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那個男子就沿著桌子的邊緣跑向周小蘇,男子伸出他那雙有力的手想要抓住周小蘇,周小蘇沿著桌子邊緣的反方向跑身體向後仰著避開男子向伸過來的手。
周小蘇和那個男人在這樣的情形反複躲藏,明顯有些力不從心,本來就工作了一天,又被那個該死的同事留下來寫了那麼久的文案,更是油盡燈枯,最後在這個魁梧的男子的乘勝追擊的追逐下,終於筋疲力盡到了極點。
周小蘇雙手支在桌子上喘著粗氣,但是眼睛卻一直沒有離開男子的身上,死死的盯著男子的一舉一動,周小蘇看著男子也沒有什麼動作的時候便有些放鬆警惕,心裏盤算著如何讓脫身。
突然之間,男子猛地從周小蘇對麵跑到周小蘇麵前,周小蘇對這個男子猛地行動都還沒有緩過來神就被男子狠狠的抱住,男子抱住周小蘇就往周小蘇的臉上親去,周小蘇這才回過神來,拚命的和男子掙紮起來。
和男子的滿身肌肉比起來,周小蘇的掙紮都顯的太過可憐了,周小蘇用盡全力狠狠的推了一下男子一下,可是卻將自己撞到了桌子上,周小蘇的腰撞到桌子上連帶著整個後背都是又酸又痛,沒有了腰部的支撐周小蘇整個人都倒在了桌子上。
男子順勢趴在了周小蘇的身上,一下子就撕開了周小蘇的上衣,隨後雙手緊緊的壓著周小蘇的雙手,周小蘇想反抗卻連掙紮的餘力都沒有了,周小蘇轉著自己的頭厭惡的躲開男子的吻……
周小蘇突然看見自己的水杯就在自己的左手邊,周小蘇動了動被男子壓住的手卻怎麼也夠不到,周小蘇便不再掙紮一動不動,男子看著周小蘇突然間變的安穩了,笑著說“你看看這樣就對了嗎!早這樣不就好了嗎!嗬嗬…”
周小蘇沒有說話,她感覺著男子的壓著自己的手漸漸有些鬆弛了,便奮進全力抓起那個杯子狠狠的砸向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個男子,隻聽見重重的一聲“啪”。
周小蘇便聽見男子大聲的叫喚了一聲,隨後周小蘇狠狠的踹向那個男子,那個男子突然失去了重心摔倒了地上,周小蘇馬上拿起被丟到地上的包,瘋了一樣跑出那個大樓,留下那個男子像是鬼嚎一樣的叫喚聲,留在身後跑的越來越遠。
周小蘇跑了好久好久,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隻是想著一定要跑的遠遠的,離那個大樓遠遠的,離那個可惡的男人遠遠的。
最後周小蘇可能是體力不支被一個石子絆倒了,整個人失力的砸到了地麵上,手臂被地麵猛烈的摩擦出了一道又一道的傷口,有的傷口已經滲出絲絲血痕,周小蘇本就已經衣衫不整,連綁頭發的皮套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跑丟了。
周小蘇的頭發都散落到肩後,前麵的頭發卻都擋在周小蘇的臉前,這一絞把褲子都摔破啦,現在周小蘇倒在地上的畫麵要多狼狽有多狼狽,要多邋遢又多邋遢,要多髒亂有多髒亂,要多可憐有多可憐,周小蘇倒在地上許久一動不動。
過了一會,周小蘇慢慢的爬起來,沒有理會身上的傷口,也沒有整理衣衫,而是麻木的拖著狼狽的身軀一步一步向前走著。三更半夜,四周都是黑漆漆的。
周小蘇低著頭不聲不響,眼淚卻一顆接著一顆從眼中流下來,周小蘇用手緊緊的抓著自己被男子撒扯開的上衣,用力抱著自己,像是隻有這樣才能支撐住自己不倒下,支撐住自己還能走下去。
就這麼走在午夜的街頭,走在在沒有吵鬧的寬大的街道上,夜已經很深了,這刻的街道像是位慈祥的老人沉沉的躺在搖椅上睡著了,那樣的安靜,街道上沒有了白天來往不斷的人群,也沒有了穿梭不停的車輛。
路上會稍微有幾個人走過,那些人低著頭,走過那裏又不是去向哪裏?有幾輛輕速開過的汽車來來回回走走停停。
周小蘇抬起頭看向那夜空,月亮在漆黑的夜空中美美的笑著,揮散著她溫柔的光輝,周小蘇很喜歡月光,因為月光不像陽光那麼刺眼,但卻同樣也能夠讓人們看見該看見的一切景物,月光的光並不溫暖但也不冰冷,微弱但並不失浪漫,那種淡淡的朦朧美更加讓人們心曠神怡。
嬌小的星星襯托著月亮的優美調皮的玩起了捉迷藏的遊戲,一會閃爍一會黑暗,存在著卻並又清晰,開心的樂此不疲玩著作弄的把戲。周小蘇低下頭感覺著天上的星星映照著自己走過的腳步,一顆一顆,一步一步,明明暗暗,走走停停。
午夜的風吹到周小蘇的身上,冷的她有些發抖便更加狠狠的抱著自己的身體。(你若問我寂寞是什麼味道,我的回答是也許就是深夜的風中那陣陣的冷不鹹不淡卻深入人心)。
街道上24小時營業的咖啡廳裏正中央的大廳擺放的老式留聲機,周小蘇似乎還能會聞道那個老家夥散發出來的悠久歲月燃燒的味道。
“可是我隻會是一袋白骨,獨自在路上跳自己的舞”周小蘇輕輕哼唱著這幾句歌詞,像是重複,但更像是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