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一步,越過步塵,周小薇提高了聲調“你自己做過的事你自己清楚。”周小薇對著沈織夢說道,“隋唐叫人查了下你,不過這一年來,隋唐沒有放棄,終於在剛才讓隋唐知道,原來你就是二十年前沈家最後剩下的那個人!二十年來混跡在黑幫之中,殺人無數。一年前,搞垮布氏企業的也是你和那個付隨的家夥,現在又要嫁給步塵,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被周小薇一連串的說出了自己的事,沈織夢一下子愣住了。
不隻是她,全場本來嘈雜的聲音頓時寂靜!一道道目光,包括步塵的都是看向了台上的這個新娘,沈織夢!
2009年冬季的某個傍晚,H市整個天空被黑壓壓的烏雲遮的一點光澤都沒有。雷聲夾雜著雨聲無情的打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
在H市邊緣的一條狹窄小巷,雨衝刷了整個街道,似乎要把整個小巷吞噬其中,邵文霖一個人走在陰暗的街道裏,失魂落魄,身影看起來是那麼的落寞與孤獨
就在今天早上,她還是一個擁有所有幸福的女孩,親情,愛情,友情,權利,地位
一切的一切僅僅一個下午就全部消失了,
“嗬。”邵文霖嘴角掛著自嘲的笑,突然笑意變成了哭聲,哭聲越來越大,在這個雷電交加的夜裏卻是顯得那麼的明顯,哭著哭著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一下子癱軟跪倒在地上,大聲喊到
“為什麼?到底為什麼?老天你到底看不開眼啊?嗬嗬。爸爸沒了,家沒了,什麼都沒了。”聲音漸漸變成了低聲的呢喃,雨水毫不留情的打在她的身上似乎隨時要把她吞噬在黑暗裏
遠處,一個高檔跑車裏,坐著一個像月亮一樣奪目的男人,默默看著著這一切,眼神裏也隨著女孩的身影附上濃濃的悲傷和痛苦!
就在他忍不住先下車像她走去的時候,昏暗的夜裏出現了另一個男人,這讓他緩下了自己的動作,看著那男人往著女孩的地方走去,像女孩伸出了手
“文霖,?你說過,隻要沒有死去,隋唐就不會認輸,隋唐邵文霖要像命運發起挑戰,永遠發光!”看著哭聲有點變小的邵文霖男人繼續說到
“可是,你看看現在的你,你還是以前那個隋唐認識的邵文霖嗎?你還是那個被人那刀架在脖子上都要保護隋唐們的倔強女人嗎?你還是那個說著要陪著隋唐和希一輩子的女人嗎??你這樣伯母該怎麼辦?隋唐該怎麼辦?你到底知不知道隋唐們有多擔心你啊!”
看著邵文霖看著自己的眼睛,董思成再次伸了伸自己的手“如果你還是隋唐認識的那個邵文霖的話,就抓住隋唐的手,讓隋唐們一起麵對,好嗎?”
邵文霖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一起長大的男人,此時他身上的藍色襯衫被雨水衝刷的不成樣子,褲子和衣服緊緊的貼在身上,酒紅的頭發也被淋成了落湯雞,看著他眼中閃過的不忍與期待,自己的心也似乎受到了感染,伸出手,慢慢搭上那雙溫暖的手掌,感受到了溫暖的能量,淚水也慢慢的止住,借著董思成的能量從地上站了起來
“這才是隋唐認識的邵文霖!”看著邵文霖恢複了些正常,董思成的眼裏也閃過些許安慰,護住她往著小巷深處走去遠處黑色車子裏的男人,看著這一幕,緊握住方向盤的手也鬆了鬆,盯著那對慢慢遠去的身影,心裏卻閃過一絲異樣
“媽,你怎麼又起來了?不是說這些事讓隋唐來做嗎?”紹文霖看著母親又一大早跑到廚房忙碌,心裏不免泛起一陣心疼!自從父親去世,公司也被收購,連帶著欠了一屁股債,母親也像換了個人一樣,整個人變得很少說話,身體也不好,除了偶爾能聽自己說幾句話之外,其餘的時間幾乎都是躲在自己的房裏默默地掉眼淚,母親這樣,更是讓紹文霖提醒自己要堅強。
思成說的是對的,自己不能這樣下去了,麵對這個現實的社會,自己隻能靠自己!
“媽,隋唐扶你過去吧!”紹文霖說著扶邵媽媽往著廚房外麵走去,看了看女兒,邵媽媽眼裏再次浮上了常見淚水,為了這個家和自己,以前什麼都沒做過的女兒,做雜工,“唉!”想到這裏,邵媽媽幾不可聞的歎了口氣,由著女兒把自己扶到了客廳的椅子上。紹文霖看著媽媽坐好,這時才去到廚房做早飯
自從那天開始已經第五天了,可是自己還是沒有找到工資比較高點的工作,紹文霖一個人走在街上,手上拿的是一大疊招聘啟示,短短五天,紹文霖幾乎跑了大半個城,白天找工作,晚上就去餐廳做雜工,如果找不到一份高收入的工作,那巨額的債務遲早會把自己送進法院,自己還好,可是媽媽。想到這裏,紹文霖無聲的歎了口氣,看著手裏要求一個比一個高的招聘信息,不由得一陣頭疼,走著走著眼前的場景似乎有些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