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的話令白春靜的心中充滿了擔憂,心裏著實害怕了起來,歐陽鑫不是什麼善男性女,要是回來報複,他們也招架不住。
秦朗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一樣,緊緊的牽著她的手,給了白春靜力量,這一次他無論怎麼樣都不可能鬆開自己的手。
“秦先生,您和白小姐可以離開了,有任何的需要我們都會要求你們協助調查的。”
秦朗對著警官微微的頷首,扶著勞累不已的白春靜離開了警察局,白春靜的臉上寫滿了疲倦,這十幾天的遭遇是她這輩子都難以忘懷的。
走到了警察局的門口,一個人影站在了遠處,看著他們雙雙的從警察局走了出來,白春靜的臉上寫滿了歉意,她很感激喬治的幫忙。
秦朗鬆開了自己的手,走向了喬治,他在喬治的麵前伸出了自己的手,向喬治示好。
“我很感激你這段時間對她的照顧,以後你有任何的事都可以讓我做,我一定會盡全力幫你的。”
秦朗的話令喬治釋懷,他相信他們以後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兩個男人的融洽關係令白春靜也很錯愕,她是從來沒有想過喬治會跟秦朗……
喬治的手放在了嘴邊,咳嗽了一聲,視線轉向了白春靜。
“你現在這個樣子需要回家好好的休息,公司我暫時幫你們保住了,但是公司已經千瘡百孔,一時之間相信很難恢複了。”
白春靜走到了喬治的麵前,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笑容,她的手挽著秦朗的手臂,此刻她在乎的人隻有秦朗,其他的根本就不重要了。
“警方已經把歐陽鑫搶走的公司歸還給秦朗了,所以這家公司我會宣布破產倒閉,以後專心的幫他經營公司,做回以前的龍頭老大的位置。”
白春靜的話令喬治仍然感覺到惋惜,如果自己可以有這樣一位賢內助,他的事業一定會比現在更上一層樓,然而世界上隻有一個白春靜,他永遠無法得到她。
“既然已經沒事了,先離開這裏再說吧,你們不覺得這裏很晦氣嗎?”
喬治笑了笑,走向了遠處車,秦朗挽著白春靜的手,走向了遠處的名車,希望從今以後他們不再分開了,可以做到真正的天長地久。
七天裏歐陽鑫在市內東躲西藏,不但回不了自己的家,甚至連出國也成問題,他隻能被迫屈居在山上的小木屋裏,男人一直跟在歐陽鑫的身邊,他相信歐陽鑫一定有辦法重來。
“不,我不甘心,憑什麼那兩個賤人可以逍遙的在外麵享受一切,而我們卻要躲在這個破舊的小木屋裏。”
咆哮的聲音在歐陽鑫的嘴裏響了起來,他非常不甘心自己現在的處境,男人想要安慰歐陽鑫,歐陽鑫生氣的掀翻了眼前的桌子,自己離開了小木屋。
男人害怕他出去之後就會暴露自己的身份,馬上追了出去,不讓歐陽鑫亂來,歐陽鑫甩開了他的手獨自離開了這裏。
他已經沒有辦法在繼續忍耐下去,要是不找白春靜和秦朗算賬,他就算被抓緊了監獄,也無法甘心。
今天是白春靜和秦朗在一起的紀念日,白春靜在商場裏挑了一塊嶄新的瑞士手表,打算送給秦朗,她的臉上掛著滿滿的幸福,這麼多年以來她從來沒有這麼幸福過。
坐在車上的歐陽鑫很不甘心,這個女人害自己變得一無所有,她怎麼能這麼幸福呢?不,不可以!
歐陽鑫把車開到了白春靜的麵前,三兩下就把她擄劫到了車上,白春靜被嚇得已經臉色蒼白了起來,幾乎不敢看歐陽鑫,不停的掙紮著想要下車。
“白春靜,如果你想要死的話,盡管跳車,我不介意在我麵前多死一個女人。”
歐陽鑫撂下了一句話,馬上加速了引擎,開車著朝著前方行駛而去,白春靜不想就這樣離開了秦朗,她憤恨的看向了歐陽鑫,憤怒他為什麼到了今時今日,還是不肯放過自己。
“歐陽鑫,你已經無處可逃了,你為什麼還要反抗?還要做出擄人勒索的事情來?”
白春靜不停的搖著頭,詢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歐陽鑫隻是用力的搖著頭,冷哼的聲音在車內響了起來,嘴角的肌肉僵硬了起來。
看著他的臉龐,因為仇恨而變得扭曲、猙獰,白春靜的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萌生了起來,他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自己,甚至還會連累秦朗。
“白春靜,你可別忘記了,我失去這一切是因為誰?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