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懂得了懂得了,我是那優良雞,你是那普通雞,不管好的還是不好的,困啦都得呀呀配的睡覺呀,嘿嘿。
睡啦睡啦,我就是一屎孩子哈和,對那些沒有興趣的東西就是提不起精神來。
不睡跟你玩呀?我可沒那癖好,再者也不知道你洗淨還是那啥呢,哇哈哈!
靠,沒準誰玩了誰呀,當心擦出點火光那就完啦!
你牛你牛成啦吧,你就是中國今年第一大牛人成了吧?中華第一牛人。行了,不跟你耍貧啦,你接著牛您老人家的吧,我可要去睡我的大頭覺啦。
說完,我一把掀起毛巾被進被窩,現在啥都懂得啦:黎俊跟紀寧的電話兩個人都打不通肯定不正常呀,他就是紀寧口中的那人。可從如今他那態度就能知道,這事他肯定不會幫程培培的,這個人可是絕頂聰明的,他應和紀寧的“肯定幫忙”就是一種敷衍罷了。然後從他突然接到紀寧的電話之後那一係列的不正常的表現就知道,黎俊對這個美人是很中意的,但是現在也就是自己想要得到的狀況,還沒搞定。而紀寧卻一再囑咐我一定要快點跟她碰麵很明顯還是我是首選呀。
恩,寧兒,真是個有血有肉的真女人呀,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你我吃定啦。
關於朋友說幫忙什麼的無外乎這麼幾個狀況:一個是想方設法付出什麼代價都真心的幫,一個是那種熱心腸喜歡幫忙但幫不了就明說的人,還有一種就是那全靠一張嘴說幫忙卻什麼也不幹的嘴把式,另外一種嘴惡心的就是好言好語說的跟板上釘釘一樣一定會幫忙的可是卻另有私心的那種。
我不明白黎俊到底是哪一類的,隻知道前兩種跟他沒有半點關係,所以我跟他也是注定不能做真朋友啦。
啪地我將燈關掉。
真是人心叵測呀,跟情敵共事。嗬嗬,呀個呸的有意思。
在我們回去的路上順便去了文宏強的工作的地方,姓文的早就在等我們了,姓文的正滿臉帶著笑容看著我們。瞅著他那鏡片遮蓋的又紅又腫的那眼睛,我蔑視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難道昨晚沒休息好呀?有時這樣也挺好的能好好想想,醍醐灌頂呀。然後我讓他拿出他那位程培培驗證那張偽造銀行票的有關材料,可見他也是早為自己留了後路的呀,從抽屜那拿出來畢恭畢敬的雙手交給我,我檢查了一遍沒什麼問題後就交給了曉琴,曉琴把那些資料一並放到一塊整理好,標好了取證的地點、跟時間、還有取證人的人,讓文宏強在這些強有力的證據上麵留下大名跟自己的手指印。一切都完事後我走到姓文的眼前,他本能的向後躲著,估計是有些害怕我吧?我大笑一聲說,感謝配合啦,不過呀我清晰又抑揚頓挫的每個字都說的很清楚地繼續說:以、後、見、到、我、要、繞、路、走!
回去的路上黎俊很是平靜有很有邏輯思維非常清晰明了的向舒支隊長跟我們吳局做了個簡單的報告。
估摸大概也半小時吧黎俊的手機又響了,他瞅了下電話接聽後:你好吳局,我是黎俊,請您安排。也就不到一分鍾的時間電話就講完了,黎俊說,好的吳局,我懂得了。
合上手機後黎俊看著前麵沉默了一會,然後小聲跟我講,單位裏有點小變故,吳局讓咱們直接去市局李副局長辦公室彙報。
我什麼也沒說,往後一靠點著頭明白了。
黎俊跟司機講,在保證人身安全的前提下最後是能再快點。
司機聽明白後馬上加速,這輛日本出產的越野車就嗖嗖的飛馳起來。
想不懂得的事那就不想啦,省得讓別人笑掉大牙了;命中注定你能擁有什麼不能擁有什麼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就別去爭,免得得不償失呀。那些個國際經濟危機,氣候又變暖了,哪哪又要打仗了,什麼核危機啥的一切跟你有半毛錢的關係呀?有這時間去關心那些本不該你管的鹹蛋的事然後一陣陣胡扯八扯的,還不如去過那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小日子呢,家裏沒什麼了買一下需要什麼給予什麼,好好關心關心自己的媳婦兒子好呢
我的大腦就如此一樣漫步目的的在這人世間飄蕩著,說的文雅一點那叫思緒飄飛,說的白一些就是你一腦門的漿糊,不過假如我的這些歌思維還能找出個長處的話,那就是咱能進入這漿糊裏當然也能從這漿糊裏出來啦進出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