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李文才和張若義發生這種“壯觀”場麵已經兩天,李文才依舊低調,整日混著課堂,既不與人交往,也不多說話。
這樣作為,反而讓很多同班學生感覺這個男生酷酷的,甚至有些女孩對其芳心暗許。
對於一兩百“壯觀”情況被學生們之間也是傳的沸沸揚揚,但是眾說紛紜,對於一些情況不甚了解,但大多數人還是道聽途說,張若義追自己的未婚夫,而這位未婚夫是個浪子,狼心狗肺的東西。
至於陳雲爾,這一切仿似對於她完全沒有任何關係一般,顯得很鎮定。而對於李文才而言,這事情她到底知道與否都不清楚。
李文才對其是有多遠,躲多遠。
這一日,李文才接到了韓英的電話,原因無他,就是李洛雲想他了,而李文才也決定晚上動身,回家看看。
放學之後,李文才急匆匆的就出了校門。
傍晚的校門是異常的熱鬧,周圍人影憧憧,各種小販的叫賣聲,還有手牽手的情侶們,洋溢著幸福的微笑。
李文才並沒有第一時間找車,他徒步行走,感受著這一切。
這些日子以來,由於不能動武,仿似將身上的重擔徹底的放下,加上環境安靜,大多又是同齡人,從整個性情上,他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他有些想入非非,當走完這條專門為學生們設定的街道後,李文才的眉頭皺了一下。
雖然不能動武,但是他那種明銳的洞察力還是沒有消失,而現在,他明顯的被人給包圍了。
這周圍都是和自己年紀差不多的青年們,他們積聚的速度到是很快,而他也在人群之中發現了一個見過的身影。
就是在校園內找過自己麻煩的那位青年,此時感覺周圍的人也聚集的差不多了,也不在隱藏,緩步上前,來到了李文才的身邊。
“兄弟,你還是出來了!”這個青年冷笑了一聲。
李文才點了點頭,表情不變,道:“你想怎麼樣?”
“怎麼樣?”青年聽聞李文才的話,眉頭挑了一下,道:“冷家大哥撂下了話,讓我們好好的招呼你,你是用腳踩的他,所以他想要你一條腿。”
“聽上去蠻公平的,可就是不知道,你們的實力夠麼?”此時足有五十多號人圍了過來,將李文才圍在正中間。
而李文才呢,臉色依舊不變。
這周圍的行人們對於這樣的陣仗顯然是司空見慣,見一幹少年人凶神惡煞的圍攻他人,這就是所為的“少年幫”
他們年少氣盛,有些大腦發燒,做事從來不會計較後果,堪比黑社會,而周圍的路人那個敢上前管?如果一個不小心扯入其中,輕者一頓暴打,重者弄你個半殘,對此,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
而李文才鶴立雞群,顯得很冷靜,尤其他的眼神,犀利的閃爍著一陣陣讓人心悸的光芒,周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這不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王八之氣,或者什麼氣功修煉者具有的氣息,完全是經過無數的生死,從而鍛煉出來的冷靜和殺氣。
“我知道你很能打,一個兩個可能不是你的對手,現在我這裏有四十多號兄弟,就不知道你是否一個人單挑的了?”這人對於李文才的冷靜倒是感覺差異,在怎麼說,螞蟻多了也能堆死大象,而現在的李文才,完全不將自己一幹人放在眼裏,或者說,在無視他們的存在。
“你的意思是什麼?是讓我讚揚你在這裏的影響力,還是害怕的向你討饒,我冒昧的問一聲,如果我討饒的話,你們會放過我?”李文才嘴角劃出了一個危險的微笑。
“恐怕不行,你的一條腿,我要定了。”這青年說道。
“嗬嗬,是嗎,但是你又犯了一個錯誤。”李文才忽然轉移了話題,讓這青年到是一愣,下意識的問道:“什麼?”
“你的話很多,最為主要的是,你站的離我太近了。”說完,李文才驟然發動了攻擊,雖然他的速度與全勝時期相比,差了很多,他也怕激活內在的那讓人心悸的東西,但是在五米的距離,還在對方喋喋不休,甚至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能躲的了麼?
答案是肯定的,躲不了。
當對方察覺到李文才的意圖並反應過來時,李文才已經衝到了他的麵前,當他要做出反應的時候,李文才的拳頭已經招呼在了他的臉上。
雖然李文才留手了,但是怎麼著也比普通人的力氣大吧?
桃花朵朵,一聲輕響,慘叫聲連連。而李文才也是冷笑了一聲,抬起一腳,再一次將對方給踢到,一腳踩在了對方的身體上。
“老大!”
“成哥……”
一連串的呼叫,可是他們卻遠水救不了近火,眼睜睜的看著李文才做完這一切,將他們的老大踩在腳下。
“你……”
這位老大可真是氣急,對著李文才怒目而視。
李文才卻露出了一抹很淡的微笑,道:“我能踩你一次,就能踩你第二次,這個你應該吸取教訓,引以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