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請假了。
理由是他哥周穆王即將破土而出,他得去放個炮迎接一下,所以順路帶走了胖子的炸藥包。
小九也跑了,理由是周穆王當年喂養過它,要報恩。
隻留下小十一棵草孤獨的瞭望,任憑誰兄弟跑了還不喊他都會這樣,它明白,小九就是單純的想偷懶,最關鍵的是還不帶它。
幽笛一秒都沒停留,化作原形嗖嗖的消失在山林間。
無邪:……他又不吃人
小九至今還未化成人形,開車的時候上演山路十九彎,行車儀發出尖叫聲後被迫停止工作。
幽笛閉著眼睛躺在後座,淡香彌漫。
半個月後。
呲的一聲,小九停下車。
幽笛從座位上爬起來,開門的時候沉默了一下,門呢?下車後看了眼破破爛爛的車,想了想也沒說什麼,徑直朝著山裏走去。
“愣著做什麼,就這破車,誰偷啊。”
小九直起身子,歡快的追上去,纏繞在幽笛的手腕上。
熟門熟路的打開墓門,吐出十幾顆綠色珠子。(在隕玉中被塞入體內的,後來幽笛還用了一顆)
“大家都睡了三千年了吧,也該醒了。”
幽笛快步走出去,身後是十幾棵正在化形的彼岸花,走到周穆王的墓室,一個美豔的女子手撐著腦袋轉頭看向他。
“好久不見。”
幽笛點頭,“您這手段通天啊,這都被你找到了。”
西王母沒好氣道,“周郎的墓是本王親自打造的,是你大哥順帶把你埋這裏的。”
幽笛看向大變樣的墓室,隨手扯過一個毛墊坐下,“還要多久?”
西王母丟給他一個金球,“當初本王和你大哥閑的無聊打架,順手從他窩裏偷的,本王一直很得意。如今想來,這是他給你準備的,最討厭你們這些預知者。”
幽笛接過,意外發現這個金球的大小很熟悉,他給大哥準備的也就這麼大。
金球上還有縫隙,根須緩慢的挪開,一張純金的紙條掉落在地。
“你送我回家,我也送你。”
幽笛發出意味不明的笑聲,“真服了,當年不就是嘲笑過你嗎,這麼記仇呢。”
西王母豎起耳朵,“什麼什麼?”
幽笛將金球收起,“就是偷了他的金子,溜了他百來年,但我最後不是把我的金子全部賠給他了嗎?”
雖然最後以其他形式回到了自己的手上。
西王母失望的轉頭,蛇尾輕輕拍了拍周穆王的棺材,“怎麼還沒出來,在裏麵做什麼美夢呢?”
幽笛也急了,從地上爬起來,“實在不行強行開棺吧,說不定滿哥剛醒沒力氣,打不開棺材,我們幫他一把。”
西王母攔下他,“我都不急,你急什麼,他是我男人,又不是你的。”
幽笛急忙後退,“開什麼玩笑,我當年做多就是饞他的轎子,隻要躺著就能吃到各種美食,別瞎說。”
周穆王推開棺材蓋,“本王在裏麵喉嚨都喊破了,沒一個幫忙!還有你,不是說傾慕本王的英姿,並認為本王是一代雄主嗎?”
幽笛退後了一小步,眼神透露:這種鬼話你都信!
然後看向西王母,“這種男人丟了吧,沒用。”
姬滿扯了扯袍子,三千年過去了還能穿,“哼,古籍上寫著彼岸花一族從不說假話。”
幽笛撓頭,“當時的其他的種族瞧不上人族,所以個個都是文盲,給人類看的古籍自然是彼岸花一族寫得啊。”
姬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