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三章:再回周台郡府(1 / 3)

望君憐惜,幾個字啞在薑宜嗓子裏,直直的瞪著一雙水霧的眸子瞪著身上的男人。貝齒咬著下唇,生怕自己罵出聲來,更惹得這個虎狼不悅。

這婦人竟如此望他?慕容郎七憑白的生出不悅,侍候他是多少婦人求都不曾求得來的,她竟敢瞪他?動作又勇猛了幾分,比之傷阿蘇魯讓他更惱了。

“叫夫主。”聲音帶著命令般的語氣,一隻大手捏上了她的纖細脖子。

夫主?你可知前世敢和我上床的人都已經死光了,薑宜又手攀上,小嘴又一次的咬上了那結實的肩胛處。

慕容郎七渾身一震,不說有多疼痛,而是徹徹底底的怒了,他何等千金之軀,這婦人竟還敢咬他?他許她叫夫主,此乃何等幸事?這婦,這奴竟敢不受。

“唔!”隨著他猛烈挺進,薑宜痛得要死。她悔了,她不該用這種媚惑軍心的法子讓他帶她離開軍營的,她太過急功近利了,怕了真怕了,她還是回那紅帳之中再另想法子。

“想逃?”鐵臂緊緊的牽住她的纖腰,動情的眸子虎視眈眈的埋在她胸前,薑宜骨架纖細肉多,抱起來軟如棉絮激起狼虎血氣,讓人直想著狠狠的揉搓她,恨不得把她整個人都揉進骨子裏。

主帳之內,榻搖晃的聲音徹夜的晌著,慕容郎七原本生出的一絲憐惜之意,被薑宜表現出來的不屈給抹去了,又是死去活來的折磨中度過,薑宜已經無心去細數自己懦弱的暈闕多少回來,等她再次醒來之時,已經是次日早辰,而且是讓眼前這個男人用腳踢醒的。

“更衣。”薑宜睜開眼時,坐於榻上的赤男正一臉威嚴的不滿的凝視於她,一張俊美無匹的臉正據高臨下的望向她。

啊?三秒之後她發現自己正躺於榻邊的地毯之上,身上單單地蓋著一張秋被,他竟然在她暈了之後將她踢於地上?薑宜腦袋一懞簡直是恨意上頭,這是男人所為麼?這是人所為?正在她要發作之時,才猛然想起自己已經不在二十一世紀了,這是一個打落牙齒都要往肚子吞的時代呀,這裏沒有人權可言,以他金貴之軀自己是完全沒資格與他同眠的呀。

“不曾聽見?”哪怕全裸著,氣勢依舊如同伺機而動的豹子,威儀逼人。

薑宜心神一斂,是了他乃夫主,夫主醒了她還睡著這也是死罪,她不爬起來侍候他更衣可是死罪的。薑宜裹著被單急急站起,結果雙腿一軟,一步都不曾邁出整個人朝著慕容郎七倒了下去,刹那間被單被她拌扯了下來,整個人一絲不縷的暴露在空氣之下。

慕容郎七神情微凝,望著眼前的肉體,全身上下皆是自己種下的痕跡,青紅交錯的顯現,目光再往下,細白的雙腿內側竟還帶著血跡,對上那略顯蒼白的小臉,心中不由的煩悶幾分,這齊國婦人怎的如此贏弱,自己並不曾過份用力,不過是二分力度竟成了如此一副模樣。

“下去。”

“我沒衣物。”小鹿般的眸子可憐惜惜的望著他。

“來人。”

“主子。”

“傳衣物。”

“然。”外頭的影衛聲音傳了進來。

“謝夫主!”小臉微微抬起衝他一笑,立時裹著被單躲至一邊角落,如今這男人可是一副恨不得讓她消失的神情。

“狡如狐。”慕容郎七冷冽的望了她一眼,竟然自己穿上了衣物,大步走了出去,薑宜不動乖乖的等著他人送來衣物,又是休息了幾刻鍾。

議事帳中慕容朗七坐於主位,望向自己的眾部下,門中食客。

“側原公子送上了文帖,晚時將至。”講話之人正是大賢者羊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