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看看我們誰先到山頂。”劉奇濤笑道。
“好。”王念澤點了點頭,眼裏充滿了挑戰。
他很小的時候,就喜歡爬山,一直跟曾外爺爺在淩晨的時候去登山,直到到了A市才停住爬山的喜好。
“叔叔先發一條信息先。”劉奇濤像想到什麼似的,道。
看到王念澤眼裏的挑戰,劉奇濤心裏有一些難過,可是,他在淩菱的心裏很重要,隻要他一出事,那淩菱就會很傷心很傷心,到時,隻要自己適當的時間裏陪她的話,那她的心就會回到他的身上來。
快速的在手機上打上:‘我們已經來了,你準備好吧!’這幾個字。
“走吧!”發完信息,踏上腳步開始邁向他的未來。
兩人一邊走一邊看著山上的風景,有時還會站在山崖邊看著山下城市的風景,有話有笑的往山頂走去。
走到半山腰,劉奇濤說要去小解,把王念澤留在了原地,走到一處王念澤看不到的地方,打了一個電話。
“你現在可以出來了,嗯,隻要你記住你答應我的事就行了。”就完,往山下走去。
那瀟灑跟快樂的身影,就沒有一絲自責跟難過。
在等劉奇濤的王念澤,在原地走來走去,走到山崖邊,看著A市所有的風景,心裏一有種說不出來的喜悅。
站在高處往下看,真是一種享受。
“怎麼,別被人拋棄在山上了還一臉享受,真是一個天真的小孩。”
身後傳來一名女子的聲音,王念澤警戒的轉過身,往身後的女子看去,當他看到在酒吧裏見到的那個阿姨時,緊皺著眉,不懂她在講什麼。
“你在說什麼,劉叔叔隻是去小解了,怎麼可能把我拋棄在山上。”王念澤不相信女子說的話。
“是嗎?隻是一個小解,就要那麼長的時間嗎?小孩,你也真是太單純了,被別人給賣了都不知道,嗬嗬。”安雅旋冷笑了一聲,雙眼充滿了恨意,隻要是跟王淩菱有任何一絲關係的人,都該死。
王念澤聽了安雅旋的話,想了一下,劉叔叔去小解是用了十五分鍾,可是,他不相信,劉叔叔會把他拋棄在山上。
“我不相信劉叔叔是壞人。”就算心裏有時很討厭他,可是,他知道他的心並不壞。
“是嗎?他為了得到你媽媽,令可做壞人,也要不擇手段的得到你媽媽。”
“那你又怎麼會知道劉叔叔把我拋在這裏了。”
“好吧,看在你快要去見閻王的份上告訴你吧!我就好心的告訴你吧!他今天帶你來爬山是我出的主意,他隻要把你帶到山上來就OK了,其它的要看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了。”
王念澤聽了她的話,心裏有一些害怕,他擔心媽媽會出事,現在他隻想快點回去,告訴媽媽劉叔叔的事,叫她防備劉叔叔。
“你想怎麼樣。”王念澤警戒了起來,雙眼直直的瞪著安雅旋。
“我想怎麼樣,你媽媽害死了我的孩子,你說我能怎麼樣。”安雅旋把她孩子的死都歸罪於王淩菱。
要不是她死也不放開偉澤,那他媽媽也就不會來找她,那她肚子裏的孩子也不會流掉,那她也就沒有資本拿來威助宋夫人。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王淩菱,要不是她,她現在已經是宋少夫人了,要不是她,她的孩子也有五歲了,要不是她,她也不會去酒吧裏喝酒,遇到了那個像魔鬼的男人。
一到這裏,安雅旋雙眼充滿恨意的看著王念澤,她現在很想看看王淩菱失去她最疼愛的兒子的模樣,也要讓她嚐嚐失去親人的滋味。
“胡說,媽媽怎以可能害死你的孩子,別在這裏說媽媽壞話。”王念澤不相信他媽媽會害死她的孩了,他相信媽媽不會那麼狠心,一定是這個女人在胡說八道,汙辱他媽媽。
“我胡說,要不是你媽媽死也不放開偉澤,那我肚子裏的孩子也不會那麼早就流掉,隻差一步,我肚子裏的孩子就是宋家的獨孫了,我現在也是偉澤的妻子了,哪還得你們母子在偉澤的身邊轉繞。”
“那是爸爸他愛媽媽,才不肯放開媽媽的,又不是媽媽不放開爸爸。”王念澤聽了安雅旋的話,大聲的為他媽媽護辯道。
“不是,偉澤他不愛肖淩菱,他不愛,他隻愛我,他心裏隻愛我,不是的,偉澤不可能愛肖淩菱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安雅旋聽了王念澤說他爸爸愛他媽媽的話,心裏承受不了,發瘋一樣搖頭晃腦的說著。
王念澤看到安雅旋一臉瘋樣,心裏有一絲不忍,想上前去安慰一下,隻是,在他回過神想去的時候,安雅旋已經站在了他的麵前。
看著她眼裏充滿不甘願跟不甘心的眼神,身體隨著激動而搖晃。
“不是的,偉澤不愛你媽媽,他不會愛上你的媽媽的,他隻愛我,他隻愛我。”說著,安雅旋往王念澤身上用力的一推,王念澤頓時失去身體的平衡,往山崖邊倒去。
隨著滑下的山邊,王念澤的身體也跟著往下山滑去,不知道在哪一顆樹上撞了一下腳,一下腳,一下頭,直到身體完全卡在了大樹的下麵,才沒有一直往下底滑去。
安雅旋看著王念澤滾下去的身體,才看著空蕩蕩的雙手,驚嚇的回過神,一臉害怕的轉過身,往她來的方向走去。
她不敢看,也沒有那個膽量去看,她隻是想嚇唬嚇唬一下他,才把他抓起來,威助王淩菱她離開偉澤,並不想把他推下山崖。
正在談事情的王淩菱,拿著桌麵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正要放下去的時候,手一滑,咖啡杯掉到了地上。
心也跟著痛了一下,隨著心的痛眉毛緊緊的皺了起來,單手捂住胸口中,臉上的表情很是難過。
一旁的柳安兒看到王淩菱異常的表情,擔心的問道。
“淩菱,你怎麼了。”
“我不知道,隻是心突然好痛。”王淩菱搖了搖頭,也不知道為什麼,心會那麼的痛。
“王小姐,你沒事吧!”一旁的客戶也跟著關心的道。
“我沒事,我們繼續吧!”王淩菱難過的搖了搖頭,心裏想著會不會發生了什麼事,要不然,心怎麼會那麼的痛。
“好,我叫人進來把杯子清理一下。”一旁的客戶拿起一旁的電話,叫了秘書進來,把地上的杯子清理幹淨。
山角下的一家茶館,劉奇濤正坐在裏麵喝著茶,他不走,隻是想看看安雅旋把王念澤怎麼樣了,不管怎麼樣了,他還得善後。
口袋裏的手機這時響了起來,劉奇濤放下手中的茶杯,拿起了電話。
“喂。”
“小孩我帶走了,後麵的事,你看著辦吧!”電話另頭傳來安雅旋穩定的聲音,她不想讓劉奇濤知道王念澤已經滾下山崖的事情。
“我知道了。”說完,把電話給掛了。
拿著電話,猶豫了一會,撥到了王淩菱的手機號。
“喂。”正在跟客戶談事情的王淩菱,一看到是劉奇濤打過來的電話,快速的接聽了起來。
“淩菱,對不起,我沒有看好念澤,現在念澤在山上不見了。”劉奇濤帶著著急的聲音說道。
“什麼,念澤不見了,他怎麼會不見了。”王淩菱激動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擔心的問道。
“我隻是去一趟廁所,回來的時候,就沒有看到念澤了。”劉奇濤語氣帶著自責,臉上的笑卻是冷笑。
“你們在哪裏,在哪裏。”王淩菱一聽王念澤消失了,承受不了,在客戶的麵前都已經失了形象了。
“淩菱,出了什麼事了。”一旁的柳安兒看到激動不已的王淩菱,也跟著擔心的站了起來。
“念澤不見了,他在山上失蹤了。”王淩菱邊回複柳安兒的話,邊聽著劉奇濤他在什麼地方。
“好,我現在就過去。”聽到了劉奇濤現在所在的位置,快速的把電話給掛了,拿著沙發上的包包,往門口走去。
身後的柳安兒,對一旁的客戶道了歉,跟著也走出了門口。
坐在車裏,王淩菱拿著手機打了宋偉澤的電話,她希望他也能幫忙找一找。
“偉澤,念澤不見了,念澤不見了,怎麼辦。”王淩菱強忍的眼淚終於流了出來,她今天心裏一天都不平靜,知道有什麼事會發生,隻是沒有想到會是念澤不見了。
“怎麼回事。”正在開會的宋偉澤接到了王淩菱的電話,本來還笑著接聽的,隻是一聽到王念澤不見的消失時,眼裏透露出冰冷,讓現場開會的高級幹部都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顫抖。
“昨天晚上奇濤打電話給安兒,說今天要帶念澤出去玩,問念澤有沒有空,今天早上,念澤就跟奇濤一起去爬山,就在剛剛奇濤打電話過說,念澤不見了,偉澤,怎麼辦,念澤不見了,他會不會出了什麼事啊!”肖淩菱流著難過的眼淚,一臉擔心跟自責的說道。
要不是她今天要去工作,沒有跟著念澤他們,要不然,念澤也還會失蹤的,都是她,都是她沒有帶好偉澤,都是她。
“沒事的,別急,我會叫人去找找的,你們現在在哪裏。”宋偉澤先安慰了王淩菱,雙手緊緊的握著,要是被他知道是誰膽敢綁架他兒了的話,那這個人休想活過明天。
“……”
“好,我現在就過去,別急知道嗎?”宋偉澤快速的掛了電話,對著台下的人道:“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說完,走出了會議室。
走到地下的停車場,宋偉澤拿出手機,打了風的電話。
“風,叫兄弟們去陰陽山找念澤。”
“出了什麼事了嗎?”
“念澤不見了,快點招集兄弟去陰陽山找。”
“好,我現在就去。”
掛了電話,宋偉澤開著車往陰陽山走去。
茶館裏的劉奇濤給王淩菱一打完電話,就冷笑的走出了茶館,往山上走去。
太陽照著綠綠的樹葉,照著滿地的落葉,照著樹下暈迷的王念澤。
就在這時,一對夫婦正好走過王念澤暈迷的地方,看到了樹下頭正在流血不止的王念澤,兩夫妻大驚,走了過去,抱起地上的王念澤,查看了他身上的傷。
“怎麼樣,還活著嗎?”那名婦女擔心的說道。
“還活著。”男子抱著王念澤,在他身上檢查了一遍,摸了摸他脖子上麵的動脈,正在虛弱的跳動著。
“快,我們把他送到醫院去。”婦女聽到王念澤還活著,一臉著急的拉著男子入下山走去。
劉奇濤走到他讓王念澤在這裏等的地方,四處的看了看,站在剛剛王念澤被推下去的地方,看著整個A市。
突然聽到山角下有人上來的聲音,劉奇濤趕緊收起他一臉悠閑自在的表情,一臉緊張跟自責的站在原地,走來走去,四處尋找。
“念澤,念澤,你在哪裏。”一邊叫著念澤的名字,一邊等著王淩菱的到來。
正在往山上走的王淩菱聽到劉奇濤的叫聲,加快了步伐往山上走去。
走到半山上,看到劉奇濤正一臉著急的到處尋找王念澤的身影,王淩菱對著劉奇濤叫了一聲。
“奇濤,念澤呢!念澤在哪裏。”王淩菱的眼神到處看,想看看王念澤的身影是否在這裏,是不是劉奇濤騙她的,慌亂的眼神帶著悲痛的心情,尋找著王念澤小小的身體,可是,在半山腰那麼一點的地方上,眼神尋找了很多遍都沒有看到王念澤那幼小的身體,王淩菱踩著不相信的步伐,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劉奇濤的麵前。
“念澤呢!念澤去哪裏了。”抓著劉奇濤的衣服,搖晃著他的身體。
“淩菱對不起,是我沒有看好念澤,我找遍了整個山頭都沒有找到念澤,對不起。”劉奇濤低著頭,一臉自責的樣子,語氣也是一臉傷痛。
“還我的念澤來,念澤怎麼會不見了呢!他到底去了哪裏了。”王淩菱接受不了王念澤失蹤的消息,扒在了劉奇濤的懷裏哭了起來,雙手還垂打著他的胸口。
跟過來的柳安兒在半山腰上走了一圈,確實找不到王念澤的身影,才回到了王淩菱的身邊。
“淩菱,別哭了,少主已經叫人過來找念澤了,我相信一定很快就能找到念澤人的。”柳安兒把扒在劉奇濤身上的王淩菱扶了出來,讓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哭。
劉奇濤感覺胸前的溫度冷了很多,看著依靠在柳安兒肩上的王淩菱,雙手緊緊的握了起來,怒眼的看著正在安慰王淩菱的柳安兒。
“淩菱,有沒有找到念澤。”趕來的宋偉澤一臉著急的走到了王淩菱的身邊,詢問道。
“偉澤,念澤他真的不見了,他真的不見了,怎麼辦,怎麼辦。”王淩菱一聽到宋偉澤的聲音,從柳安兒的身上起來,一臉淚水的道。
“沒事的,念澤他一定會沒事的,我已經叫了底下所有的人去找念澤了,我相信,很快就能見到念澤的,別哭了。”宋偉澤走過去,抱住了正在哭泣的王淩菱,拍了拍她的後背。
“少主對不起,我沒有保護好念澤。”柳安兒對著宋偉澤深深的彎了一個腰道。
“這不關你的事,你去幫風一起找念澤吧!”宋偉澤現在隻有擔心,雙眼裏釋放著強冷的光,用一旁的劉奇濤驚嚇了一下。
“是。”柳安兒點了點頭,直起身來,往一旁走去。
一旁的劉奇濤好奇的看著宋偉澤,為什麼柳安兒會叫他少主,他到底還有什麼身份瞞著他。
“奇濤,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宋偉澤雙眼冷冷的看著劉奇濤,他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一個好好的人會憑空消失。
“我今天帶念澤來爬山,隻是爬到了這裏,我想去一趟洗手間,就讓念澤在這裏等,可是,我一回來就沒有看到念澤的身影,不管我怎麼叫怎麼找,都沒有找到念澤的人,才打電話給淩菱。”劉奇濤收回眼裏的打量跟好奇,自責的說道。
“什麼,你既然讓一個小孩子在這半山腰上等你。”宋偉澤聽了劉奇濤的解釋,皺著眉,不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