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完美的計劃都會有破綻的地方,汪皓東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自己的陷阱布得一點縫隙都沒有,可他卻沒有想到,自己遺留下來的竊聽器就那麼簡單的讓徐然發現。
汪皓東在徐然家的時候,把竊聽器神不知鬼不覺的塞進沙發縫裏,可他忽略了徐然是個愛幹淨的人,準確的來說他不是忽略,而是已經徹底的想著自己忘記了徐然這些小細節,汪皓東走後,徐然就收拾起家來了,對於好久沒有擦過的沙發,他更是仔細起來了,每一條縫隙都不過放過。
“這是什麼?”當發現竊聽器的時候,徐然還不知道那是竊聽器,於是拿起來仔細的看了看,才發現那是個竊聽器,他不敢大聲的說話,隻是在心裏琢磨著,“上次擦沙發的時候也沒有發現這個東西,除了皓東哥之外就再也沒有誰來過,難道是他放在這的?他無緣無故的我家,然後又神不知鬼不覺的放下這個東西,他到底想幹嘛?難道他根本就不相信上次的抄襲事件是別人做的,他想找出證據?裝個竊聽器在這裏,他到底想要幹嘛?”徐然當什麼都沒有的把竊聽器放回了原位,不再出聲,他必須搞清楚所有事情的來龍去脈,在這之前,他一定不可以讓汪皓東知道自己發現了他的秘密,徐然把手機調成了振動模式,一有電話就到外麵去聽,在屋內卻假裝出了許多讓人覺得沒有任何意義的對話來,故意按響了電話,故意的和沒有人對話的電話說著無關要緊的事,徐然倒想看看汪皓東在搞什麼把戲,能耐又有多久?徐然不打算把這件事告訴吳小米,因為他想起了吳小米上次電話裏頭問他的問題,他知道吳小米多少也相信了汪皓東對她說過的話,雖然徐然不知道汪皓東對吳小米說了什麼,但不可否認的是汪皓東從來都隻是個披著羊皮的狼,即使是善良的,但從竊聽器這件事上來看,徐然都無法原諒他,一個自己視為兄弟朋友的人。
“搞什麼?費那麼大的勁,裝了個竊聽器,卻什麼重要的都聽不到,他難道就沒有和小米再有聯係嗎?怎麼每次打電話給他的都是一些無關要緊的人,說的內容都是一些無關要緊的,而且還有重複的,難道,他發現了?不可能啊!沙發縫這個地方一般的男人都不會去‘挖掘’的,所以,徐然不可能知道。”對著竊聽器材,汪皓東很是失望,他想知道事情並沒有如願的知道,想懷疑徐然,卻怎麼想也覺得不可能。
“汪皓東啊汪皓東,你永遠都不會想到我會如此的細心,如此的讓你想不到,你以為你裝這麼個竊聽器就想控製我的一切?雖然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的用意,但我一定會查出來,我一定會讓你輸得好慘,不管你是什麼理由。”拿著竊聽器,徐然在心裏憤憤的想著,眼神裏閃過了汪皓東一樣的銳利眼神。
咖啡廳
“學長,約我出來有什麼事嗎?”天氣越來越冷了,吳小米也裹上了長長的圍巾,嗬著手,搞不清楚汪皓東又約她出來幹嘛,未免尷尬,自己先拉了椅子,原本站起來拉椅子的汪皓東這下也停住了,咳嗽了一下,自己都覺得尷尬了。
“怎麼?和我疏遠啦?小米,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像是那種小氣的人嗎?再說了,不是你的嗎?我還你的學長,我約你出來有必要那麼驚訝的樣子嗎?”汪皓東重機的笑了笑,緩和了氣氛。
“嗬嗬!沒有啦,學長,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值得交的朋友,希望之前的事真沒有讓你感到難堪,最最重要的就是我們可以像之前那樣的要好,那就最好了。”吳小米跟著輕笑了兩聲,連自己都覺得自己特別的虛假。
“那是肯定會的,都什麼年代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處理事情的方法都一樣的,沒什麼說覺得難不難堪的。”
“對了,學長,你找我出來有什麼事嗎?”
“還記得上次我和你同時收到的那個照片嗎?我查過了,隻是有人故意找的一些借位圖片,徐然家住在那些賭攤的附近,徐然每天回家都必須經過那裏,所以那些不知道什麼企圖的人故意找起來的。”汪皓東故意看著吳小米的變化無窮的臉色,確實顯得很高興。
“我就知道徐然不是那樣的人,其實這件事我多少也知道了,上次和徐然聊電話的時候,他有說過他家住在那附近。”
“你和徐然提起這事了?不是叫你先不要打草驚蛇的嘛!他還好吧?”
“我沒有說起照片的事啦,我們隻是隨便聊起的時候說的這事,因為我有次經過他家附近,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他住那邊,然後他告訴我他很討厭賭博這東西的,就算我懷疑他也沒辦法!”吳小米解釋著,他可不想別人帶著有色眼鏡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