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2 / 2)

這也是她平常最愛做的,想要師父抱了,隻要這麼輕輕一夾,張衍就會一臉隱忍地托住她,將她牢牢地摟在臂彎中。

而這次也不例外,察覺到葉萱張開雙腿,裸露的花戶正密密地貼在自己的腰上時,張衍頓時慌了神。他連忙將葉萱提起來,右手托住她的纖腰。葉萱覺得有點癢,下意識扭了扭身體,這一下正正好,張衍的手掌,就托在了她兩腿之間。

火熱的大掌將少女柔軟的花戶包了個滿懷,男人的掌心略微有些粗糙,嚴嚴實實地貼在葉萱的花瓣上,輕輕一動,就帶來了異樣的酥癢和快感。

葉萱嚶嚀一聲,幾乎立時就要軟倒在張衍懷中。所幸她還記得自己現在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隻得強忍著滿心春情,臉帶薄紅地望著張衍:「師父,癢……」

張衍眸中的神色瞬間就變了,那一剎那,葉萱彷彿見到了一隻猛獸,正死死地盯著自己,似乎下一刻就會暴起,將她完完整整地吞入腹中。

要被推倒了嗎?葉萱激動難耐。

然後,她就見張衍忽的沉下臉,將自己往椅子上一放,冷聲斥道:「胡鬧!」隨即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了。

那個,這劇情貌似不對吧……

第二日,張衍座下的童子來尋葉萱,再一次將葉萱的東西搬離了奉真殿。

葉萱頓時傻眼,難道是昨晚玩脫了?可是玩脫的後果難道不應該是師父大人化身餓狼,將小白兔吃幹抹淨嗎?現在又是什麼節奏。

無論如何,她是絕對不能接受搬離奉真殿這個結果的。

葉萱撅了撅嘴,當即去找張衍。不過是一晚上的功夫沒見,葉萱卻覺得師父的模樣有點變了。

隻見張衍坐在窗邊,身上是葉萱初見他時,穿著的那襲玄色雲紋道袍。因是背著光,葉萱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隻有那隻修長的大手握著書脊,指尖卻微微發白。

「師父。」葉萱可憐兮兮地開口了。

「你不用再說。」不等她說完,張衍便淡聲道,「乖乖搬到望星峰去,每月逢五逢十,為師自然會遣人去喚你聽道。」

他語氣並不嚴厲,但葉萱一聽,一顆心頓時沉到了穀底。

張衍不是個喜怒形於色的人,他極高興和極生氣的時候,便是這副神色淡淡,語意平靜的模樣。顯然,現在是他極生氣的時候。

此時,他做出的任何一個決定,都不會再更改。

事情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葉萱百思不得其解,她一邊哭,一邊在心裏大罵自己作死。可惜不管她哭得有多淒慘,張衍這次都不為所動。

他彷彿又變成了那個堅若磐石的元嬰真君,高高在上地俯視著葉萱,眉目間是化不去的冷漠。

往日的柔情蜜意,在這一刻都變成了一戳就破的泡沫,再起不到絲毫作用。

葉萱哭著哭著,心中竟生出了真切的委屈。也不知是受原身影響,還是她真的對那個玉樹般的男人產生了感情。

也不知哭了多久,葉萱覺得頭昏腦漲,透過朦朧的視線,她隻看到了張衍那張清冷的麵容,傷心又絕望地跺了跺腳,恨恨地丟下一句「師父大壞蛋!」,小姑娘終於頭也不回地跑掉了。

那個嬌小的身影甫一離開,張衍就彷彿虛脫般吐出一口氣。葉萱若再不走,他真怕自己狠不下心來,又會再次將她留在自己身邊。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那一晚張衍用盡全身力氣,才抑製住親吻葉萱的衝動。若再任由葉萱與自己朝夕相處,終有一日,他會做出禽獸不如的事。

也罷也罷,他在心中嘆道,這一次斬斷後,他應該會放下吧。

「明月。」他長身而起,將候在門外的道童喚進來,「通傳奉真殿,我要閉關半年,誰來了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