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是窘迫,我才不要在這種地方,秦川知道我的心思,直接將我橫抱於懷裏,大步走出辦公室。
回家的路上,我心跳的厲害,我對這種事情一點經驗都沒有,不知會不會痛,然事實證明,秦川真的很愛我,他很溫柔,一直在注意我的反應,他進入之後,我緊緊的抱住他的身子,內心感到一股從未有過的滿足。
我們終於在一起了,也終於不會有人再來打擾我們了。
一個月前秦川告訴我,當他得知我是被迫留在張堯身邊的時候,便借助當時三合會在道上的影響力,將他的背景查了個一清二楚,而那個時候,他就已經知道何文傑的存在。
上學的時候,我曾在他麵前提起過這個人,因而他對這個名字十分的敏感,也加重了警惕,要徹底追查了何文傑這些年的發展,順藤摸瓜的查到了蔣衛國,隱約感覺到,何文傑與張堯聯係密切絕對存在陰謀,便在暗中搜索了何文傑背叛蔣衛國的證據,隻是,他還沒有將這些證據交到蔣衛國手裏,就被張堯和何文傑抓了起來。
他其實一早就知道何文傑與張堯有意聯合謀殺蔣衛國,也知道何文傑為何在我與他結婚那一日將他放了,他隻不過是在將計就計,因為他算準了何文傑並不知他早已經掌握了一切,而在蔣衛國被殺,他又被追殺之際,他在張揚的保護下找到了沈平,那個何文傑口中的大人物,又將自己手裏所掌握的證據全都交給他。
沈平將蔣衛國視為救命恩人,一直以來對何文傑也十分警惕,拿到那些證據之後,他便有意與秦川聯合,佯裝什麼都不知去與何文傑見麵,再趁他不備,買下殺手,將他殺死。
聽完秦川的這番敘述,我心裏隻深深的感慨,幸好,幸好我的秦川是那麼的機敏,若不然,我們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擺脫那兩個惡魔。
“嫁給我吧。”
氣喘噓噓,大汗淋漓,秦川趴在我身上,在我耳邊說著,我心裏感動,眼角默默的流下一顆淚水,緊緊的抱著我的秦川,重重地點頭,好,嫁給你。
生活中沒有了何文傑與張堯,我與秦川的生活陷入了永久的平靜與幸福,雖然偶爾還會有些小風小浪,但秦川寬闊的臂膀從不會讓我受到一絲波瀾。
隻是,在我準備去高考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懷孕了,當我將驗孕棒擺在秦川麵前的時候,故意嘟著嘴對他說著,“那麼辛苦的備考,結果卻被這事搞砸了,怎麼辦吧,把孩子打掉吧。”
“你敢!”
秦川立即捏捏我的鼻子,又在我臉頰上深深印下一個吻,“高考算個毛球,走,咱們生娃去!”
我巨汗,不過心裏卻很幸福,輕輕的摸著自己的肚子,我的臉上洋溢著溫柔的笑,這是我和秦川的孩子啊。
八個月後,我和秦川的孩子順利誕生,是個女孩兒,皮膚白皙,眼睛很大,我很高興,我握著秦川的手對他說,“就叫秦夢好不好?”
夏夢的夢。
秦川點點頭,深深地吻住我的額頭,“好,你說什麼都好。”
孩子的滿月酒擺了許多桌,月子裏秦川叫我照顧得太好,以至於我都胖了好多斤,當我抱著孩子出現在酒店的時候,我看到了張揚,一個許久未見的人。
“陳沫,你胖了。”
我臉一紅,倐的低下頭,心裏埋怨秦川,都怪他非讓我吃那麼多。
“不過這樣也挺好看的。”
張揚又對我笑著,然後去逗我懷裏的孩子,“夢夢,讓我做你幹爹好不好?”
我心尖一顫,替夢夢點了頭,好,就讓你做幹爹。
至於張揚,當年之所以被張堯帶走,是因為張飄在臨死之前,將她所搜集的所有張堯犯罪的證據交到他手裏,張堯也得知了這一點,他想要去討好他,讓他把證據交出來。
我知道這個真相的時候,心裏有些難過,我還以為,張堯是真的認識到自己對張揚的欠缺,才去救的他,可事實——
不過,即便張堯怎樣軟磨硬泡,張揚都狠心的將證據交到了警局,他說的是他媽媽一輩子的心血,他不能辜負了。
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特別的悲愴,我又想到了他的身世,不免難過一番,他的媽媽死在他爸手裏,他爸又被他親手送警局,終身監禁,他怎麼不孤單?
我想給他一個擁抱,他卻對我說,“沫沫,我要走了,我要去美國,那是我媽存在的地方。”
我與秦川並肩,懷裏抱著秦夢,無言的望著張揚離開的背影,我不知道他有沒有落淚,但至少我的眼眶是濕潤的。
秦川緊緊的摟住我的肩頭,我相信那一刻,我們心裏都是希望他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