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整天,我都待在酒吧裏,最近都睡不好,我都覺得自己精神衰弱了。
晚上我回到家裏的時候,曉娜已經在家了,看著滿桌子得到飯菜,吃了一點之後我便回去臥室睡覺了。
目光突然被一個搖曳的東西吸引,紅色的流蘇,我臉色一般,急忙跑了過去。
血紅色的流蘇,與劉大叔和我昏倒之前看到的一模一樣,可流蘇怎麼會出現在家裏?
我捏著流蘇的手心全是汗,流蘇很有可能是曉娜帶回來的,可不該這麼巧吧?加上李馨不斷托夢給我,我不自覺有些後怕,如果刺暈的人真是曉娜,我該怎麼辦?
我不敢相信這個推斷,渾身都在發抖,曉娜可是我最愛的人,如果想要害我的人就是枕邊人,那……
等等,這是什麼?我看到床底下看到一個白色的東西。
立刻湊上前去拉出來,內心突然一沉,是白綾。
所有的白綾我都沒有拿回來過,家裏怎麼可能會出現白綾,唯一的解釋還是曉娜,她的嫌疑越來越重。
我覺得後背發涼,一張字條也順著白綾飄了下來。
打開一看,我內心一沉,上麵寫道:“還我心髒,不然她死。”
很顯然,這是李馨要傳遞給我的信息,她一直在問我要心髒,而且能傳遞這樣的信息,不就是告訴我曉娜沒有嫌疑麼,否則她也不可能以曉娜來要挾我。
不過,這隻能排除曉娜不是殺害李馨的凶手,卻不能表明曉娜不是刺暈我的人。
正在這時,曉娜走了進來,看到我手裏的兩件冬休之後撇了撇嘴巴,帶著滿滿的醋意說道:“喲,想你的老情人了。”
“胡說什麼呢?這東西你哪弄來的?”我一臉不悅的問她。
我有些擔憂,害怕曉娜說出來我不想聽到的話,誰知道她莫名其妙的看著我,說道:“這不是你讓人拿過來的嗎?說是李馨生前的東西,還好意思問我。”
我愣住了,什麼時候讓人給曉娜送這個了?而且整件事情我都不想把她攙和進來。
“今天下班,剛到樓下,有個人就將東西硬塞給我,說是你要的。”
我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狐疑的搖了搖頭,急忙問道:“你看清楚對方是誰了嗎?”
曉娜搖了搖頭說那個人帶著帽子,一晃而過,沒看到臉,隻知道是個男人。
我陷入了沉思。這個人到底是誰?我覺得有必要查一查小區的監控。
曉娜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她以為我在想李馨,不滿的說道:“李馨人都死了,你怎麼還是念念不忘?老娘哪一點不如她?”
我想要解釋,曉娜氣跺了跺腳,轉身去了客廳。
可能我是真的誤會她了,她是我的女朋友,而且能這麼吃醋,很愛我才對,我應該相信她,如果她想要害我,待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了,為何不動手。
來到客廳,我把她攔到懷裏,小聲哄著,說著男人們都會說的情話。
現在可以肯定,這個給曉娜流蘇和白綾的人,與弄暈我的肯定是同一個人。
說不定這就是人為的,壓根就沒有什麼怨靈,李馨雖然死了,但她的手機完全可以是別人在用,如果這麼推敲的話,李馨給我托夢就說不定是有人給我下迷幻藥。
可這個假設也不成立,電話裏的聲音確實是李馨的,我不會聽錯。
我現在越來越後悔去參加李馨的婚禮了,否則還不會出這麼多的事情。
或許是真的累了,今晚我睡的特別安逸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來到了保安室,找到保安隊長看了看監控,不過小區裏有很多監控死角,查看了一番也未曾找到曉娜所說戴帽子的人,著實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