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樹林,隨著任青的叫罵聲,這棒的聲音是越來越快,最後密集程度讓人聽上去難以忍受,起初的任青的確嘴很硬,不過你硬能怎麼樣?換來的可是暴打啊,現在他人被人家控製起來,沒有一點的還手之力,說白了就是悲催的代名詞。
“哦嗚!”任青發出了一聲慘呼,這一向是揍人的,第一次被人狂揍,感覺可真他娘的不爽啊。
“他娘的,這骨頭可真硬!”為首的人看了一眼,打了好一會了,自己人手中的木棒都斷了好幾根,而這家夥固然快變成了豬頭,但是看上去還生龍活虎的,叫起來,他娘的就像是個被那個瘋了的女人一樣,越看越是不舒服,隨即大吼一聲:“換人,給我狠狠的收拾這兔崽子。”
隨即,從身後麵走出幾個大漢來,二話不說,接過了他手中的木棒,直接招呼,那個凶惡程度,簡直就是駭人聽聞,此時的任青,鼻青眼紫不說,最為慘的是打的渾身疼痛不已。
“呀!兔崽子,是誰,誰,給老子站出來,媽了逼的你竟然敢捅老子的菊花,媽了逼的,我問候你妹妹,我日,****!”忽然的慘叫,可以說是慘絕人寰,也不知道那個家夥打的興起,竟然用木棒問候人家的菊花,這不是坑爹麼?
一個大男人被人家問候了菊花,而且還是用木棒,這讓任青以後怎麼見人啊?
但是,他喊的厲害,可是棍棒依舊密集的往他身上招呼,可他還的承認,這幫家夥訓練有素,縱然打的厲害,可落下的部位,都不是什麼要害,固然疼的厲害,也不會要了他的命的。
疼啊,疼的都慘叫了,還有菊花,現在都感覺撕心裂肺的,任青心中有個想法,以後就算老子不是背背山,但是一定要問候一下打他的男人,讓他感覺一下被爆菊的那種滋味,那可是很慘的。
打的累了,這幫人終於停了下來,此時的任青也隻能在網子裏麵哼哼著,而為首的那人沒好氣的威脅了一聲,道:“小子,別唧唧歪歪,現在老子們要休息了,如果你打擾老子們的休息,我們繼續,然後找人問候你的菊花,讓你更舒服。”
“我日!”任青的語氣可真的哆嗦了一下,麻痹的他從來不受任何人的威脅,現在倒好,人家用這種方法威脅自己,那讓人活不活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他很乖巧的停止了掙紮,而這幫人顯然是真的休息了,就在他的附近,然後閉目養神,而為首的那個卻離開了這裏,不知道去了哪裏,留下的站崗的人,嘴角一直帶著壞笑,看著他的眼神,那個曖昧,讓他心中惡寒。
他閉上了眼睛,仔細的想起了辦法,尋求脫身之法。
這些人固然厲害,但並不是終極的考驗,如果再這裏被他們給抓了起來,那麼說白了就是他可能會被淘汰掉,甚至連進軍考試的資格都沒有了,那可是他的夢想,他是為了什麼才來到這裏的,作為一個出色的軍人,這是不能容忍的事情,所以,他必須要有所想法。
夜深人靜,而站崗的人也難免會走神,而此時的他也察覺到,他固然挨打了好一會,但是他身上的東西並沒有被眼前這一棒子混蛋拿走,他還記得,他的身上應該有一把小刀,而這把小刀應該是自己為了收藏而帶著的。
想到此刻,他就開始行動,摸了一下,這東西竟然在,當下小心翼翼的掏了出來,開始割網子,不過這網子很是結實,他還不敢太用力了,以免發出什麼聲響來,被人聽見,逃不脫是一件事情,更為主要的是,還會被暴打,說不定還有那種事情發生,他想想剛才那家夥最自己的笑容,心中的那種不寒而栗,讓他毛骨悚然。
很成功,在他的控製之下,很快就將這網子給割開,這個口子明顯的可以讓他逃出去。
就在他準備逃跑的時候,那個大漢再一次的出現,當他出現的時候,所有的人都站了出來,而且從叢林深處在走來十幾個人,現在他看了一眼,心中驚訝,竟然這麼多?足足有三十多個,這讓任青心中一沉,這種層次的訓練,就算是神也未必能從容完成,縱然他很厲害,他一個人能打數百個人,但是打的那是普通人啊,而眼前的這些人,明顯都是以一敵十的高手,現在他該怎麼辦?
“人物結束,任青,你被淘汰了!”就在這時候,來人對著人群說了一聲,而最後一句,顯然是對著任青說的。
“淘汰?”聽著這一句話,任青一怔,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他還沒來得及問個為什麼,看著眼前那家夥眼神之中有些沉重,讓他內心一陣沉重,隨即他破口大罵,道:“淘汰個你妹,老子還沒死呢,就你們一幫二貨也想淘汰老子。”
他的話音剛落,人已經從網子裏逃脫下來,然後在這幫人的發愣之中,他猶如狼入羊群一般,就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