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地想:“也許她才是最適合我的女子,畢竟她的聲音,她的笑容已經完完全全融彙我的血液裏,讓我有著似曾相識的感覺。”
第二天,他撥打她的電話,可是電話那頭卻宣布停機,她離開呼延家後便換了手機號碼。她想讓自己的生活重新開始。
他沒有她其他的聯係方式,甚至不知道她家在哪,此刻的他感覺到一陣悔恨,為何,沒有更多的去了解這樣一個女子?
他努力去工作,工作,甚至迷上了加班,至少這樣子,可以不用尷尬地麵對慕容惠芬的臉,不用麵對母親的嘮叨,常常別人都離開了單位,諾大的公司隻剩下他孤零零的一個人在電腦桌前,繪製著圖片,他那麼認真,那麼謹慎,仿佛不懂得什麼叫做生命的無奈。常常,等到上官晨,他才會頂著寒風回家。這樣的事情習以為常,老夫人想說他幾句,可是他是在工作,老夫人也不好多說什麼。她知道兒子的脾氣。司馬海兆在海城那邊似乎維持的比較艱難,久而久之,由於資金匱乏,不得不回到了家中,可是他剛到家便看到了慕容惠芬。“是你?”司馬海兆一臉驚異。慕容惠芬的麵容有些尷尬,她低著頭不知該說些什麼。“你怎麼在這?”司馬海兆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似乎很平靜地問。
“是老夫人讓我住在這裏。”
慕容惠芬說:“司馬海兆。”
“嗬嗬。”司馬海兆似笑非笑著:“你覺得我需要改變嗎?如果我沒有猜錯你肯定又是為了我大哥來的對不。”
“司馬海兆,既然你都知道了……”一向平靜的慕容惠芬此刻居然開始尷尬躲閃什麼。麵對著司馬海兆,那是曾經和她同居過兩年的男人,直到遇到了司馬海榮,相比司馬海兆的熱烈,司馬海兆的那份成熟溫潤,更加讓慕容惠芬沉醉,她開始死命追她,憑著她絕世的容顏,不凡的魅力,追到自己想要的男人不是一件難事。不久司馬海榮便答應和她相處,兩人有了婚約,而司馬海兆卻在極度的落寞悲憤中墮落著,玩遍萬紫千紅。
“司馬海兆,你最近還好吧?”慕容惠芬低聲問道。“好也那樣,壞也那樣,如果你這次過來隻是為了我大哥,我想告訴你,你會失望的,我大哥已經有女人了。”司馬海兆冷笑著說。“我知道。”慕容惠芬的平靜超過了司馬海兆的想象:“就是在他昏迷時候照顧他的女人吧?你母親說了,那不算,不過是借著妻子的名義,方便服侍你大哥的女仆”
“她不是女仆。”司馬海兆的聲音突兀著,他最討厭別人說上官上官麗萍是女仆:“慕容惠芬,你在美國呆的好好的,為什麼要回來?”“司馬海兆,你非得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嗎?”看著司馬海兆有點憤怒的臉,慕容惠芬歪著脖子問道:“我們就不能好好說話嗎?”“哼。”司馬海兆乜斜了一眼:“我覺得恐怕沒有這個必要,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看著我大哥現在已經康複了才過來找他的,如果他一直病下去,你一定不會出現的。”司馬海兆鄙視這個女人,這個自私的女人,可是這個女人卻讓呼延家的兩個兄弟反目為仇,從此暗存殺機。就像司馬海榮在記憶力,那場大火燃起的時候,他努力透過窗口,卻發現那麼熟悉的聲音,再奔跑,似乎在逃避什麼。那人不是別人正是司馬海兆。“難道真的是他?”司馬海榮心理反複詢問著自己:“這不會是真的,不會,可是每次見到司馬海兆時候,司馬海兆麵對著他總是表現出恐懼,躲閃的眼神。”呼延司馬海兆。”突然,慕容惠芬陰冷地笑了,她逼人地從口中擠出幾個字:“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場大火一定與你有關。”“你胡說。”司馬海兆大叫著,表情裏是難以掩飾的惶恐。
“司馬海榮,你不要再隱藏什麼,當初大火燃燒之前,我準備去大少爺山莊去找他,可是我發現那裏著火了,大家都急急忙忙去救火,可是你沒有,反而奔跑開了,而且很偷偷摸摸的。不過很不幸,我已經注視到你了。”慕容惠芬的話,讓司馬海兆幾乎暈闕,他的臉色瞬間蒼白,他努力地指著這個女子:“你不要胡說,小心告你誹謗,大哥屋子著火,與我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你告啊,告啊。”慕容惠芬冷笑著:“呼延司馬海兆你不要再隱藏什麼了。一切我都知道,如果你再以這種方式和我說話,小心我告訴老夫人,告訴你大哥。我想你應該是個聰明的人,懂得應該怎麼做。”司馬海兆發現自己再也沒有借口辯護什麼,他臉上的肌肉劇烈地顫抖著,慕容惠芬接著說:“要知道,夫人一向寵溺司馬海榮,如果她要是知道你要殘害司馬海榮,她一定會把你交給公安局,到時候,嗬嗬,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司馬海兆唰地抬起頭,惶恐地看著慕容惠芬:“我該怎麼辦。”“怎麼辦?”慕容惠芬的臉上閃現出一絲陰冷邪氣的微笑,她指示司馬海兆靠近一點:“隻要你按照我的方法去做,那麼,一切一定會成功。”接著慕容惠芬神秘地在司馬海兆的耳邊說了些什麼。“啊,這不行,不行。”司馬海兆嚇得一身冷汗,趕忙擺手:“這種事,我不能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