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黑在家裏住上幾天後,確定家裏沒有任何事,我在帶著他去往城裏尋找工作。
大城市裏就是好,但是住酒店卻非常貴,好的酒店才能讓狗也一同入住,我一手拉著拉杆箱,一手牽著大黑,走到快深夜。
“在堅持堅持往前走一走,找不到我倆隻能露宿街頭了!”
我拽著大黑繼續往前行時,正巧看到街邊路口有一家亮著燈的賓館“有家賓館”。
“這名字起的可真是諧音梗啊!”
“裴鄭!咱們就選這家吧!我四個蹄子,也累的走不動道了!”
大黑在我身邊抱怨,我更是走的頭暈眼花,完全沒有任何力氣。
當我倆都步入賓館的時候,一看前台的男人,光頭,五大三粗,就不像是打工人,更像是一位老板,他樂嗬嗬的招呼我。
“小夥子!住店嘛?”
“老板,帶狗可以住嘛?”
我向老板投去祈求渴望的眼神,又看向大黑,如果他不同意,我們恐怕真的要露宿街頭。
“可以~沒問題!”
老板爽快的答應我,並把二樓的房卡遞給了我。
我興奮的帶著大黑徑直上樓梯,總覺得背後有聲音,一回頭竟然和前台的光頭大叔,正麵相撞。
“大叔,您先走。”
此時的大叔並沒有理會我的意思,依然站在原地,我實在太困乏,先帶著大黑向前。
“他還在跟著……”
大黑小聲的告訴我,但我也並沒在意,在心裏覺得或許是想著他上二樓取東西?
當我到達二樓時,光頭大叔也到達二樓,我刷房卡時,特意的用餘光瞄向他,他在隔壁房間門口,一直站著瞅我。
我不明白這人到底是想要幹嘛?剛才還笑盈盈的同我講話,現在仿佛變了一個人。
我索性不想那麼多,直接刷開房門,牽著大黑,拖著行李,直接想進入房間後,快速的睡一覺,明天天一亮就走。
我和大黑正要進屋子時,他嗖的一下,跑到我們的麵前,用手擋住了房門,這屬實大黑也嚇得狂叫,但是此刻的光頭大叔並沒有停下來的意時,就是把著房門,站在門口,也不進來也不出去。
俗話說,人嚇人,嚇死人,光頭大叔站在那裏仿佛一棟雕塑一樣,把我的門口堵的嚴嚴實實。
我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把行李放在床頭的位置。
“大黑,在這裏睡覺。”
大黑靠在我的床頭趴著。
“這人,怎麼回事?莫不會是精神病吧?不會,把你給殺了吧,你要是打架,可打不過他,這他打你豈不是像扔小雞崽子一樣,給你撕爛了啊!”
我躺在床上,聽著大黑和我說話,正好床頭是可以看到門口的位置。
這前台光頭大叔,還是一直在門口,透過鏡子盯著我。
我真是生氣,住個賓館,沒有遇到阿飄,倒是被這個人搞得神經緊張。
我抄起一瓶水打向門口。
“我靠!是不是有病啊!不是說讓我的狗進來住嘛?還來看著啊?想看到什麼時候?我就是一個大男人!真是服了!”
大黑聽見我的憤怒,也開始對著門口狂叫不止,他大概是怕影響到其他住客,待我跳下床,關門時,看到他直接就跑到了我的隔壁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