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你,裴鄭老弟!讓我再一次喝到這麼痛快的酒!好久沒有這麼喝了!哥們兒!你放心,有事兒找哥幫忙!哥一定幫!”
條紋無賴男算是被我和大黑半推著,推出了房間。
“自己還沒有住,讓他整的這麼一股兒味道!”
我一邊收拾著地上的酒瓶子,把裏麵的倒進下水道,一邊抱怨著說道。
這啤酒瓶裏的酒已經沒有任何味道,隻是一股白水味兒。
我更是來氣,本來就沒有多少錢,自己也沒吃上肉,倒是請上酒鬼了!
“裴鄭,你感沒感覺這個小區有些不對勁?”
大黑突然問我這句話,讓我猛的想起,我正想告訴他的事情。
“你不提,我就差點忘記了,本來我就想回來告訴你,被他那麼一攪和給忘記說了,飯店老板說,這棟樓是爛尾樓,有很多人在這裏輕生,還有住著消失的,所以日後我們或許有的事做了,再也不用擔心業績的事情了!”
所有的酒瓶清理完畢,打開房門,把他們都放在外麵,正要回屋子裏的時候,我聽見電梯嘎吱嘎吱開的聲響。
我還以為是有什麼人上來了,但是等了一會兒,並沒有什麼人上來,待我快關上門的一刹那,電梯哐當一聲帶著怒氣關上。
我真的是被嚇了一跳。
“怎麼了?”
大黑看我緊張的樣子,他也跟著緊張起來。
我同它講剛才發生的事情,它警惕的又趴在地上聽了聽又嗅了嗅,並沒有什麼大礙。
我們兩個也算是這幾天都忙的不可開交,終於可以有休息的時間。
“你還別說,外麵雖然陰森可怖,但是咱這屋子裏還是挺清淨的哈!”
我躺在床上,帶著一絲開心的語氣同大黑講。
因為隻有我和大黑住,所以我並不介意大黑躺在我的床上,我把他擦幹淨了,就可以。
大黑已經累的呼呼大睡,並沒有回應我。
我也漸漸來了困意,竟不知不覺中也睡起覺。
“嘭!!!”
“嘭!!!”
“嘭!!!”
不知過了多久,三聲重重的關門聲,瞬間把我和大黑驚醒。
我的房間裏是打著夜燈,所以並不是很黑。
“是我們的屋子門開了嘛?”
大黑先發聲出聲音,因為每次隻要它先發出聲音,我就不會感受到害怕,又可以通過不說話,與大黑交流,所以誰也聽不見我們的對話聲音。
“好像……並不是……”
我們兩個警惕的聽著屋子裏是否還會有其他聲音。
不一會兒,摔打玻璃的聲音,清脆的響起,女人的哀嚎聲,男人的怒罵聲,孩子的啼哭聲,一團糟。
我們倆一聽,都異口同聲的說“是樓上!”
“我今天在電梯裏倒是看到了一個女生,不過看著她比我還小呢?不會是她吧!她那麼小都有孩子,都成家了啊!不可能吧!”
我帶著一絲猜疑小聲的同大黑說道。
“這我不懂,啥樣都有可能吧。”
我們兩個就這麼聽著樓上亂七八糟的聲音竟不知不覺中又意外的睡著了。
第二天我照常答應光頭大叔要去上班直播,我收拾好房間,帶著大黑,關上房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