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寒……”韋王妃張開雙臂,聲音哽咽的喚著女兒。
騰凱倫推了韋雨寒一把,韋雨寒緊抿著唇,看向騰凱倫。騰凱倫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韋雨寒這才跑向母親。
“媽。”
“雨寒。”
母女倆緊緊的抱在一起。
韋文澤的眼圈也有些發紅,抬手把母女二人抱在自己的懷裏。
“爸——”韋雨寒淚流滿麵的看向父親。
韋文澤慈愛的看著女兒,“雨寒,這些年,委屈你了。”
韋雨寒有些懵,這是什麼情況?
騰凱倫輕勾著唇角,緩步走了過來,“伯父,伯母你們好。”
“凱倫,這次多虧了你。”韋文澤緊緊的握住了騰凱倫的手。
“怎麼回事?”韋雨寒狐疑的看向父親。
韋文澤無奈的搖了搖頭,“凱倫幫著我們找到了雨琳留下信,是我和你母親錯怪你了,不過,你這脾氣必須改,要不然得罪了人你還不知道。”
“這幾年,我改了好多了。”韋雨寒委屈的撅起了嘴。
“你和果俊在Z國的一切,我和你媽隨時都在關注著,知道你改了不少,但有時候還是很衝動,就好像這次。”
“我知道錯了,這次我太衝動了。”韋雨寒扁了扁嘴,看向騰凱倫,“我姐留下的信,你是怎麼找到的?”
“也不是我找到的,我隻是問了下果俊,他當年把信丟到哪裏,然後我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伯父,希望他能找一下。”
韋文澤低歎了一聲,“果俊把信丟在後花園,那裏人去的少,我就挨個的問花匠,結果,是你得罪過的徐鑫撿到了那封信,那個時候,你姐姐已經出事了,他見我們要把你趕出家門,便把信藏了起來,他是想報複你,這些年他也糾結,被我這麼一問,很快就把信交了出來。”
“徐鑫是誰啊?”韋雨寒的腦海裏根本就沒這號人。
韋王妃無奈的搖了搖頭,“你看這孩子,得罪了人,她自己倒是忘得幹淨,這個徐鑫就是把你曇花養死的那個花匠,你因為這件事還打了人家。”
韋雨寒擰著眉頭想了半天,最終搖了搖頭,“想不起來了。”
騰凱倫很是無奈的笑笑,“伯父伯母,她這腦袋也是沒誰了,你們也別理她,進去看看果俊吧。”
韋文澤點頭和妻子進了病房,韋雨寒斜睨了眼騰凱倫,也跟著父母進了病房。
人家一家人化幹戈為玉帛,騰凱倫和蘭斯不好打擾,爺倆悄悄的離開了醫院,回了家。
“喲,二哥,你今天撿到寶了,看你這一臉掩飾不住的笑。”佟瑤放下手中剛織了一寸的毛衣,笑問道。
“大熱的天,你織這個幹嘛?”騰凱倫笑笑,沒直接回答妹妹的問題。
佟瑤撅著嘴,偷看了眼書房,小聲說道:“我爸今天讓下人曬曬他的陳年老貨,結果弄出好幾件我以前給他織的毛衣,咱爸一聽就火了,逼著我馬上給他織。”
騰凱倫無奈的笑笑,“咱爸也真是的。”
“噓—小點聲。”佟瑤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幹嘛?怕成這樣?”
佟瑤指了指書房,“拉曼來人了,一波在咱們家那邊,這一波在我家這,剛才我都聽見爸在裏麵罵人了。不想見到血,你趕緊回那邊去,那邊是商量大哥和大嫂婚事的,和諧。”
騰凱倫看了眼書房,“這邊呢?”
佟瑤一臉的壞笑,“這邊是研究你的婚事的。”
“我的婚事?”騰凱倫緊蹙著眉頭,抬腳就要取去書房。
佟瑤一把拉住他,“你就別去添亂了,有爸在,他不會隨便就把你嫁了的。”
騰凱倫嘴角抽動了下,“誰要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