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則向他們兩個再次請求,耍賤的晃著我媽的胳膊請求她也同意。
“行,我也同意,不過你可注意別讓他給咬了。”
我跳起來,又跑到黑狗身邊,打心底感到高興,可算是終於有一件令我高興的事情。
“就叫大黑!名字皮實,很符合他一身腱子肉的氣質。”
大黑似乎聽懂了我說的話,也感受到了我們一家對它的歡迎,突然直立起來,擺著謝謝的動作。
“是不是餓了啊!跟我過來給你整點吃的東西。”
我本來還擔心我媽會嫌棄大黑,沒想到我爸媽看上去比我還要稀罕它。
“媽,我也是餓了,早上就吃罐頭,都還一直沒吃啥呢。”
我抱怨著跟在他們三個身後,大黑的加入,反倒我不像他們親生的孩子了。
我媽掀開鍋蓋,我爸從櫃子裏拿出一個中號鋼盆,我自己則從櫃子裏拿一個大碗在我爸身後等待。
“這旮瘩湯它指定愛吃。”
“以後這鋼盆兒就是你的鐵飯碗了,日後你就好好保護裴鄭這小崽子吧!”
我聽到我爸說的這句話,莫名心裏有些發酸,表麵上我爸媽對狗很親的樣子,實則都是為了我著想。
我媽打出一大勺子的疙瘩湯倒在我爸拿的鋼盆裏。
“可別都給它啊,難得好久吃一次。”
我眼巴巴的生怕我媽把旮瘩湯都給倒空。
“少不了你的啊!”
我媽給我盛了滿滿一碗後,還感歎道:
“或許就是特別的緣分,你看它長得這麼好,也不是這附近人家養的狗,還專門讓你給碰見了,沒準兒就該是咱家的狗!”
他們兩人滿意的又轉身去給我收拾東屋。
外屋地僅剩我端著碗吃著飯,大黑也吃著飯,刹那間感覺這一幕還很和諧。
“你放心,你家裏人包括你對我這麼好,我一定會好好保護你們!”
我突然聽到的一句鏗鏘有力的男聲,詫異的看向還在吃著飯的大黑,我以為是自己這幾天太過於精神緊張,出現幻聽,就再一次低頭往嘴裏扒了飯。
“你別激動,沒有聽錯,就是我在說話。”
“我勒個去!”
這一次真真切切知道真是大黑說的話!我哪能不激動,嘴裏的疙瘩湯霎時從嘴裏和鼻孔裏噴了出來。
“咋地了裴鄭?”
我爸擔心的從東屋快速鑽出。
“你最好不要說出來!”
我又一次聽到大黑的威脅,吞咽了一下空氣,瞪大著眼睛告訴我爸。
“沒事的,就是一下子吃嗆著了!”
我用抹布擦了擦臉,又裝作淡定的吃了起來。
“你這崽子,沒事兒別一驚一乍的,我這幾天被你嚇的恨不得胃都吐出來。”
我聽到我爸說這話,這才注意到他這幾天真的是在為我操心,臉上長出的皺紋,都清晰可見。
待我爸又折返回屋子時,我拿著灶坑旁的板凳,腿軟的不行,一下子屁股攤到凳子上,反觀大黑又不再同我講話,一本正經的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