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增援的兩支千人隊趕到戰場的時候,隻看到滿地的斷肢殘臂,滿鼻子的血腥還有沒有死去的士兵的痛苦的呻吟。
戰場上幸存的士兵們睜著發木的眼神,仿佛失去了魂魄般的注視著戰場上的一切,仿佛剛才的殘酷的戰鬥和自己無關一樣。
望著飛蝗般掩護著杜宇撤退的箭雨,後趕來的兩支千人隊完全沒有了追趕的勇氣。
杜宇帶回來的血羽武士們意氣風發,恣意的談笑著,弘吉喇部落和忙古惕部落的戰士們雖然沒有親自衝鋒,剛才蕩氣回腸的一戰,仍讓大家興奮莫名。
杜宇的隊伍中歡呼聲,響徹整個戰場,這和對峙的追兵們的沉默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經過清點,杜宇所帶的血羽武士們無一陣亡,隻有幾個胳膊和腿上受了傷,重傷的隻有一個。
重傷的血羽武士很是羞愧,滿臉通紅的低著頭,看著自己的大腿上的傷口。傷口如同小孩嘴般翻著,鮮血雖然在藥物的作用下不流了,但是讓看到的人仍感到恐怖。
杜宇縱馬來到重傷的血羽武士的跟前,吩咐一聲:“加斯科將軍,整軍戒備!”說完,杜宇將紗布拿過來,在自己的儲物戒指中拿出金瘡藥,敷在血羽武士的腿上。
腿上重傷的血羽武士的眼淚刷的就留了下來,自古男人流血不流淚,可是杜宇這麼做,可是以往的帶兵的將領們從來沒有做過的。
周圍的士兵們,無論是血羽武士還是弘吉喇部落或者是忙古惕部落的戰士,心裏充滿了熱流,大聲喊著:“杜宇威武!杜宇威武!”
杜宇沒有製止大家的歡呼,開始用先天靈氣灌輸到重傷的血羽武士的腿部,將傷口處受重創的肌肉,血管,神經,骨骼進行修複。
受傷的血羽武士隻感覺到自己的大腿處的傷口開始癢癢的,似乎在滲出些涼涼的水。血羽武士的心中頓時大喜過望,經曆過多少次受傷,血羽武士太明白了這感覺了,自己的傷口開始愈合了。
杜宇感覺到沒有什麼遺漏的了,才收起先天靈氣,他對著受重傷的血羽武士嗬嗬一笑:“放心吧,兄弟,將養幾日,你就可以重新上戰場了!”
這本事,可是比牧師強多了,圍觀的戰士們的歡呼聲更加高漲了。
杜宇並不製止大家的歡呼,杜宇現在需要大家對自己的認可,隻有將弘吉喇部落和忙古惕部落的戰士與血羽武士們融成一體,才能保證自己隊伍的戰鬥力。
追軍的隊伍中傳出了號角聲,杜宇揮了下手,大家馬上就安靜了下來。加斯科將軍聽到,對杜宇說到:“啟稟杜宇伯爵,聽這號角聲,敵軍這是要撤退,準備紮營了!”
杜宇嗬嗬一笑:“他們追了我們一天了,現在累了。咱們能讓他們這麼從容的休息好,再來打擊我們嗎?這也太便宜他們了。”
“加斯科將軍,將隊伍分成三組,一組由愛麗絲大魔法師率領,作為預備隊,另一組由你帶隊,其餘的我帶著,咱們等夜色深了,去找這些追軍聯歡去!”
入夜時分,勞累了一天的追兵們早早的鑽入帳篷裏蒙頭大睡去了。追軍的將領名字叫做蘇尼特,是火魯刺思部落的一名萬夫長,這次帶著自己的萬人隊前來追趕一千多名逃跑的殘軍。
本以為這是件很輕鬆的差事,可誰想,居然遇到杜宇這種無賴的打法,白白傷亡了近千人。自己帶來了此次出擊的軍隊中的四分之一,如果不能完成這個簡單的任務,自己可怎麼去見火魯王。
想想就頭疼啊。不過還好,就在自己安營紮寨的時候不久,自己派到其他方向追擊的兩隻軍隊在接到自己的傳書後,先後趕到營地繳令。有了這六千人馬,蘇尼特的心中頓時傲氣衝天。
蘇尼特視察完軍務,鑽進自己的中軍帳內。隻見自己的女奴已經如同白羊般的鑽進棉被內。一見女奴的勾人的眼神,蘇尼特的欲火騰的就燃燒起來。
蘇尼特胡亂的將自己的衣服脫下,拿壺烈酒,鑽進早已經被女奴捂熱的被窩中,邊喝著烈酒,邊調戲著自己女奴,一雙大手上下亂摸著,逗的女奴嬌喘連連。不多時,中軍帳內就響起了女奴有節奏的銷魂的呻吟聲。
於他一同前來的祭祀叫做洪古爾,年紀已經近六十了,正在軍營中診治受傷的士卒。
洪古爾也是很鬱悶,知道自己追擊的隊伍中又個大魔法師,所以火魯刺思的勇士毛伊西格才將自己派到蘇尼特的萬人隊中。
本想給大軍出個力,可是自己卻遇到了一個不按規矩出牌的對手,大魔法師和大祭司的隊長本應當是激情四射的。可是自己怎麼就遇到這麼個粘人的家夥。連讓自己從容的發揮次實力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