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臣剛看柳太安那激動的樣子也微微搖頭,“年輕就是好啊!”雖然剛剛柳太安疼痛得死去活來,但就因為一句話‘可以修煉’就好像讓他把剛剛的遭遇忘得一幹二淨似的。咳了一聲道:“你試試感覺一下體內,是否真的吸收了一些靈氣,我敢肯定你的身體不排斥我輸入的靈氣,但是根據你剛才所描述的現象,又好像是被那神秘物質所吞噬掉了。”
柳太安一愣道:“這怎麼感覺出來啊?”蘇臣剛這才道:“首先你必須把身體放鬆,呈閉目養神之態,抱元守一,也可以說是一種臆想,想象著你自己在身體裏行走,也許你開始很難進入這種狀態,但隻要你熟悉人體經脈走向之後,這也不是什麼難事。”
柳太安雙目微閉,坐著一動不動,他真的不知道什麼是抱元守一,也不知道體內的經脈走向,就那樣靜靜的坐著,像是一個木偶。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柳太安覺得自己像在夢中,又好像是現實中,他似乎來到了一處河流的交彙處,從四麵八方湧來一條條波濤洶湧的河流,彙聚於此又向下遊湧去。柳太安也隨波逐流,越往下遊就有越多的河流彙聚而來,柳太安也不知道在河裏漂流了多久,最後在一處地方停了下來。那是一片寬廣無垠的大海,所有的河流彙聚於此,但大海卻沒有被填滿的跡象,在大海的上空有一層淡淡的黑霧懸浮,緩緩的飄蕩。柳太安在海麵上遊啊遊啊,就是沒有看到大海的邊緣,他有些驚慌失措。
蘇臣剛在一旁看著柳太安,雙目緊閉,額頭上有汗水滲出,但他卻沒有一點擔憂之色,可見他早就預料到了這種狀況。等柳太安的臉色蒼白至極,他才用食指按住柳太安的印堂之處。
忽然柳太安隻感覺整個海麵的水向一個方向聚去,形成一個巨大的漩渦把柳太安吞沒,他隻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啊!”柳太安大叫一聲醒來,看到蘇臣剛就站在自己的麵前,按在自己印堂上的手都還沒有收回去,他才確信自己還活著。
蘇臣剛道:“這隻是一種假象而已,但是當你處在一片茫茫的水麵上時,為什麼一定要向岸邊遊去呢?也許出路就在你的腳下。不過,這隻是人的一種本能,是定性思維使然,我第一次也是這樣。”又問柳太安“怎麼樣?發現還有靈氣留在身體裏麵沒有?”柳太安也不敢確定,於是把剛才的那一幕說了一遍。
蘇臣剛點點頭道:“那海麵上的黑霧就是留在體內的靈氣,隻是剛剛開始,還沒有融進身體裏,其實你所處的大海就是人體的印堂,那是泥丸宮,也即為人們通常所說的上丹田。筋脈循環先彙於上丹田,流經中丹田再往下丹田。你之前被困於上丹田是因為你沒有打開通往中丹田的通道。你身體沒有盡數放鬆,所以通往中丹田的通道受阻,不過,有了這一次經驗,以後多體驗幾次就沒問題了,柳太安了然。
時間也不知不覺的過去了一天,當蘇臣剛和柳太安從練功房走出來時已經到了晚上。一天下來,柳太安也覺得體力透支,饑餓難耐,一桌滿滿的美食被他席卷一空。
今夜柳太安睡得特別香,夢裏自己學會了暗之氣功法,為父母報了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