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陰暗潮濕的天牢內,東方彧卿緊緊地抱著花千骨,眼中滿是關切與堅定。於是,他毫不猶豫地取出了一顆散發著奇異光芒的丹藥,這是異朽閣的秘術所製,並迅速塞進花千骨的嘴巴裏,將丹藥吞入腹中。
三尊會審的大殿內,氣氛緊張而嚴肅。各派掌門和三尊都端坐在高位上,目光銳利地盯著下方的花千骨。
白子畫靜靜地看著花千骨,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他知道,花千骨身上隱藏著許多秘密,但他更關心的是如何保護她免受傷害。他深吸一口氣,準備麵對接下來的審訊。
摩嚴則一臉陰沉,眼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他對花千骨充滿了敵意,認為她是一個危險的存在,必須加以嚴懲。笙簫默則相對溫和一些,他試圖保持中立,客觀地看待這件事情。
世尊說:“長留棄徒花千骨,你殘害同門,偷習禁書,欺師滅祖,天地不容,結交奸黨,勾結七殺,不知自愛,更是罪不可赦,後又殺人躲器,大鬧東海,私放妖神出世,導致各派大戰,死傷無數,萬死難辭其咎,以上羅列各條,你可認罪?”
東方彧卿已經做好了施展秘術的準備,但就在這時,尊上突然站了出來,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地說道:“花千骨她不認,我作為她的師父,我有責任,都是我的錯,我管教徒兒不嚴,一切罪過,由我來承擔。”
白子畫的目光堅定,心中充滿了自責和愧疚。他想起了過去小骨所承受的種種苦難,如今,他絕對不會再讓她承受這樣的痛苦。
世尊皺起眉頭,不滿地對白子畫說道:“子畫,你怎麼為這個孽徒求情?”
白子畫挺直了身軀,毅然決然地回答道:“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不必懲罰小骨。”
這一番話不僅讓東方彧卿和糖寶等人震驚不已,更是讓各派掌門感到意外。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白子畫竟然會如此袒護花千骨,甚至不惜承擔所有罪責。
白子畫的堅定立場和對花千骨的保護,使得整個場麵陷入了沉默和驚訝之中。眾人開始重新審視白子畫與花千骨之間的師徒關係,以及白子畫內心深處的情感世界。
霓漫天突然站出來說道:“尊上!你這樣做是不是有些不公平?你對花千骨如此偏袒,實在讓人難以接受。我爹死在了她手裏,連神器都被她搶走了,難道這些事情就這樣不了了之嗎?”她的聲音充滿了悲憤和不甘,仿佛要將所有的不滿都發泄出來。
各派掌門紛紛附和道:“是啊,花千骨盜取神器的確罪不容誅啊!”他們的聲音此起彼伏。
此時,白子畫再次開口說道:“小骨她偷盜神器都是為了我,我之前身中卜元鼎之毒,無藥可救,是小骨找出炎水玉可以救我,所以冒險偷盜神器都是為了引出炎水玉。”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在向眾人解釋著什麼。
白子畫的話語讓在場的人都陷入了沉默,他們開始思考起來。花千骨偷盜神器的原因竟然是為了拯救白子畫。
白子畫繼續說道:“雖然小骨的行為有些過激,但她的出發點是好的,她隻是想救我一命。而且,她也沒有傷害任何人,反而還幫助了很多人。因此,我認為應該給她一個機會,讓她改過自新。”他的眼神堅定地望著眾人,希望他們能夠理解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