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說:“師父,你為什麼會知道?”
白子畫說:“你要把這一切扛在你身上,自己承受,我不允許,我是你師父。”
花千骨眼含淚水,倔強地看著白子畫,“師父,這是我必須麵對的,我不想成為你的負擔,你這樣天下人都會討伐你的。”
白子畫輕輕歎了口氣,上前將花千骨擁入懷中,“傻孩子,你從來不是我的負擔,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一直陪在你身邊,天下人又如何。”
花千骨感受著白子畫的溫暖,感覺師父和自己不一樣了,心中的不安漸漸消散,她依偎在他懷裏,靜靜享受著這片刻的安寧。然而,她知道,前方的路還很長,困難重重。
花千骨抬起頭,凝視著白子畫的眼睛,“師父,你真的願意陪我一起麵對這一切嗎?哪怕未來充滿艱險?”
白子畫輕撫著她的頭發,語氣堅定地說:“我既然收你為徒,就會守護你到底。不管前麵有多少磨難,我們都一同跨越。”
花千骨微微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好,師父,我也會努力變得更強,保護好自己,不讓你擔心。”
長留大殿裏。
世尊一臉凝重地說:“師弟,你看看,這子畫完全被那個妖女迷惑了。”
儒尊則是不以為然地說:“師兄,我看未必,既然千骨是為了師兄解毒,那這也情有可原啊。”
世尊皺起眉頭,語氣嚴肅地說:“可是他現在連掌門都不要了,眼裏隻有那個妖女。”
儒尊輕笑一聲,說道:“師兄,你壓力太大了,子畫這麼做也是有原因的。而且,你掌管幾天也不是不行啊。”
看著自己說一句,對麵的笙簫默就懟一句,摩嚴氣得臉色發青,最後幹脆不說了,袖子一甩,轉身就走。
笙簫默看著摩嚴離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糖寶哭得那叫一個慘不忍睹,仿佛整個世界都要崩塌一般,讓人看了心疼不已。周圍的眾人見此情景,紛紛圍上來安慰她。
糖寶抽噎著說道:“娘親,不要我了……”
落十一趕緊上前解釋道:“千骨怎麼會不要你呢?隻是這件事太過突然,她一時半會兒難以接受罷了。等過段時間,她自然會想通的。”
輕水也附和著說:“對啊,糖寶,千骨跟你關係這麼好,又怎麼會舍得不要你呢?你別難過啦!”
這時,舞青蘿提議道:“火夕,咱倆來打個賭吧,看看千骨到底能生幾天糖寶的氣。我賭三天。”
火夕立刻回應道:“我賭七天,要是我贏了,你就得幫我打一個月的飯;如果你贏了,我就幫你洗一個月的襪子。怎麼樣?敢不敢賭?”
舞青蘿毫不猶豫地回答:“有什麼不敢的?賭就賭唄!”
一旁的孟玄朗看不下去了,連忙打斷他們:“你們倆能不能安靜點?糖寶現在正難受著呢!”
孟玄朗走到糖寶身邊,蹲下身子,伸出手輕柔地撫摸著她的小腦袋,眼神裏滿是心疼和安慰。他輕聲說道:“糖寶,不要太過傷心難過了。我相信千骨一定會平安歸來的。要不,咱們一起去找找她怎麼樣?也許她不理你,隻是因為被這突如其來的消息給震驚到了。等她回過神來,肯定就會跟你說話啦!”
糖寶聽到孟玄朗的話後,原本黯淡無光的眼眸瞬間亮了起來。她抬起頭,滿懷期待地望著孟玄朗,聲音顫抖地問道:“真的嗎?娘親真的會回來嗎?”
孟玄朗用力地點點頭,語氣堅定地回答道:“當然是真的啊!千骨那麼疼愛你,怎麼可能舍得丟下你一個人不管呢?走吧,我們現在就出發去找她。”
糖寶興奮得差點跳起來,但很快又沮喪地低下頭。她垂頭喪氣地對孟玄朗說:“可是……絕情殿隻有我能上去,你們上不了啊!”
輕水安慰她說:“沒關係,糖寶,你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