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可能她肚子裏已經有了他的孩子?
任是她有無限才智,腦袋也瞬間懵了。張著小嘴呆呆的望著慕容郎七那無波的眸子,這男人不是多喜悅她不希望她走,他、他是不肯如了她意。如此想明白,薑宜刹間蒼白著臉,望著側原公子,幾次張嘴都啞言了。
她甚至想喊自己無孕,可是、就算她辯護自己不曾有孕誰會信她?連醫生都沒把握看出有無孕事
這裏的人根本不在意婦人是否為處子,為他人養子亦是常有之事,然,然側原公子是何等人物,別人如何他是不入眼的,但他必是不會做這奪人婦人,育人子嗣之事,何況還是慕容郎七的?
“此婦乃一妙人,慕容郎七倒是有幸。”果然,側原公子隨即一笑,鬆開了那摟住的腰身,左右不過一婦,想他堂堂君子又怎會真的非依賴於一婦人的計謀?如今回過神來,不由發現剛剛竟讓這婦說動心神,當下立即拋之身後,此事就此而過不能再提了。
接下來,他們聊了什麼,薑宜再也無心所聽了,隻恨不能衝上前將那邪惡於內的慕容郎七咬上幾塊心頭肉來。
“妾謝過側原公子。”良久,薑宜依然低聲答謝,不管成與不成畢竟他已是幫了自己的。
倒是個知趣的婦人,側原公子似笑非笑的望一她一眼,並不答話。
“妾有一計願獻於公子。”見他不語,薑宜不由的心下一緊,提酒的手微微用力。
“妾以為公子可以與慕容郎七約戰於明年夏,公子留下軍隊回國,既可威懾晉國中人,境外有強敵須你側原公子方能平定,二者,公子光明正大相約在先,想他燕國再無恥亦必不敢顧天下眼光於不顧提前出戰,如此一來公子既可回國穩定局勢,再回來與慕容郎七一較高低。”這樣一來就可達到了他談和的目的,不費一錢一糧就反被動於主動。
“爾一婦人,竟想出如此之計。”慕容郎七竟留如此毒婦於身側,這等毒婦他竟差點就要了去。這是一個注意誠信,禮儀的時代,薑宜施與毒計害自己夫主,這等行為太讓人不屑了。
“公子。”喃喃聲音傳來,側原公子側目望去,一雙靈透的眼睛泛著眼淚,贏弱又楚憐,刹那間先前將她認定為毒婦的想法不複存在了,反升起一股憐憫之意,如不是齊國被燕軍所滅憑她才智何須至此?不由得暗聲歎息,不過是一個可憐無依之婦擺了。
“此計甚好。”他讚許,亦是認可。
“公子聖明。”薑宜立時朝他一笑,傾國之姿更添幾分媚態,竟使得側原公子微微晃神。
“此次不曾幫你,他日爾乃可求我一次。”這是他承諾了,不管怎麼樣她竟得了側原公子的一個承諾。
“妾、妾、”薑宜瞪著一雙媚眼瞅著他,竟歡喜的無法言語?側原公子不由的心情好上幾分,當下呷了一口酒,大手一摟將薑宜摟至懷中,一口酒朝著那張朱紅的小嘴哺出。明眼人都知道,從慕容郎七叫她來伺候側原公子時,他所作所為一點亦不為過,看看全場哪一個伺酒婦人不是以嘴含酒哺入賓客口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