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吃完之後,秦朗開著車子送白春靜回去,白春靜剛才喝了一點酒,麵色潮紅,雖然不會醉,但是整個人也是有氣無力地靠在那裏。
“你還好嗎?”秦朗一邊開車,一邊不放心地轉過頭來看看白春靜,沒想到她這麼不能喝酒,早知道這樣就不讓她喝了。
白春靜整個人歪在座椅上,麵色潮紅,甚是可愛,嘴巴嘟嘟喃喃地說著一句話:“好,我當然好了!”
秦朗搖搖頭,把車窗打開了,可是車子還沒開一會,白春靜就捂著胸口難受地說道:“我想吐。”
嚇得秦朗立即把車子停在了路邊,車門一開,白春靜立即跑到一邊吐了出來,秦朗跑去旁邊的一家小商店買了一瓶水,等到他回來,白春靜已經扶著車門休息了。
“你怎麼樣了?”秦朗把水遞給白春靜,“喝口水吧。”
白春靜依言把水送到嘴邊喝了一大口,整個人立馬舒適了起來,“我還好,不用擔心。”
秦朗帶著白春靜重新上了車子,很快就開到了白春靜的家,白春靜迷迷糊糊地打開車門,一下車子,秦朗立即扶住她。
白春靜甩開他的手:“不用扶,我自己能上去,謝謝你今天請我吃飯,我很開心,再見。”
秦朗看著白春靜扶著牆上樓,知道她的背影消失在樓梯,秦朗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他們當然還會再見,不知道什麼再見。
白春靜一上樓,進了房間,什麼都沒有力氣去整理,直直地進了房間躺在床上,一夜安睡。
第二天早晨,第一縷陽光從窗外照進來,白春靜捂著發痛的額頭從床上醒來,她迷迷糊糊地坐起來,腦袋裏麵還是昏昏沉沉的。
白春靜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昨天是和秦朗去吃飯,然後就和秦朗喝了幾杯酒,腦袋昏昏沉沉的,後麵就沒有什麼能記得了。
白春靜自己洗了一把臉,拍拍自己的臉,又洗了個澡才敢去公司上班。
白春靜到公司的時候,感覺到裏麵的同事看自己的目光都很不一樣,大家都用不一樣的目光看著她,仿佛在竊竊私語。
“小月,早上好。”白春靜放下包包對著小月打了一聲招呼。
小月看了白春靜一眼,低著頭,對著她點點頭:“春靜姐,早上好。”
白春靜一把包包放下來,就有幾個公司的女同事對著她竊竊私語,不過音量她卻是能聽得見的。
“我就說呢,那個白春靜怎麼可以一下子就賣出四輛車子,原來是因為身後有男人啊。”一個女同事故意拔高了音量對著她說話。
“人家長的年輕又漂亮,當然可以讓一些男人對她折腰了,我們沒有那個本事當然賣不出去了。”另外一個女同事也附和道。
白春靜心裏十分不開心,聽得很不舒服,小月低著頭,看著白春靜,拉拉她的衣袖:“春靜姐,你不要理會她們的話。”
白春靜深吸一口氣,她還是不能容忍別人莫名其妙地黑她,走過去和她們對質:“你們什麼意思?我賣出四輛車子跟我的年輕漂亮有什麼關係?我靠的是我的能力。”
那兩個女同事沒有想到白春靜會走過來和她們對質,但是也就是緩衝一下就和白春靜吵起來:“你自己做的事情隻有你自己知道,一個靠著身體賣出車子的人,有什麼臉在這裏說三道四。”
白春靜嗬嗬冷笑了一聲,目光冷冷地看著她們:“你們有什麼權利這樣子說?你們什麼都不明白。”
女同事其實早就聽小廖說過了,那天晚上白春靜和秦朗在飯店吃飯的事情了,她們都非常的相信小廖,因為在公司裏如果業績好一點,就會受到大家的敵視,現在有了一點流言蜚語,她們一定會把握這個機會,好好地黑白春靜。
“我們可是親眼看到你和一個男人那麼遲了還在外麵吃飯,還說什麼四輛車子的事情,不是你出賣自己的身體換來的,那是什麼?”女同事的話讓白春靜的心裏非常難受,原來那天晚上她和秦朗在外麵吃飯的事情被大家給發現了。
白春靜頓時覺得呼吸緊張起來,不過她還是十分冷靜地對著她們說道:“我是清白的,清者自清。”
說完之後,白春靜冷冷地盯著那兩個女同事一眼,轉身離開了。
白春靜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才剛剛坐下,旁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拿起來看了一下,是秦朗來的電話,她也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就給掛了。
她冷冷地看著自己辦公桌上的一切,努力地讓自己不要生氣,不要難過,好好地過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