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一陣整齊的步伐從四麵八方傳了出來,此時在書文他們看不見的地方,東南西北四方各有一個府宅,將他們頭上這個大廳圍成了一圈。
“砰!”在東邊的宅內,一口立著的青色色棺材蓋子突然彈開,從裏麵走出一個單手拿著一柄拂塵,穿著一身青色道袍的人,這人須發皆白,然而臉上卻流露著一種仙風道骨,唯一有缺陷的就是那一雙毫無生氣的眼睛。
“砰!”在西邊的宅內,一口立著的白色棺材同樣蓋子突然彈開,從裏麵走出了一個英武的將軍,渾身穿著白色的盔甲,盔甲的肩頭匍匐著兩隻白色的老虎,張著虎盆大口,頭盔同樣被做成了虎形,那樣子簡直就是一頭剛出籠的老虎。
“砰!”在南邊的宅內,同樣還是立著一口棺材,但是顏色卻是紅色的,蓋子彈開,從裏麵走出了一個穿著血紅色盔甲的人,此人一身殺氣,配上那一身血紅色的盔甲那就宛如一個殺神臨世。
“砰!”北邊的宅府內同樣的傳出棺材蓋彈開的聲音,從黑色的棺材裏走出來的是一個身穿黑色甲胄的人,此人嘴角有一個刀疤,勾勒出一個仿佛他隨時都咧著嘴再笑一樣,而且是那種很陰森的笑意。
四人同時一動,東院的青衫老者,拂塵向著天空之上一掃,一道青色的光芒化作一條龍蛇的樣子對著主院的天空之上飛射而去。西院白色盔甲的將軍,一拳轟出,白色的光芒化作一隻老虎的形狀對著主院的天空奔騰而去。南院血紅色的將軍拔出腰上掛著的寶劍,單手一劃,一道血紅色的劍氣化作一隻大鳥的樣子,輕戾一聲向著主院的天空之上奔騰而去。至於北院的黑甲將軍,披風之下突然變出一把短槍,他一擰槍柄,短槍瞬間變成了長槍,他長槍一抖,一槍刺出,黑色的槍芒從槍尖奔湧而出,化作一隻烏龜的形狀向著主院的天空遊了過去。
四道光芒在主院的天空之上相遇,撞在了一起,爆發出了一陣絢爛的光幕,宛如煙花齊放一般,隻是那光幕瞬間化作一道半球型的罩子將整個主院罩在了裏麵。四人的身形也快速的朝著主院這邊奔了過來,同時院子裏麵同樣的站著的兵馬俑踏著整齊的方整向著主院這邊快速的移動了過來,看那個陣仗似乎每一個別院裏的兵馬俑都比主院裏的多處了整整一倍。
戰神看著那罩下來的光幕,眼神閃過了一絲擔憂,“四象法陣!你終於還是黔驢技窮了,拿出你的最後底牌了?”
秦始皇嘴角掀起一陣獰笑,“的確,這是我最後的能耐了,可是這也是我最強的能耐,你以為你現在還有機會?我不會像上次那樣逞能了,就讓我慢慢耗盡的你力量,然後再慢慢的收拾你。”
書文和李氏兄弟聽著外麵那整齊的步伐,臉上都帶起了深深的震驚,“莫非外麵還有更多的士兵?”尤其是李氏兄弟,他們頭上的汗滴到現在都沒有幹過,他們已經消耗了太多的真氣,沒有時間來恢複。至於況天佑所化的血傀儡,至始至終都沒有半分變化,唯一有的隻是戰意,他的使命就是為書文而戰,為戰而戰。
“砰!”東西南北四個角落同時傳來一聲巨響,四個身影破牆而入,青衫老者出現在了秦始皇的麵前,那一萬兵馬也瞬間來到秦始皇麵前,排成了品字形的陣型。
至於白甲將軍,血紅色的將軍以及黑甲的將軍率領他們的一萬兵馬俑將書文他們五人圍在了中心。
秦始皇看著自己最得意的士兵都已經集結完畢,褶皺的臉上開始顯露喜意,在他看來,今天一切都已經成定局,他不相信像剛才那種強有力的攻擊手段那個虛影可以無限製的使用,即使真的可以那也有可以匹敵的對象,他們曾經是他最得力的愛將,他們曾經是他最忠心的嫡係,他們曾經是他的驕傲,因為他們的存在,他秦始皇的偉業才可以進行的如此順利。
可是那又怎樣,為了他的雄心,為了他的壯誌,他們都必須為他犧牲,他秦始皇依然無情的將他們全部煉製成了傀儡。“徐福,蒙恬,白起,王翦,你們去給我殺了他們!”
聽著秦始皇一一叫出他們的名字,每一個名字都令的書文和李氏兄弟的內心一陣顫抖,因為這些人在曆史之上都帶著赫赫的凶名。“徐福,不是說逃離到海外去了嗎?也許這隻是秦始皇為了將自己最忠心的屬下煉製成傀儡所虛造出來的幌子吧!不知道如果是我那個徐福兄弟在這裏看見這個徐福,會作何感想,書文依舊翩翩的遙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