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柳管轄的詢問。
牧陽沉默以對。
柳管轄搖搖頭，沒再說什麼。
她開始專注調查。
哪怕知道很可能是無用功，過場還是需要走一遍。
反正村子燒得很幹淨，什麼都能一眼看見。
跟著柳管轄走走停停，牧陽忍不住道：“柳管轄有什麼發現嗎？”
柳管轄挑了挑眉。
終於知道問了嗎，她還以為牧陽能夠一直按耐住呢。
柳管轄拍了拍沾著些許黑灰的手，站起身道：“怎麼？很著急？”
“沒有。”牧陽搖搖頭，抬手指了指漸漸昏暗的天空。
“時間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頓了頓，牧陽又道：“柳管轄要是不嫌棄的話，我們也可以住在這裏。”
“啊？”
柳管轄臉上出現少許的驚愕之色。
她以為牧陽會問，有沒有找到天鷲派留下來的痕跡。
這樣一來，在接下來的談判環節，他可以爭取更多有利的條件。
然而牧陽並沒有。
沒想到牧陽不按套路出牌，柳管轄高看牧陽一眼。
揚起天鵝頸道：“什麼也沒有，我們回去吧。”
跟她想的一樣。
找不到什麼線索。
哪怕牧陽想要，她也給不出來。
而且牧陽也沒有問這方麵的情況，讓她有種做無用功的感覺。
正巧她也有些煩了，是時候回去休息了。
“好。”
牧陽沉穩點頭。
柳管轄輕微轉頭看向牧陽，有些好奇他為何會如此平淡。
“你不擔心嗎？”
“擔心有什麼用。”牧陽麵色平靜的聳聳肩。
“再說了，我相信師兄師姐。”
迎著牧陽堅定的神色，柳管轄有些感觸。
她輕歎道：“你的師兄師姐可能要讓你失望了。”
“沒事，至少他們盡力了。”
牧陽坦然得很。
“你倒是心態好。”
“不然能怎麼辦？”牧陽雙手抱頭，雙眸望向遠方。
“要不柳管轄就當沒見過我？”
說著牧陽開起了玩笑。
“想都別想。”
柳管轄柳眉倒豎，立刻回道。
不過看到牧陽灑脫的神色，頓時明白他隻是說著玩。
柳管轄臉一紅。
“如果你跑得掉，我也不是不能考慮……”
“算了。”牧陽用力搖頭，“我可不想成為第二個嚐到飛劍滋味的人。”
僅僅隻是考慮。
他除非瘋了才會這麼做。
更何況他又不是沒有任何勝算。
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哼。”
牧陽的話，她自然是聽懂了。
柳管轄冷哼一聲。
不識好人心。
閑聊間，兩人回到離開前蘇芊芊待著的地方。
看著什麼也沒有的空地，柳管轄表情平靜。
倒是牧陽顯得有些著急。
“人呢？”
牧陽嘀咕著轉悠了一圈，遲遲沒有看到蘇芊芊的身影。
擔心她安危的牧陽急切的來到柳管轄麵前。
請求道：“柳管轄麻煩你在這裏等一等，我去附近找找看。”
看著牧陽真的很擔心的表情，柳管轄差點就信了。
不過她已經不是小白了。
哪怕隻是微乎其微的可能，她也不會放過。
“柳管轄，還有什麼事嗎？”
剛走沒兩步，牧陽的後衣領便被拉住。
“嗬嗬。”柳管轄再次恢複到冷冰冰的臉色。
不帶一絲溫度道：“你這一去，不會不回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