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老單難過的樣子,陳若楓歎了口氣酎了一口酒道:“放下該放下的,忘記該忘記的你會快樂很多。嫂子和孩子如果在天有知的話看到你這個樣子也不會幸福的,既然已經發生了情再去改變已是不可能。你為何不能放下那段傷心的回憶,去重新尋找自己的幸福。”
聽了他的話,老單狂笑了一聲。眼神無限悲傷地看著右手的酒杯緩緩說道:“直道相思了無益,未防惆悵是清狂。放下該放下的,我當然會放下。忘記該忘記的,我自然也會忘記。可有的事情和人是你終其一生也難以在腦海裏抹去的,發生的事情是注定了的又怎麼可能改變。”
說罷,老單拿起酒瓶猛的把酒猛的放進口中猛灌。隻有酒可以麻痹他的神經,減輕他心內的那份落寞悲傷。
看到老單頹落黯然的樣子,謝雨緊緊地拉住陳若楓的胳膊將頭貼在他的肩膀上。在這一刻,謝雨忽然發覺,現在的自己其實很幸福。至少她所愛的人還在自己的身邊,不象老單和他的妻兒天人永隔。不象梁雪英和邢揚愛到不能愛,糾結難楚。
一陣沉默之後,老單拿出了一張紙條扔給陳若楓道:“陸鴻烈每天的下午都會在這裏準時出現,不過我要告訴你還有其他人在找這個陸鴻烈。”
“誰。”陳若楓眉毛閃動。
老單淡淡地“是誰我不能告訴你,不過我想他明天也會在這個地方出現。據體怎麼做,那張紙上我寫的很明白了。”
陳若楓端起酒杯笑說:“謝了,單哥。”雖然老單沒有告訴另外一個追查陸鴻烈下落的人是誰,但卻讓他知道了該怎麼做。
紅日已經降落地平線下,似被血染過的天際漸漸暗淡了下來,整座城市像是披上了一層灰蒙蒙的厚衣,夜幕即將落下。
淩華小區楊若妍的住所,吃過飯的陳若芸拿著哥哥找來的網遊方麵的資料仔細地翻看起來。
楊若妍從廚房內端著一盤洗好的水果走過來,放在茶幾上然後在陳若芸的旁邊坐下笑道:“小芸,你的打算去做網遊。”
陳若芸嗯了一聲道:“網遊現在是中國甚至是世界上發展最為快速地幾個行業之一,如果能夠在網遊方麵做出成績,我的商界起步肯定會順利許多。”
“你的不打算在和沈千鈞合作創業的事了。”
“我哥說得對,資金和人脈都是祝老爺子提供。公司的主事權還是以千鈞為主,我充其量也隻是一個給人打工的。剛開始創業什麼都好說,等到將來公司事業做大了各種矛盾都會顯現出來。我和千鈞現在還算得上是好朋友,一旦將來翻臉成仇可就不好了。”
楊若妍剛要說什麼,門鈴響了起來。楊若妍起身去開門,發現來人的正是祝雨梅和沈千鈞。
“祝姨。”看見祝雨梅進來,陳若芸忙起身打招呼。雖然陳若楓對祝雨梅和沈千鈞怨意甚深,但陳若楓因為楊若妍和沈千鈞的關係對祝雨梅很尊重客氣。
在祝雨梅和沈千鈞坐在沙發上後,楊若妍去給兩人泡茶。陳若芸笑著說:“祝姨,你今天怎麼有空上我表姐這裏來呢。”她心裏明鏡似的,祝雨梅和沈千鈞來找她是為了什麼隻不過不願意自己說出來而已。
沈千鈞一臉怨意地看著陳若芸道:“小芸,在回國之前咱們不是說好了嗎。我外公出資由你我兩人一起來經營管理公司,你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陳若芸笑了一笑,把自己的顧忌毫不保留地說了出來。
“小芸,你想得太多了。千鈞的外公之所以投資給你們並不是他想要再在大陸拓展公司的事務,純粹是為了鍛煉千鈞的獨立經商與應對各種不同考驗的能力。如果公司賺了並慢慢地擴大,你和千鈞就是這家公司的所有權擁有者,你也是老板之一。就算是賠了,千鈞的外公也不會衝你們兩個孩子來要賠錢的。”祝雨梅清雅的臉龐流露著高貴親切的笑和。
陳若芸笑著搖了搖頭道:“祝姨你說得我明白,但是我更想做的是自己能夠完全做主地一家公司。剛起步一切都好說,等將來公司做大的時候我和千鈞勢必會為了公司往後的經營理念和發展方向產生衝突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因此反目成為仇人。我覺我哥說得有理,朋友歸朋友,利益是利益。如果把兩者牽扯在一起必然會發生很多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