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至今日,祝家人在看到自己時的神情和不屑嘲諷的話語依然深深地印在陳若楓的腦海裏。
從那之後的十幾年裏,陳若楓和祝家的人衝突不斷地升級,關係地愈來愈差。原本還對和親生父母相認團聚還有抱有希望的陳若楓隨著時間的推移和自己漸漸長大,慢慢地不在地對祝家和沈家抱有任何的期望。
陳若楓神色漠然地對祝雨梅說道:“我不想再去恨你們什麼,也不想再和你們兩家有任何的瓜葛。但是有人想要執意與我過不去的話,我隻能奉陪到底。”一番話說得決絕無情,幹淨利落。
祝雨梅聽了話,心裏難過萬分但卻也無話可說。
看到祝雨梅難過的樣子,沈千鈞滿臉憤怒地站起身指著陳若楓:“陳若楓你是一個男人,難道心胸就那麼狹窄嗎。為了過去那些無法挽回的事耿耿於懷還有意義嗎。”
陳若楓蔑然地看了他一眼道:“這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不過是一個收養的孩子吧。”
“陳若楓,你不要太過份了不要以為你有什麼了不起的。要不是看在媽和小芸的份上,你這種人我連見都不想見。”沈千鈞冷笑道,在小的時候知道陳若楓的存在那一刻起沈千鈞就格外的排斥陳若楓。心內生怕陳若楓有朝一日回歸把父母和沈祝兩家對他的寵愛奪回過去,如今再加上謝雨的原因更使得沈千鈞對陳若楓更加的感到仇視。
陳若楓蔑然一笑,淡淡地道:“是啊,你什麼身份。沈祝兩家的大少爺,美國留學歸來的博士。我呢一個爹不疼娘不愛的掃把星,一個整天無所事事的無業遊民。”
“你們兩個有毛病是不是,從小見麵就吵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們就不能象朋友一樣相處嗎。”楊若妍看著象仇人一般相見的陳若楓和沈千鈞無奈地搖頭。
陳若楓掃了一眼沈千鈞,眉宇間流露著不屑。
日落黃昏,霞映滿天。晚風勁吹得大氣一片舒涼之意,讓人們感到了些許舒適。東區郊外的一座古雅精致,風格獨特的府第門前陳若楓抬手凝望著大門之上的牌匾“逍府”,兩個字用隸書所寫,龍飛鳳舞大氣十足看來是出自名家之手。
在這座府第的門口,赫然停產著數十輛名牌好車讓人目不暇接。衝著這些豪華奢侈的車輛,今天晚上來到逍爺府上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場麵人物。門口的兩旁各站著一位守衛,黑色衣裝,身材挺拔麵無表情儼然一副裝逼樣子。
“媽的,死老頭子整得還挺大發倒是蠻給小爺我麵子。”陳若楓麵色陰險地暗道。
在亮出了請柬後,陳若楓帶著青龍和紫鳳走進了這座被許多人私下稱為濱城第一宅的院落。
走在天然水晶石鋪就的奢華小路,看著兩旁清香如醉,爭妍鬥放地奇花異草陳若楓神色恬淡中透著一絲詭異。跟在他身後的青龍和紫鳳則是一臉的莊重,在來之前兩人都明白今天的赴約對主人的生要性。對他們來說今天最重要的任務就是保護好主人的安全,聽從主人的命令。
此時在古色古香,典雅明亮的寬敞闊大的正廳內,已經是濟濟一堂。所有受邀之人全部都到齊,七人一組分座在檀木特製的圓桌旁。每張桌上擺放著十幾道八大菜糸的招牌菜品,上等的白酒和茶水。
祝雨梅和楊若妍還有許芸和其他幾位身份尊崇的女士同坐在一台桌麵上,祝雨成和華戰功兩大商業巨頭和另外三人坐在主台桌上,中間兩把檀木椅子空著。
看著滿廳在座的知名人士,祝雨成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得意之色。今天晚上,他就要當著眾人的麵把陳若楓狠狠地教訓,讓他向自己道歉隻有這樣才能了結他心中的怒氣與找回失去的麵子。
祝雨梅看著祝雨成平淡止水的神色,心中暗道哥哥是今晚執意要教訓楓兒了。做為在濱城呼風喚雨慣的大佬級人物,祝雨成已經習慣了別人的折腰奉承畏懼。除了逍爺和自己的父親之外還沒有誰敢在祝雨成的麵前頤指氣使,隨意妄為。幾天前陳若楓在紫鳳別墅內當著祝雨成的麵,無視他的存在毫不留情的開槍打傷祝子天的行為無異於掃落了祝雨成骨子裏的那份霸道和顏麵。讓一個二十多歲的後蜚無所顧忌地在自己麵前隨意出手,揚長而去祝雨成如果不把麵子找回來還怎麼在濱城的麵上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