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記住,無論你變成什麽樣子,無論你裝作什麽人設,我都不會給你機會。”
常碸被他的怒火席卷,身體微微顫抖,“對、對不起。”
他甚至衝破酒勁,比之前清醒了一些,“我、我會讓自己慢慢放下你的。”
這是一句謊話,是他循序漸進的第一步。
而常碸現在隻想逃,卻連掙脫寇言桎梏的力氣也沒有。
寇言一直看著常碸,套房客廳的茶幾上,擺著一瓶他嚐不出味道的酒。
他沒有醉,卻也不清醒。
常碸的思緒再一次變得不清晰,隻記得自己要離開,他撐住寇言的胸膛,寇言卻下意識抓住他的手臂,拒絕他離開。
常碸已經沒有更多的思緒去思考,隻用了一會兒力,就已經支撐不住。
他發軟的身體靠在寇言懷裏,水潤且豔紅的嘴唇微張,身體不自覺顫栗,看向寇言的那雙眼眸閃著水霧。
寇言抬起常碸的下巴,就著玄關微弱的燈光,看著常碸迷離的雙眼,聞著他身上的清甜的酒香,繃緊的身體甚至微微發顫,才能控製住自己。
他將自己從常碸身上拔開,額角甚至浸出細碎汗珠,呼吸控製得格外緩慢。
他剛要放開常碸,常碸卻腳軟往寇言身前一貼。
常碸思緒迷霧間,感受到自己身體的變化,更是怕得連呼吸也不敢了。
他立刻道歉,聲音黏糊又怯懦,“對不起,我、我沒想有反應。”
可他這幅柔軟的模樣,更是容易催生殘暴欲。
更何況他身體發軟,貼在寇言身上。
凶猛的親吻如同洪水猛獸將常碸淹沒,兩人粗重的呼吸交織在一起,甜膩的輕哼從常碸口中溢出,無疑是最好的興奮劑。
寇言單腿跪下,常碸仰著頭,近乎絕望一般看著天花板,頂燈晃花了他的眼,也晃亂了本就不清醒的思緒,他下意識抓住寇言的頭髮,下顎線和脖子勾勒出誘人的曲線。
他不知道,寇言那樣即使邪惡,卻也如同天上神者一般尊貴的人,為什麽會單腿跪地為他做那樣的事。
動作溫柔得就好像他是被神虔誠對待的珍品。
常碸甚至亂了心。
片刻,玄關昏黃的燈光下,兩人交織的影子,在貼著昂貴牆紙的牆壁上是那樣親密無間。
眼淚從眼角話落,被寇言珍惜舔下。
一次放肆並不夠,他們從玄關到了臥室,再到浴室,地上散落著淘寶買的那身衣裳,質量果然不太好,已經被撕爛了好幾處。
最終常碸疲憊到手指尖也抬不起來,聲音更是哭啞了,寇言才結束了半宿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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