉澤的緣份還沒有斷,那她何不再拋開所有,再隨著心去愛一次呢!
王淩菱在心裏堅定了起來,既然心裏沒有忘記偉澤,那她何不再給他一次機會,同時,也給自己的心一次機會。
暈暗的房間裏,充滿著酒味。
劉奇濤靠在沙發上,手拿著酒,一臉痛苦的喝著。
“劉先生,別再喝了。”一旁的柳安兒在一旁勸阻道。
“走開,別管我。”劉奇濤推開勸阻他的柳安兒,喝著無味的酒,想把心裏的難受給拋棄,可是,不管他喝了多少,心裏的人影始終沒有消失,還越來越清晰。
“淩菱,淩菱,你怎麼能這麼傷我。”劉奇濤嘲笑的道:“他那麼傷你,你還愛著他,而我等了你五年,五年後,也是我第一個見到你,可為什麼,你還是放不下他,為什麼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愛你,這樣,你就能發現,我不比他愛你的少。”喝了一口酒,頭無意識的搖晃了一下。
一旁的柳安兒聽到劉奇濤這麼一說,心裏很是難過,對著他道:“她既然不愛你,那你為什麼不能放開她,愛一個人隻希望對方幸福快樂,而不是你這麼苦苦的追求。”
“你懂什麼,你又沒有愛過人。”劉奇濤看著柳安兒道。
“是,我不懂,我是沒有愛過人,可是我不知道,在我心裏已經對一個人戀戀不忘而已。”柳安兒難過的說道。
“你不要說,你已經愛上了我。”劉奇濤好笑的指著自己的鼻子道。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柳安兒倔強的看著他道。
“既然你已經愛上了我,那我倒想看看,你愛我有多深。”劉奇濤撐起身子,對準柳安兒的嘴唇吻去。
柳安兒瞪著雙眼,不敢相信的看著正在吻她的劉奇濤。
一股淡香的酒氣散發在嘴巴裏,劉奇濤的吻帶著霸道跟勒索,吻了四五分鍾,直到柳安兒喘不過氣來,他才放開了她。
“淩菱,淩菱,是你嗎?是不是我眼花了,真的是你。”劉奇濤帶著醉意的看著柳安兒,把她看成了是王淩菱,一臉興奮的道。
柳安兒不說話,聽到他叫她淩菱,心就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砸了一下一樣,心痛難忍。
“淩菱,我好愛,好愛你,為了你,我等了你五年。”劉奇濤雙眼迷漫的看著柳安兒,他狂喜的抱著她,緊緊的抱在懷裏。
柳安兒不說話,雙眼流著眼淚,就算他喜歡的不是她,隻要聽到他對著她的身體說愛你這兩個字就可以了,以後不管他再怎麼不會愛上她,她也甘願。
劉奇濤把柳安兒給抱了起來,往臥室走去。
“淩菱,你終於知道我愛你了嗎?”輕輕的把柳安兒放到了床上,一身酒意的壓在了柳安兒的身上,開心的問道。
柳安兒不說話,也不點頭,任由劉奇濤在她身上所摸索。
“淩菱,淩菱。”帶滿酒意的嘴堵住了柳安兒的紅唇。
黑暗中帶著令人臉紅的欲望,歡愛過後,房間裏隻有柳安兒的雙眼是睜開的,她無神的看著天花板,雖然看不清天花板是什麼樣子的,可她還是望著。
她把第一次給他,。她不後悔,也不會傷心,她是自願,也是甘願,翻過疲倦的身體,在黑暗著打量著劉奇濤俊帥的臉龐,伸手撫平他皺著來的又眉,俯過身,在他嘴唇上輕輕的親了一下,坐床上下來,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了起來。
她不能讓他起來看到他,他不能讓他有罪惡感,在他醒來之前,她一定得離開。
穿好衣服,把客廳裏整理了一下,走到臥室,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了他的住處。
天,升起了一道白去,紅火的光線慢慢的從東方升起,還在睡夢中的劉奇濤叫了一聲淩菱,便猛然的睜開了雙眼。
看著身旁的床位空空的,自嘲的對自己笑了一下,掀開被子,從床上站了起來,頭痛的用力拍了拍。
“昨天到底喝了多少酒。”昨晚的那場春夢是不是真的,可是,感覺是那麼的逼真,用力的搖了扔頭。“昨天柳小姐到底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再次搖了搖疼痛難忍的頭,轉身走向洗手間。
過了五分鍾後,劉奇濤急匆匆的從洗手間衝了出來,走到床邊,拿起床單,掀了起來,當看到床上的那片紅色的印子時,劉奇濤苦腦的坐在了床上。
“為什麼會這樣。”抱著頭,他不能接受這個實事。
柳安兒在外麵走了一圈,才回到了飯店,她手上提著油條跟豆漿,一臉疲憊的走到飯店的房間,正要打開門時,臉上又堆起了笑容,打開門走了進去,看到王念澤正一臉擔心的坐在沙發上,看到她回來,馬上往她身上衝了過來。
“幹媽,你去了哪裏,一整夜都沒有回來,電話也打不通。”王念澤抱著柳安兒的雙腳,一臉擔心的問道。
“哦,我去了一趟暗門,跟暗門裏的同胞去酒吧喝了一夜的酒,到現在他們才放我回來,對不起哦,有可能手機沒有電了,讓你們擔心,真是不好意思。”柳安兒彎腰抱起王念澤,笑道。
手機關機她也不知道,是她早上看時間的時候才發現她的手機已經關機了,她對王念澤撒謊,也是不想讓他知道她跟劉奇濤的事。
“真的嗎?那你昨天有沒有跟劉叔叔好好玩啊!”王念澤相信了柳安兒的話,因為,柳安兒從來沒有騙過他跟他媽媽,所以,她說的話,他一直都很相信。
“還說,都已經說好一起去玩的,沒有想到你們到最後,都沒有跟過來,害得了在劉先生的麵前很是尷尬。”累了一夜的身體不能容忍她這麼抱著王念澤,走到沙發上,把王念澤放了下來,她也跟著坐在了沙發上。
“你不會在這裏等了我一夜吧!”坐在沙發上的柳安兒看著王念澤道。
“嗯,媽媽擔心你,所以,她想坐在沙發上等你回來,可她昨天有點傷心,在沙發上哭累了,我不忍心看到她傷心,所以讓她回房去休息了。”王念澤點頭說道。
柳安兒聽到王念澤這麼說,心裏很是感動,在沒有碰到他們之前,她是一個沒有關心,沒有愛的殺手絕,可是,一遇到他們,才讓她感受到了人間的感情跟親情,所以,她才會對劉奇濤一見鍾情,因為他身上有一種溫馨的感覺,讓她心裏很是暖意。
“昨天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少主帶你們去了哪裏。”柳安兒有點擔心王淩菱,心裏也有一點後悔,當初為什麼會安排她回來,現在看到她天天不高興,天天悲傷,讓她心裏很是過意不去。
“還不是我奶奶跟爺爺,曾外爺爺說的沒錯,他們確實是一個蠻橫無理的人。”王念澤狠狠的道。
“別這麼說,等會你媽媽聽到了,又會傷心的。”柳安兒拍了拍王念澤的肩膀道。
“我知道了。”王念澤知道他不能這麼說,可是,一想到他們那樣說他媽媽,他心裏就腦老。
“我先去補一覺,等會,我們還要去發布會上。”柳安兒站了起來,今天是Soar中國第一次服裝發布會,也是中國最為關注的,所以,她這個經紀人不得馬虎,Soar能不能在中國站下腳,就看這一次的服裝發布會了。
“嗯,我也去睡一覺,等一下跟你們一起去。”王念澤從沙發上跳了下來,往他的房間走去。
中午十一點,麗妙公司的專用車停在了康佳飯店門口,各門的記者也站在飯店的門口旁,等待著Soar的出現。
這次Soar正視出現在觀眾麵前時,暗門專門保護王淩菱的保鏢已經站在了門口,擋住記者門的進入。
三人都是一身休閑的出現在飯店的大門口前,王念澤站在王淩菱的右邊,柳安兒站在王淩菱的左邊,他們這麼站是為了保護王淩菱的全身安危,站在門口的保鏢,見到他們要保護的對像已經出現,及力的攔住正要向前的記者。
記者六看到王淩菱的出現,拿著麥克風,對著王淩菱問著事情。
“Soar,聽說你是騰龍集團宋總裁的夫人,是不是。”
“你身邊的小孩是不是騰龍集團宋總裁的兒子。”
“Soar,你為什麼要跟宋總裁離婚,是有什麼原因嗎?”
“Soar,你跟宋總裁是什麼時候結的婚,為什麼你們都沒有對外說起。”
“Soar,聽說你跟宋老夫人合不來,是不是因為你沒有父母的關係。”
“Soar,要是宋老夫人想要宋家未來的繼承人的扶養權,你會不會給他們。”
“Soar,你這次回來是不是想跟宋總裁合好,聽說宋總裁為了你,等了你五年,這是不是真的。”
王淩菱被他們所問的問題問呆了,她沒有想到她這次回來,她跟宋偉澤的關係,已經爆露在媒體的耳朵裏了。
柳安兒看到王淩菱一臉難過,堆起笑臉,對著一旁問話的記者說道:“這次Soar回來是為了這一次的發布會,根本就沒有你們說的那麼嚴重,要是,你們想知道這一次布發會有些什麼內容的話,Soar願意透露給你們,可是,問一些沒有營養的話題的話,你們也應該知道有什麼下場!”話是帶著威脅,可是,臉上的笑容卻還是笑著。
知道Soar是什麼人的記者門都住了口,有些還不清楚Soar是什麼人的記者卻一臉怒氣的對著柳安兒道。
“記者代表觀眾的好奇心,所以,我們有權知道Soar是不是宋總裁的前妻。”
“記者的權力難道是挖人隱私嗎?你要是敢說是的話,那這一次的發布會,我們不歡迎你們。”柳安兒冷冷的看著那名怒瞪她的記者。
“你。”那名記者看向一旁的同胞,看到他們一個個安安靜靜的,沒有再說話,可是,聽了柳安兒的話,讓他不服輸的心態馬上升了起來,看著柳安兒道。
“你有什麼權力不準我進會場,別忘了,這一次的主辦商是麗妙。”
“是麗妙又怎麼樣,權力在我們的手上,我們不準誰進會,就不準誰進會場,難道你還不清楚Soar嗎?”一旁的王念澤冷笑的看著記者。
記者被王念澤瞪的冷汗直冒,他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小孩,他有一種能讓人致息而死的感覺。
“把他們都給我攔開。”王念澤對著一旁的保鏢道。
“是。”兩名保鏢,快速的給王淩菱讓出了一條道。
王念澤拉著王淩菱往麗妙的車子走去,讓王淩菱坐進車裏,對著一旁的保鏢道。
“要是他們敢亂播些什麼,你知道該怎麼做。”
“知道。”保鏢點了點頭。
王念澤看到保鏢點頭,再看到記者門倒吸了一口氣的樣子,滿意的坐進了車內。
王淩菱他們一走,飯店門口的記者都鬆了一口氣,問完問題的時候,才想到Soar是什麼人。
“她到底是什麼人啊!”剛剛那名記者往一旁的同胞問道。
“你連她都不知道,那你還來采訪她。”一旁的記者帶著不屑的口吻道。
“我知道她是誰啊!不是Soar嗎?有名的服裝計設師。”那名記者不服輸道。
“看來,你想在這一行混下去,要多加的學習才行。”說完,離開了飯店門口,往這次的服裝發表會走去。
那名記者被他的話給弄糊塗了,他不是清楚他的身份嗎?怎麼看他們的眼神,對他是那麼的不屑。
飯店門口的沙發上,坐著一名戴著帽子墨鏡的女子,剛剛看到Soar被記者問到一句話也回不出來時,臉上很是高興,可是,被柳安兒這麼一說,記者都默默無語,讓她很是腦火,看著慢慢散去的記者,女子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臉怒氣的離開了飯店。
車內,柳安兒有點擔心的看著王淩菱,看到她一臉傷心難過的樣子,她不忍心。
“淩菱,都怪我不好,要不是我接了麗妙的案子,你也就不會回到這個傷心的地方。”
“我沒事,不用擔心。”王淩菱收回臉上的難過,一臉微笑的對著柳安兒道。
其實,她剛剛聽到記者所說的話,確實是很難過,可是一到,她跟宋偉澤婚約被媒體知道了也好,五年前,她是很希望別人知道她跟宋偉澤的關係,可是,礙於宋偉澤不準許,所以她都壓在了心底沒有說出來。
“老媽,既然你在這裏那麼不開心,那我們回美國好不好。”王念澤也是一臉擔心的看著王淩菱,此刻他真的有點後悔把他媽媽騙到這裏來了。
“不用了,我會在這裏呆上幾個月,安兒,你幫我把後麵的行程安排一下,我要在這裏呆幾個月。”王淩菱像是做了什麼決定一樣,對著柳安兒道。
“你真的要在這裏呆上幾個月嗎?”柳安兒不確定的問道。
要是淩菱在這裏呆上幾個月,那她不就有幾個月的時間跟劉奇濤相處,雖然,她不敢保證能讓他愛上她,但隻要在他的身邊就行了,她不奢求什麼,隻要靜靜的看著他,她也很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