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謝雨手中的雙色寶珠,陳若楓心中的熟悉感愈發地強烈。這讓陳若楓暗自奇怪,為什麼自己見到那顆寶珠會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過去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顆雙色寶珠,但心裏對寶珠非常的親切,好似是多年未見的好友重逢一般。
在謝雨愛不釋手地把玩著雙色寶珠之時,一道殘影似狂舞如電地襲奔過來。
“躲開”眼尖手快地陳若楓果斷地將謝雨拉到了一邊,閃過了殘影的出擊。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驚呆,一個身著灰色長袍,麵戴著鐵罩的人持刀站在眾人的麵前。
避過一劫的謝雨並沒有因為被鐵罩人的出手而感到慌亂,反而睜著明亮的雙眸問鐵罩人道:“你為什麼要襲擊我。”
“傻丫頭,他不是襲你。你和無冤無仇他襲擊你幹什麼,我沒猜錯的話他是想奪走雙色寶珠。”陳若楓麵色淡然地看著鐵罩人,眼前人的出現更加讓陳若楓認定雙色寶珠不是平凡之物。
鐵罩人哼了聲,抬起右手的長刀冷然道:“把寶珠交出來。”
謝雨呸了一聲,啐道:“你以為你是誰啊,你說要把寶珠交出來我們就出來。”
周圍的人紛紛退卻,生怕雙方的爭鬥會泱及自己。
陳若楓想要讓謝雨避開,但謝雨卻固執地站在他的身邊。在她看來站在陳若楓的身邊才是最為安全的。
對於謝雨的依賴,陳若楓輕輕一笑後轉首對著虎視眈眈望向自己的鐵罩人道:“現在寶珠歸屬於我,就憑你兩句話就想把寶珠奪走未免說不過去吧。想要寶珠可以,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你是自己找死”鐵罩人身上瞬間迸發出強勁的殺意,身形一閃陡然來到陳若楓的近前,長刀斜殺而至。
鐵罩人出手淩厲霸道,快閃如風。不過是刹那間,鐵罩人的長刀就已經逼到了陳若楓的頭部。在一聲聲的驚呼中,陳若楓神色恬淡容右手輕輕地攬著謝雨纖腰身若輕燕般閃撤而退。
眼見就要剌中,卻被對方在瞬間逃走著實讓鐵罩人心中懊惱。隨即施揮長刀對陳若楓與謝雨展開了狂風暴雨般的猛攻,漫天水波之中刀影四麵而至。
周圍所有觀看的人都為陳若楓擔心,在他們看來鐵罩人的刀法狂勇霸道,無堅不催頗有一種舍我氣誰的狂厲讓人無法透過氣來。刀光及處,讓人目炫心驚。
在外人看來鐵罩人靠著強悍霸烈把陳若楓已經逼迫得隻有招架之功,無還擊之力。但實際上真正的情況隻有鐵罩人和陳若楓兩人清楚。鐵罩人把刀法發揮到了極致,氣貫長天,刀空漫舞卻難奈著笑擁佳人的陳若楓的分毫。
“你玩夠了沒有,怎麼幹躲不還手。”被陳若楓緊抱著的謝雨看到陳若楓的慵懶的笑意,便知道他是在戲謔鐵罩人,不禁開口道。
陳若楓步法淩然地躲避過鐵罩人的攻擊,笑嘻嘻地說:“讓他再打一會兒,等累得差不多再收拾他。咦,好香啊。”原來,在躲閃鐵罩人刀襲時,他攬著謝雨的右手情不自禁地把謝雨的嬌軀往懷裏帶了一下,謝雨身上的那種清淡優雅的體香讓陳若楓不禁一蕩。
“討厭,快把他解決掉好鬆開我。”謝雨臉色羞紅地似熟透的蘋果般,惹人憐愛。雖然平日裏和陳若楓打鬧慣了,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和陳若楓身體如此親密還是讓她感到羞澀,但同時亦讓她心裏有著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的莫名欣喜,好象很是期待陳若楓能夠如此光明正大在的擁抱她一般。
聽了謝雨的話,陳若楓嗬嗬一笑。不在和鐵罩人糾纏下去,在閃過鐵罩人的長刀之後陳若楓放下了謝雨。終於不用麵對狂風刀影的謝雨在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亦感到有些戀戀不舍。一想到剛才和陳若楓緊緊地貼在一起時,陳若楓身上所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那股濃烈的男人氣息謝雨的臉更加地感到羞紅。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這麼想呢”謝雨倏然覺得俏臉發熱,芳心亂矣。
陳若楓在放開謝雨之後,神色玩味地說:“還真是湊巧啊,在半個月之內我和你們聶家的人竟交了兩次手。隻是我沒有想到堂堂的聶家的弟子竟然也會做出這種雞鳴狗盜之事來。”
一番交手過後,陳若楓很快就發現鐵罩人所使用的武功和剌殺上官淑月的那名聶家弟子一樣都是剛猛霸道的無極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