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啥事了呀吳局!?
恩,是的。估摸半個鍾頭前,我跟劉紅軍差不多一塊接到拘留所的電話,說那程培培在監獄裏哭的死去活來的一定要提審,而且指名讓你邵其軒去審要交代自己的事情,但是你怎現在不可能出現在這裏呀?我就想先拖著怎麼也得等你回來呀,但是劉紅軍他咄咄逼人,還瞎扯什麼的現在是最後的機會一定要去提審去?一定讓我要把你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找到提審才行,我也是沒法子呀隻能說現在無法聯係到你,於是他就派張程帶著人先去啦,還說這麼好的機會一定要把握好啥的,不能就因為某個人耽誤了這麼重要的工作呀,你講的很對,他絕對是個混蛋,政治混蛋呀那你可以通過市局的李副局長或舒支隊長啥的壓他呀?
我第一時間就找啦,但是誰都找不到呀。唉,真是越是重要時刻越是掉鏈子呀?
嘿嘿,找不到也是好事。
吳局明顯也感覺出了這裏麵隱藏的一些關係,他哈哈大笑起來:嗬嗬嗬老太在助我們呀,老天在助我們呀其軒!
恩,你就等著看他們怎麼表演吧老哥。
吳局好像沒聽到我說的話,在那頭自顧自的說:錯了其軒,這不是老天在幫助咱們他怎麼能幫助咱們?是你呀,是你邵其軒!是你超出一般人的聰明才華呀,你真是我的太棒了小兄弟!好吧其軒,趕緊休息吧,好好睡個覺,走吧走吧!
合上電話後我感覺我很累,連電話都沒放回到原來的地方,同時感到嗓子都要冒煙了,就拿著電話跟總台上那接待員招呼了一下,窈窕的小姑娘穿著得體的職業裝仍舊很是漂亮走在亮堂堂的地板上還麵帶著那就如春風細雨一般的陽光一樣的笑容,我猛然感到這世上怎麼會有此美景,看來人生真的挺美的,就是再累些痛苦呀受個什麼氣的都是值的的。我也衝著她微笑著讓那服務小姑娘給我泡杯茶來,我緩緩喝了幾口潤了潤嗓子合上眼睛累了。
那些一切關於工作上的事情我都不想再去思考了,此刻的我隻想去做進入一個夢境,希望夢裏有那童話一樣的的小木屋以及周圍布滿了各式各樣的芳草跟花朵,陽光通過那濃密的梧桐那嫩綠的葉子照得地毯暖和嗬嗬花兒草兒都如歌如詩一般唱著歌,我希望有一群美妙絕倫的妙齡女子正在那嬉戲打鬧,我願瞅著她們自由自在的打鬧,真希望世界永遠停在這一刻突然眼前暗了,我慢慢張開眼眸,是曉琴那玲瓏嬌小的的身子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我笑啦,雖然沒有任何聲音,卻是由內心深處發出的笑聲。
曉琴也無聲地笑著,眼睛都笑得就像那天上的月亮一樣,由於背光,我瞅到啦她那整齊的小白牙,真是好顯眼呀。
曉琴伸出她的一隻柔嫩的纖細的潔白如玉的小手對著我,我一把握住啦,並由她順著勁一下子站起來啦,當我起身的時候我發現在服務台的那個小姑娘正眼睛放光一般瞅著我們,但是沒有要回避的意思,也沒有那種扭扭捏捏的樣子,有的就是心胸明蕩蕩陽光。
曉琴一直拉著我厚實的手向大廳角落的一張比較寬大結實的雙人坐的沙發走去,拉我向那坐好之後,剛剛坐下她就把她那剛洗過還透著洗發水淡淡的水果香味的小腦袋靠上了我的胸口。
我也伸出左臂穩穩的摟著她那小巧的肩膀。
怎麼懂得我現在還沒回去呀曉琴?打我手機啦對不?
你那心跳真是鏗鏘有力呀,老邵。
哦,好聽不?
恩。
如果願意聽你就好好地聽個夠吧小姑娘,它總有停止的一天。
我不希望你說如此的話,我求你啦,不要,老邵。
好呀姑娘,老邵不講啦。
多惹人喜歡的小姑娘啊,溫柔的可愛的讓我心花怒放,全身都軟綿綿的。我伸手去撫摸她那發絲,她那脖子,還有她那尖尖地小下巴。
老邵給你唱個歌吧曉琴。
行。
我把臉靠在曉琴的頭發上淡淡地唱了起來:離別的吻,帶著昨日枕邊的氣息,苦澀哀傷又迷離,或許終究會有一天,我像鮮花離枝而去,沒有我以後誰來照顧你曉琴抬起頭瞅著我,小嘴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兩滴碩大的淚滴就流了下來:你你在哭泣老邵恩,曉琴我邊擦著我臉上的淚水邊勉強的笑了笑說,哪有的事曉琴,我就是有些累啦,嗬嗬,我沒有哭呀,我一個大老爺們哭啥呀,你才是真的哭啦,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