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艾艾,這是形容春意斐然的詞語,可是此刻李文才的內心同樣蕩漾著這種美麗!
她的雙腿很有彈性,猶豫此刻的緊張,緊緊的靠攏在了一起,努力的守護者自己那最後的堡壘之地,那種感覺,足夠讓李文才感覺到什麼叫個刺激,什麼叫個禽獸不如。
他要去探索一下她的傷口,隻是伸出去的手卻微微有些顫抖。
自己對自己也微微的鄙視了一番,好歹他也是久經沙場的人物了,說出來也不怕人笑話,現在對於一個傷員卻心生不軌。
不過,尹心怡這個女人太美麗了,確確實實太美麗了,出身大家,有著自身的驕傲,心底善良,卻有著縝密的心思,具有大將之風,這樣的女人,是絕對的優秀女性。
“啊!你到底再看什麼?”尹心怡感覺到了李文才久久不下手,讓她害羞的提醒了他一句,這才將想入非非的李文才從夢中拉了回來。
“對不起,你太漂亮了……”李文才倒是實話實說,微微有些慌亂,隨即他拿出了自己的軍刺,那閃爍著的霍霍黑光,像是從地獄死神處奪來的鐮刀一般。
“啪!”打火機的火光閃現,李文才難得的認真起來,用火光燒著刀尖。
尹心怡原本是雙手捂著臉的,可是還是很好奇的看了一眼,隨即她震驚了!
黑色的軍刺,而且沒有任何的保護套,那代表著什麼?
她出身大家,自然聽說過關於此物的一些傳說,因為整個華夏隻有區區六把,那是榮譽的象征。
它用的是隕石之鐵鍛造,出自華夏鑄劍大師之手,更是死神的象征。
為何他也有這樣的東西?尹心怡心中吃驚無比,因為她在他哥哥手裏見過這東西,曾也問過哥哥那是什麼!隻不過很遺憾的是,她並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罷了。
如今再一次的見到,如何不心驚呢?
“你這個是……”尹心怡哪裏還顧得上羞澀。
“手術刀。”李文才簡單的回答了一句,四下找東西,可最後很無奈的拿出了自己的火機,遞給了尹心怡,道:“咬著它,等會可能會有點痛。”
尹心怡本來是一肚子的疑惑,可是看來這個人和她哥哥一樣,是什麼都不會說了。也唯有順著他,貝齒輕咬,將火機含住。
李文才趁著軍刺上的溫度沒有消失,快速的在她那光潔的小腹上劃過,隨即用軍刺輕輕的挑開皮肉,很快便找到了彈頭,隨即軍刺上挑,那彈頭便被取了出來。
刀法幹淨利落,雖然在這個過程中很痛,可是尹心怡感覺還是能接受。
“裏麵有淤血!”李文才看了一眼傷口,眉頭微微一皺,“可能是子彈存在的時間稍微長了些造成的,如果不將其順通出來,可能對你的傷口愈合並不好。”
“嗯!”尹心怡不知是痛苦,還是同意了李文才的話。
見狀,李文才沒有再說話,而是俯下身子,用嘴對上了她的傷口。
這裏畢竟是條件簡陋,想要消毒什麼的必然是不可能了,李文才也不得不選擇那最為原始的方式為其清除淤血,清理傷口。
口腔是人體的第一道防線,所為病從口入,是因為吃的東西所含的病菌超越了它自淨的範圍之外,可是在這種時刻,還算在範圍之內。
李文才輕輕的吸允著,將她傷口內的淤血給吸到嘴裏,然後吐了出來,然後用唾液潤濕她傷口周圍,在這個過程中,難免會用上舌頭去****,讓尹心怡感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從心間升起。
她的小腹本來就很敏感,而傷口又離那裏太近了些,李文才這種動作不僅僅挑逗著她內心最為火熱的欲望,同時這家夥下巴有意或者沒意的和自己哪裏接觸一下,頓時感覺全身猶如電擊一般。
不自覺的蟾酥了起來,那種感覺想讓人抗拒,卻有些依依不舍!
在痛苦之下,她並沒有發出任何的叫聲,可是在這種感覺之下,她喉嚨處響動著發自內心的呻吟聲。
像是催情聖藥一般,那一下子像是泄水的閘門,一發而不可收拾!
極力的忍耐,讓她身體變得僵直起來,越是緊張,那種感覺來的更加的猛烈,久久還不曾退去,像是千萬隻螞蟻在心底趴著,咬著,更像是一種無情的摧殘,讓她無法自己。
淚水,從她的臉頰上劃過,其實她不知道為了什麼而哭。也許是感覺自己墮落了,或者說在這種時候不應該有這種感覺。
“好了,先就這樣吧!”李文才抬起了頭,道:“傷口短時間內是不會有任何的問題,我們必須要盡快趕回城裏,找一家醫院將傷口縫合,不然感染了的話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