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主。”寢室之內,一晚幾乎沒吃東西的薑宜正在偷吃幹餅,不曾想慕容郎七竟然這個時候出現了,頓時駭得驚慌失措,他不是應在議事麼?怎得回來了?這、這如何是好?
這婦人竟然在偷吃東西,還滿嘴皆是?劍眉一收,慕容郎七望著眼前之景。要知道時人三餐皆定了時辰,並且需嚴格遵守,這婦人明明是一國公主,竟做出這等不雅粗俗之事。
“上酒。”厭惡之情緒浮於表層了,他亦要喝酒?薑宜暗道不可能,一邊心驚膽跳的咽下餅幹,一邊小鹿溜溜的望著眼前的男人。
“過來。”
這、這能不去麼?薑宜閃閃縮縮,依舊走向了慕容郎七,眸子卻是望向桌上的兩壇子酒。如今她真真是被此人嚇的一到二人獨處時就驚懼呀。
“喝。”慕容郎七麵無表情的倒出酒水。
啊?薑宜身子抖了抖,伸出纖細的手指接住,無功不受祿呀,埋頭喃喃道:
“將軍賜酒,妾應敬神鬼。”這是不敢喝的意思。你身份高貴無比,所賞的酒她要敬於神鬼,此話合情合理無並分不妥。
“是麼?”大手一扯,薑宜整個人栽入他懷中,雙手還緊張的舉著酒觴,生怕灑了出來。
“夫、夫主。”薑宜好不緊張,一雙媚眼直勾勾的望著他順著自己的手將酒喝了。
不會是、、、、、、、要哺給她吧!這不好吧,她一低賤之奴。
剛起意念,高大身軀就壓了上來,如鷹撲兔快速準確的含住那張小嘴。
“咳!咳!”
薑宜換氣期間,慕容郎七連哺了三次,才微微停止自己的行為,銳不可當的眸光望著微張喘氣的櫻桃小嘴,薑宜早已軟倒如泥在他懷中,雙頰瑰紅,媚眼如絲。
“夫主,時辰已過,不可飲也。”可憐她餓了一整天,可不能如此飲酒充饑呀。
“是麼。”冷靜無波的眸子凝視而下,又是一輪哺酒。慕容郎七並不曾與婦人哺過酒,然而三輪過後他已熟練無比。薑宜表示非常不熟練,多半從她嘴角滑落,濕透胸前白衣。
“夫主。”無比服軟的聲音,小手柔而無力的揪於他衣袖,正如他宴會上看到的模樣一般。
“側原公子哺得好還是我。”眸光灼灼望向她胸前,濕透的衣物下隱約能看得他留下的咬痕。
他這是何意?吃醋?不可能,薑宜一時之間不知作何言語是好。
“他可有如此這般摟你?”大手直接壓過她胸前,力道之大幾乎把她饅頭給壓平了。
“夫主。妾醉矣!”男人的惡劣性子裏就存在比較,薑宜極是服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