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了眼睛,這個人他到底是誰?他要做什麼?
我看著緊閉的房門,感覺孤立無援。
我轉過身去,對著十字路口走去,看到路燈下麵果然靠著一個人,他帶著黑色的麵紗,平靜又淡然。
等我走進,看清他就是張瘸子的侄子,有點埋怨的問我:“你進去幹嘛。”
我傻了眼,僵硬的回頭看著那道緊閉的房門,剛才他還在裏麵,現在怎麼出現在這裏?
如果說眼前這個才是張瘸子的侄子,那剛才那個是誰?
在驚訝當中,他遞給了我一個包。
“沒什麼事了。”說完,他對我揮了揮手。
我愣在了原地,他也消失不見,我隻覺得自己好像眼花了,想要說點什麼,但是身體不停的顫抖。
這,我不是眼花了吧?
我逃也似的跑了回去,這他特麼太詭異了!
開上車,我把油門踩到了底,媽的,不是見鬼了吧?等到開出這條街,我才輕鬆了一些,也平複了不少。
回到孫家,我把車停到了門口,這才有功夫看到座位旁邊的包。
這個黑包其貌不揚,也不知道裏麵有什麼。
我不敢想象,此刻外麵漆黑一片,好像整個世界都要被吞噬了一般,在這種安靜下我感到無比的壓抑,仿佛要窒息。
李馨屍骨未寒,和孫雲的訂婚好像也有蹊蹺,最重要的是她還是纏著我不放。
而且大叔也說過,曉娜是在李馨死後出問題的。
我恐懼的搖了搖頭,不敢再繼續想,打開了手機手電筒,我走進了這如濃霧一般的天黑之中。
我幾乎是衝進了院子裏,好像怕黑夜裏會出現什麼恐怖的東西,打開門,我發現所有房間的門都是打開的,裏麵一個人也沒有。
人呢?大晚上的,他們會去哪裏,難道是出事了?
我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如果有那一定是大事。
我把門都關上了,然後把黑包放在桌子上,做好了心理準備,一下子把包拉開。
等我拉開了包,看到的是一個幹癟東西,上麵還染有血跡,看起來像人的心髒。
我直接退後了幾步,冷汗不停的流下來。
心髒,誰的心髒?
突然,短信的提示音突兀的響了起來,把我也嚇了一跳。
聯係人是曉娜,可我現在已經不敢相信了,直接把電話打了過去。
嘟了一聲,曉娜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了出來:“你幹嘛去了,怎麼聯係不到你?”
我抑製住體內的激動,說也沒找到她啊。
她歎了口氣,我接著問:“你這幾天都去哪了,那個張瘸子還找過你了嗎?”
“張瘸子?沒有啊。”
這時候,我聽到很劇烈嘭的一聲,緊接著電話就掛斷了。
與此同時,我身後的房門直接被踹開了,我被嚇了一跳,看到門口站著一個披頭散發的人。
竟然是大叔,我皺著眉,問他有事嗎?
大叔看了我一眼,緊接著目光掃到床上的包,然後眯起了眼睛:“你出去,就是取這包去了吧。”
他走了進來,伸手就要拿起包,我想阻止他,他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