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麻將部的部室裏,正準備著一場戰鬥。戰鬥的雙方,分別是正負零的大魔王宮永咲以及代表著麻將部出戰的三人———染穀真子,原村和還有片岡優希。在昨天,宮永咲大魔王成功的連續三次正負零讓麻將部的部長竹井久看中,而此次舉動更是讓剛剛入部的原村和倍感受傷,於是乎,利用自己的權限以及淩波麗給麻將部帶來的諸多書籍,竹井久成功的讓宮永咲來到了麻將部打上那麼幾局麻將。這對於原村和還有染穀真子而言,是個機會,是個了解這個正負零大魔王的機會(什麼?你問片岡優希?她有那麼深的心思嗎?)
但是,一個人顯然不是那麼想的。
今天的淩波麗很怪,非常怪。一直不會出錯的她今天泡的紅茶溫度以及甜度上都出現了問題。這在別人看來,或許沒有什麼大問題,而且在麻將部眾人的嘴裏也沒有嚐出什麼別的東西。但是,淩波麗自己明白,自己的心開始亂了,自己被昨天的那封郵件弄亂了心,比起劇情而言,早已生活了十七年生活的她對於自己的人生也有了自己的羈絆,而這種羈絆,成為了她最大的心結。
她必須代表清澄出戰,而且必須是大將。但是,如果過早的將自己的實力暴露出來,又會讓自己的積累陷入困境,更會讓自己原本亂掉的心打壞自己的心境。
她慌了,完全不知道怎麼做。她明白,如果自己放任現在的劇情自己發展,宮永咲必然變成清澄的大將,即使竹井久網開一麵讓她上場,憑借自己去年的戰績最多隻會讓自己當前鋒代替片岡優希或者代替次峰的染穀真子。
所以,這一次,她想試試看,試試看不用全力也不用底牌,僅僅隻是用自己最為基本的麻將手段,能否改變一下劇情,雖然她的計算上絕望的得知這個概率十分渺茫,但自己依舊想要搏一搏。
因為,如果不能成功,自己就要離開清澄,去找一個能夠讓自己一個無根無底的人,不能表現自己實力僅僅隻能用基本技巧的自己成為大將的學校了。
她不想成為眾人的敵人,她舍不得已經生活一年了的清澄學院,也不願意脫離劇情的大家,她此時的心情十分矛盾,但無人可以去理解她,可以去和她一起分擔這份心理壓力。
“那麼,真子,宮永咲同學,原村和,片岡優希,你們四個人…”正準備宣布四個人開始對局的竹井久被淩波麗的話打斷了。
“等等,部長,今天能否讓我試一試呢?”淩波麗將自己的女仆裝換回了普通的學生裝,淡淡的詢問。那種語氣與其是說詢問,不如是說請求。這讓竹井久愣了一愣,在她的映象裏,淩波麗從未有過自願請戰,一直以來,這位麻將部的部員都是服侍著大家,自己一個人用著竹井久自己的“竹取的公主”的鳳凰賬戶奮力的練習著,都沒有,不,應該是從來沒有過和大家一起對局的經曆,除了一年前入部的那一次測試外,淩波麗幾乎沒有和大家打過一局麻將。
如同大家將這名女仆小姐忽視了一樣,竹井久也早也忽視了淩波麗是麻將部的一員,僅僅隻是把她當作了麻將部的女仆,僅此而已。
於是,竹井久再一次犯下了精明的她不會犯的錯誤。她笑著拒絕了淩波麗的要求,因為這一次是要考驗宮永咲,顯然比起初學者映象的淩波麗而言,竹井久更偏向於會速攻的片岡優希,會算牌的染穀真子還有中學冠軍原村和。
人之常情不是嗎?不打無把握之戰的竹井久顯然不打算改變自己的決定,她固執的認為淩波麗還是那個善解人意的女仆長。
但她忘記了,忘記了去查看一下自己的賬戶,忘記了給每一個打麻將的人一個機會,忘記了淩波麗為麻將部所做的一切。兩年無法參加全國大賽,讓已經是高中最後一年的竹井久亂了陣腳,如果她哪怕是肯去看看昨天淩波麗在鳳凰的牌譜,或許她會做出不一樣的決定。
但世界沒有如果。所以竹井久拒絕了淩波麗這最後一個包含著淩波麗最後希望的請求,然後自己將淩波麗推向了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