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5.起跑槍聲
1989年9月15日，省社科院領導決定我到本院主辦的大型經濟期刊《經濟論壇》任社長，主持工作。到任之前院領導向我簡要地介紹了該雜誌社的情況，說：“這個刊物創刊兩年，雙月刊，主編、副主編互相不能配合工作，弄得下邊的編輯、編務人員也不團結，七股八叉，刊物沒有起色。你到任先做好大家的思想工作，把大家團結起來。”意圖是讓我去開辟第二戰場。為此，上任之前我作了一些思考：①我已57歲，還有3年就到了法定的退休年齡。②《經濟論壇》雜誌社原來兩個領導各有各的擁護者和反對者，矛盾複雜，對立情緒嚴重，怎樣做才能使他們的矛盾化解？③三年時間稍縱即逝，在這樣短的時間內要改變雜誌社的麵貌按常規走路是不行的，必須采取非常措施。同時我也想到自己的優勢：①我在省委辦公廳工作多年，有一定的政策水平和組織能力、紀律觀念，大局意識比較強;②在《河北學刊》工作近八年的辦刊實踐，已具備了對期刊和編輯工作的理性認識，有較豐富的操作經驗，到這個第二戰場是“內行領導內行”;③我到《經濟論壇》是個新人，但是該雜誌社的同仁們對我在《河北學刊》創造出的成績眼見耳聞，心神向往，早盼著同我共事;④我去那裏任職對立的雙方都采取歡迎態度，寄希望於我。有了較充分的思想準備後，我很快上任了。
在我同雜誌社全體人員見麵的會上，我先簡要地說了見麵時必須說的幾句話後，又說：“雜誌怎麼辦好，我想先聽聽大家的意見。”這時編務室高主任（女）指著早已放在會場中間的一部收錄機說：“這台收錄機是花很多錢買的，買來後就委托路輝（女）編輯保管，過了一些日子想用時，它壞啦，這個問題得先解決，不然工作沒法往前走。”路輝立刻站起來，說：“我保管了它不假，可是我一次沒用過，它壞了能讓我負責嗎？你說是我弄壞的有何證據！”
接著好幾位同仁發言，對她倆講的有讚成的有不讚成的，吵吵了幾十分鍾，莫衷一是。吵完了，大家的眼睛都集中在我身上，等待我的發言和表態。我說：“休息十分鍾，再接著開會。”針對上述情況我作了一些思考。十分鍾後，大家回到原位，等待我怎樣解決這個長期沒得以解決的棘手的問題。我講了三點意見，就像在長跑的賽場上打響了起跑的槍聲。
第一，收錄機的問題今天不解決，而且我在《經濟論壇》雜誌社任社長期間也不解決這個問題。它不就是一個花錢買的物件嗎？為它浪費我們大家的寶貴時間和精力，是得不償失，隻有傻瓜才這樣幹呢！散會後把它放進倉庫，就算了結，今後誰也不要再提及此事。
第二，雜誌社同仁之間矛盾不少，我沒時間也不想同你們一位一位地個別談話，我也沒有做這個思想工作的興趣和耐心，對你們以往在矛盾中的誰是誰非我也不作評判。我帶領大家集中全力要抓的隻有兩項：①《經濟論壇》由雙月刊改為月刊，以適應形勢的需要，而且要提高質量，改善裝幀，徹底改變低質陳舊的麵貌;②創收，雜誌的封麵、封底要上廣告，並加快拓寬經營渠道，廣開財路。大家都記好，從今天開始，過去的舊賬一筆勾銷。誰是好同誌誰是孬種，不看別的，就看大家對這兩項工作的態度和實際行動。積極、做出成績者就是好同誌，即使你過去真有什麼缺點錯誤也不再算數;消極、一事無成者是孬種，即使你過去做得多麼好也同樣不算數，一切從今天開始。
第三，散會後用半天時間自己思考，每個人想幹什麼工作想好了向我彙報，但有一個禁令，過去的是是非非一律免談。最後，我以更加嚴肅的態度說：“我嚴正向大家聲明，不論編輯人員還是編務人員，哪一位不願意同我合作，請在三天內提交辭職書，我好另請他人，一時請不到合適之人，由我個人代理。”結果無一人遞交辭呈。在會上我發現雜誌社的美術編輯江湧先生沒有參加會，經了解是他母親住院了，請了假。在過去因工作我同江湧發生過一次小小的口角。散會後我帶上一些水果趕到他家看望慰問。他母親已經出院，江湧在家裏照顧，我向他老母說幾句慰問的話，並請江湧盡快上班。第二天，他就正式上班了。之後我倆誰也沒有提過去口角之事，他一直積極配合我直到退休，成為很好的朋友。
096.三把旺火
內部穩定下來，工作重點明確以後，除了由副主編閻守寅同誌率領編輯精心組織和編好稿件以外，最先必須見到成效的是辦刊經費問題。我便利用辦《河北學刊》時結交的朋友幫助解決：①找到豪門集團總裁、好友陳世增借一筆現款，很快到了位;②請井陘縣的老朋友畢鳳鳴同縣長溝通，敲定期刊封麵廣告，廣告款如期到位;③同我的老朋友涿鹿縣縣委書記陳兆海同誌聯係在期刊上發一幅廣告，廣告費亦按期到位。雜誌就用這批現款購買了一輛上海牌轎車，提高了刊物的用紙和印刷質量，購置了一些必要的辦公用具。經濟上有了著落，人心穩定下來後，為了加快《經濟論壇》的發展步伐，我在院領導支持下，策劃實施了三項舉措。俗話說“新官上任三把火”。我到《經濟論壇》雜誌社後，也燒了三把旺火。
第一，搞好思想動員
由河北省經濟貿易委員會和河北省社會科學院聯合召開了來自全省各地、市、縣經委（計經委）和省直經濟部門近百名《經濟論壇》特邀編輯參加的會議。中共河北省委宣傳部副部長韓豐聚到會講話，他強調指出：“《經濟論壇》是省委、省政府決定創辦的我省重點期刊之一，應該把它辦成讀者喜愛的刊物，使其在全省經濟建設中發揮應有的理論指導作用。”省社會科學院副院長孫寶存作了《認真貫徹省委、省政府指示，把
辦成讀者所喜愛的刊物》的報告，省計經委副主任劉鑒鎧作了《全省當前形勢和今後任務》的報告，並作了會議總結，對今後如何辦好《經濟論壇》和充分發揮特邀編輯的作用作了具體部署。與會同誌圍繞會議主題進行了熱烈討論，並在以下幾個重要問題上取得了共識：①《經濟論壇》不是一般刊物，而是在我省改革開放和推動經濟建設大合唱中應運而生的一個重要刊物。它居於舉足輕重的重要地位，必須充分發揮它的重要作用，呼籲全省各級黨委和政府、廣大幹部和群眾，都要珍視它、愛護它、培育它，為它的成長發展開辟道路，使它越辦越好。②會議確立以廣大的鄉和鄉鎮以上各級黨政幹部、鄉鎮企業及其以上各級企業管理幹部、各級政府經濟部門幹部和經濟理論愛好者為主要服務對象。《經濟論壇》要根據以上服務對象的需要辦出新、實、博、活、快的特色。新，就是勇於創新，要反映新經驗、新觀點、新材料、新原理;實，就是理論聯係實際，要有應用性和可操作性，有的放矢，力戒空談;博，欄目新穎多樣，顯示綜合性優勢;活，生動活潑，深入淺出，既有理論性，又有趣味性;快，適應社會節奏加快的特點，組稿、編稿、審稿、定稿、出版發行都要加快步伐，絕對不準拖拖拉拉。③建立和完善《經濟論壇》特邀編輯製度、架起雜誌社同廣大讀者、作者聯係的橋梁。大家滿懷信心地表示：“我們一定狠抓上述措施的落實，齊心協力，克服困難，把《經濟論壇》辦出特色、辦出水平。”這次會議之後，經過雜誌社同仁和特邀編輯的共同努力，刊物很快改變了麵貌。 第二，建立起全省強有力的網絡 經過精心準備，成立省政府領導掛帥的由31人組成的《經濟論壇》編輯委員會。省政府常務副省長葉連鬆任編委會主任，省政府副秘書長、省政府研究室主任陳春逢任常務副主任，省社會科學院院長嚴蘭紳等四位省直有關部門負責人和一名著名企業家陳世增任副主任。省政府研究室和省直有關處室及地市辦公室、研究室負責人任編委。編委會的組成和成立，充分體現了《經濟論壇》在省政府直接指導下，省直各部門和各地市政府共辦的精神和特點，編委會要在辦刊指導思想、稿件組織和刊物宣傳征訂方麵進行有力的指導和支持，這就徹底衝破了過去“閉門辦刊”的格局，第一次在全省形成了強有力的組織網絡。經過這樣一係列工作，1991年第一期《經濟論壇》出版了，不僅刊物稿件質量有所提高，而且印製精美大方，發行量在原來幾百份的基礎上提高到5千份，增長了10倍還多。《經濟論壇》迅猛崛起，震撼了我院科研人員和職工，出乎院領導的意外，受到了他們的關注和鼓勵。在兩刊彙報會議上嚴蘭紳院長在聽完《經濟論壇》發展情況的彙報後高興又感慨地說：“咱院辦的兩個刊物隻經過一年的時間一個大上一個大下。《經濟論壇》大上之快讓人驚喜不已;《河北學刊》大下讓人哀歎。老劉在學刊時購置的汽車、書亭都賣掉了。下一步不知還想賣什麼。”這一年我沒有給雜誌社任何人個別做思想工作，內部原來存在的重重矛盾，在緊張繁忙的工作中逐漸淡化消失了，原來的對頭成了好夥伴，一盤散沙變成了齊心協力、共同奮鬥的團隊。事實證明抓發展才是硬道理，抓發展是最有效、最得人心的思想工作。 第三，及時抓信息反饋 刊物改革初見成效後，《經濟論壇》編輯部於當年7月初廣泛發出《經濟論壇》征求意見的問卷，廣大讀者快速予以回應，以滿腔熱情和認真負責的精神給雜誌社來信，有鼓勵，有批評，並提出不少改進意見，這些意見語言中肯，見地深刻，使雜誌社同仁受到很大鼓舞。①一致肯定刊物出現了新的起色。河北省糧食局武桂傑來信說，看了第一期《經濟論壇》，“總的印象是欄目活、內容精、版麵新，辦出了河北的水平和特色。13個欄目，既有理論研究，又有實踐、探索、調查，尤其是經濟趣談和管理文摘，短小精粹，耐人尋味。”河北財經學院盧嘉瑞、陸地撰文，把今年《經濟論壇》 出現的新特色概括為五點：一是“在理論研究上，突出對改革與發展中出現的新問題以及理論界的熱點問題進行探討”，“推出了一些具有創見性的好文章”;二是“政策性強”，“使其發揮正確的導向作用”;三是“緊密結合河北經濟建設的實際”，“該刊開辟了省情研究、實踐與思考、調研之頁等專欄，對河北經濟發展的曆史、現狀與未來進行研究和探索，提供決策的依據，同時也為廣大實際工作者總結經驗、探索實踐中的問題提供了陣地”;四是“內容覆蓋麵大，博采眾長，努力辦出自己的特色”;五是“形式活潑多樣，具有較強的可讀性”，“編輯同誌悉心研究讀者的讀書習慣和興趣，力求使讀者愛讀且用較少時間便可獲得較多的理論信息”。行唐縣計經委劉紀錚來信說：“《經濟論壇》第一期發了一批理論聯係實際的文章，我很愛讀。比如副省長葉連鬆《切實抓好質量品種效益，努力提高經濟整體素質》和幾位作者撰寫的《“八五”期間計劃體製改革的初步設想》、《經濟工作要注意研究解決深層次的問題》、《企業分裂也是搞活企業的一種思路》、《提高經濟效益的一種有效管理方法》等文章，對於開闊思路、指明方向很有幫助。我準備抽時間把所有文章讀完，使刊物真正成為指導我們工作的良師益友。” ②提出了許多寶貴意見。唐山豪門集團總裁陳世增來信指出《經濟論壇》有些文章觀點不夠新，他說：“許多泛泛的觀點，在各種會議上都已經聽夠了，還是來點新的、深的看法（哪怕是引起爭議的）才好”;“有的文章的寫法橫列的內容多，層層引伸的少。這樣的文章比較好寫，比較省力，平擺幾條就行了，但卻難以引起閱讀的渴望”;“標題比較平穩、妥當，但沒有吸引讀者的力量。當然理論文章不同於新聞和文藝，但總是要活潑一些，有點震動才好。” 劉紀錚建議多發一些“抓質量的經驗和體會”和“在市場疲軟的情況下抓好銷售、占領市場、提高效益的好經驗以及企業在激烈的競爭中求生存、求發展的經驗”。武桂傑建議，《經濟論壇》一要“突出河北”，“真正辦成河北省的唯一權威性經濟理論刊物”;二要“突出經濟導向作用”。他說：“近幾年提出環京津戰略、沿海開放戰略和科技興冀戰略等，究竟河北經濟發展的戰略是什麼，至今不甚明確，爭議較大，可對此開展爭鳴、研究”;還有“究竟如何引導秦、唐、滄的改革開放，對於這樣的戰略問題，光靠零星來稿不行，必要時可組織專題研究，以更好地發揮本刊的理論導向作用”。 一石激起千重浪。《經濟論壇》自改變風格以來，在讀者中產生如此強烈的反響，是我所始料未及的。透過這些來信，我們看到的是廣大讀者對本刊的殷殷之情、拳拳之意。 097.匹配良緣 1992年7月份，圍繞《經濟論壇》發生了令人鼓舞的三件大事：第一，經省政府批準，《經濟論壇》從1992年第7期開始，由原來的河北省社會科學院主辦改為由河北省人民政府主辦，由省社科院主管;第二，省政府決定從1993年1月起，《經濟論壇》由月刊改為半月刊;第三，省政府確定，《經濟論壇》為河北省的重點期刊。省政府領導指示：“希望把刊物辦好，發揮經濟理論的指導作用。”從此，《經濟論壇》的發展史翻開了新的一頁，即它從一個辦得一般性經濟刊物正式成為省委、省政府從經濟理論和政策上及時研究和指導改革開放、經濟建設的陣地。這對該雜誌的發展不僅有顯著的現實意義，而且有更加深遠的曆史意義。這是留給該雜誌社後來者們的一筆無形資產。 為了使《經濟論壇》走上這個關鍵性的一大步，首先，不能忘記當時任省人大常委、我省著名經濟學專家、我院經濟所研究員劉仲先生。為了盡快實現《經濟論壇》由省政府主辦，我邀請他同我一起多次策劃，反複論證。他提出：“《經濟論壇》這個擔負全省改革開放、經濟建設理論研究和宣傳這樣重要使命的期刊，隻有由省政府主辦，兩者才能匹配。”並以這個重要觀點為軸心，撰寫成正式提案，於1992年7月間送交省人大常委會，經常務副省長和七位副省長研究，都表示同意，隻有省長程維高未曾表態，壓滯下來。一年以後，我感到按正式程序很難把這件事盡快辦下來，便乘葉連鬆由常務副省長升為省長之後不久的大好時機以劉仲先生的提案為基礎，改寫為以嚴蘭紳院長名義致葉連鬆省長的一封信，申述當年省委決定創辦《經濟論壇》的初衷，刊物近期的巨大變化和由省政府主辦的必要性和可行性。同時提出由月刊改為半月刊。信寫好後，由毛筆字寫得好的同誌抄寫清楚，嚴蘭紳署了名，我便攜帶此信隔過秘書直接走進葉省長辦公室，作了自我介紹後，將信呈遞給他。葉省長立即將信展開審閱。由於在這之前有劉仲先生提案的鋪墊，對此事已有充分醞釀，葉省長早已表示同意。所以他閱後，便點點頭，提筆在上麵作了批示，並將批文念給我聽，大意是： 《經濟論壇》由省政府主辦這是個名義，實際工作仍靠社科院主管，希望加強領導把刊物辦得更好。並問我：“這個批文怎樣？滿意嗎？”我點頭說：“很好，滿意。謝謝省長。”他即招來秘書進行登記後，將批件交給了我。我回院給嚴院長看過批件，第二天《河北日報》將《經濟論壇》改由河北省政府主辦、從明年起由月刊改為半月刊等內容作為重要消息在第一版作了報道。全院人員大為振奮，《經濟論壇》同仁更是歡欣鼓舞。從此《經濟論壇》全體同仁除了按時按量按質完成當月期刊編輯出版任務外，還要為明年改為半月刊做準備工作。雜誌社很快購置了3台電腦，選調了3名正式專科學校畢業的電腦打字員並送他們到清華大學電腦班進行培訓。 這樣一折騰，《經濟論壇》在經濟企業界的知名度顯著提高，廣告來源增加，組織廣告的難度減小了。到了第二年年初，《經濟論壇》 半月刊正式出版，發行量達到了8000冊，成為全省最大最有影響的經濟理論刊物，在全省期刊評比中它順利地進入“十佳期刊”行列。在這中間，我曾到省委宣傳部分管新聞出版工作的副部長韓豐聚辦公室，就刊物由省政府主辦呈報程序不周的問題作了解釋並作了自我批評，得到了他的諒解。 正在《經濟論壇》像插上翅膀穩步騰飛之時，主管兩個刊物的副院長焦鳳貴在一天晚上同我談話。他說：“《河北學刊》全體人員一致向院領導先後幾次提出要求，懇切地請你兼任《河北學刊》雜誌社社長，把學刊也管理起來。院領導經過研究同意他們的要求，現在正式征求你的意見。”我經過慎重考慮，回答焦副院長說：“學刊同仁提出這個要求，說明他們喜歡我，同我情深義厚，願和我同舟共濟，攜手向前，我很感謝他們。院領導同意他們的請求，我很感謝院領導的信任。鑒於《經濟論壇》改為半月刊後頭一年比較順利，成績顯著，但是條件還需要完善，基礎還需要加固，一兩年內我實在無暇顧及學刊的事。如果條件許可，根據形勢發展需要，我想請示院領導和省政府把半月刊改為《經濟周刊》，如果《經濟周刊》能辦好，有了經濟實力，可以把《河北學刊》的經費包起來。 您看這樣考慮好不好呢？”焦副院長聽後點點頭說：“這個謀劃很好，我同意。”令人遺憾的是，按退休年齡我已超期服役一年有餘，辦了退休手續後，院裏返聘我繼續任職也有一年多了，領導顧及按製度辦事，就不便考慮事業如何了，一年以後焦副院長因病辭世，我離開《經濟論壇》，《經濟周刊》沒有辦成，也就無從兌現對《河北學刊》同仁的承諾了，深感愧疚。 098.凱歌高奏 應全國著名企業家、豪門集團公司總經理、《經濟論壇》編委會副主任陳世增邀請，《經濟論壇》編委會委員於1994年元月10日、11日在豪門集團公司舉行座談會。應邀出席座談會的有《經濟論壇》編委會副主任2名，他們是河北省社會科學院院長、研究員嚴蘭紳，河北省社會科學院副院長、研究員孫寶存，各市、地政府辦公室、研究室負責人兼《經濟論壇》編委會委員29名。嚴蘭紳院長和我主持了會議。會議座談的第一個議題是在市場經濟條件下如何建設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企業。陳世增作了重點發言。與會同誌對豪門經驗予以高度評價，同時也談了自己地、市的經驗。 第二個議題是圍繞《經濟論壇》的工作進行討論。《經濟論壇》副總編、編審閻守寅就1993年辦刊情況作了彙報發言。接著與會同誌對刊物所取得的成績、存在差距和進一步提高刊物質量以及如何做好編委會工作等問題進行了討論和研究。與會者發言熱誠、實在，富有創見性。與會同誌高興地談到，《經濟論壇》由河北省人民政府主辦並由月刊改為半月刊，一年來，在鄧小平建設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理論指引下，在上級黨委、政府和編委會的領導和支持下，經過雜誌社全體同誌的努力，到1993年底，刊物已編輯出版了24期，不僅從數量上完成了任務，而且質量有了明顯提高，刊物的麵貌發生了很大變化，作為省政府在理論上指導經濟工作陣地的作用較好地得到了體現。真是“改為半月刊，舊貌換新顏”。 刊物的主要變化如同凱歌陣陣高奏。 第一，擴大了影響、提高了知名度 座談會認為，《經濟論壇》改為半月刊後，在堅持理論性的同時，增強了實用性、指導性和時效性，貼近了時代脈搏，貼近了改革開放熱點，貼近了廣大讀者的閱讀心理，突出了新、實、博、活、快的特色和短小精粹、生動活潑的文風。這樣，贏得了廣大讀者，得到了各級政府、各類企業和社會各界的支持。與此同時，理論界媒體予以高度重視。刊物1993年共刊發497篇稿件，其中在《新華文摘》、《人大複印資料》等報刊轉載、摘編的有210篇，占42%。被各級政府采用和選為優秀論文的有170篇，占34%。刊物以質量取勝，已牢固地占據了廣大讀者群，在1994年全國報刊征訂大滑坡的形勢下，《經濟論壇》郵局征訂量仍穩定上升，經住了讀者的選擇和市場的檢驗。 第二，突出了指導性和實用性 許多同誌說，《經濟論壇》半月刊能較為及時地反映黨中央、國務院以及省委、省政府關於經濟建設和改革開放的大政方針，並且緊緊圍繞著每個時期的中心工作，組織、編發稿件。例如，根據黨中央、國務院的指示精神，1993年一開始就突出了建立社會主義市場經濟體製的理論宣傳，在第1期刊發了郭洪岐副省長的《論發展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的幾個問題》一文;圍繞省委、省政府確定的1993年為河北省科技進步年活動的要求，在第4期刊發了顧二熊副省長的《堅定不移地大力推進科技進步》的文章;為迎接7月份在香港舉辦的“93河北省香港投資貿易洽談會”，在第11期發表了常務副省長陳立友的《大膽引進和利用外資，加快建設經濟強省步伐》一文;《鄧小平文選》第3卷剛一出版，即在第21期上刊發了葉連鬆省長學習體會的重要文章《社會主義初級階段最根本的任務是解放和發展生產力》。這些文章闡述詳盡，內容豐富，占了較多篇幅，充分地傳達了省委、省政府指導河北經濟工作的精神，有助於把省領導的意圖變成全省人民建設經濟強省的行動，因而受到基層同誌和廣大讀者的歡迎。 刊物圍繞河北改革開放和經濟建設的難點、熱點以及全省上下最關心的經濟問題，組織研究，撰寫文章，突出了實用性。刊物設立的“省情研究”、“地縣經濟”等欄目，專門研究探討了河北的經濟問題。1993年在“省情研究”欄中發表的21篇文章，廣泛涉及了河北的產品質量、工業固定資產利用效果、種植業麵臨的問題與出路、農民收入問題、發展旅遊業的戰略方針、證券市場發展構想、非國有經濟的發展、1993年上半年工業經濟運行態勢、私營經濟發展現狀與建議、城鎮居民收入偏低的原因與對策、利用外資中的問題、高新技術產業發展的戰略選擇等。這些文章貼近實際，具有較強的實用性和可操作性。許多實際工作者充分肯定了編輯部在這方麵所作的努力。例如保定紙業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兼總經理張文國說：“1993年初，一個偶然的機會結識了《經濟論壇》，發現我琢磨的許多問題貴刊幾乎都有答案。”又說，貴刊“所載文章文筆流暢，理論和實際結合……我將這些文章介紹的經驗和方法，結合公司實際，靈活應用，取得了明顯效果。” 第三，有了較強的可讀性 大家認為，增強經濟理論刊物的可讀性，是擴大讀者麵的關鍵。《經濟論壇》在這方麵作出了努力，取得了可喜的進展。一是優先選用了短小精粹、生動活潑、深入淺出、理論與實際密切結合的文風好的文章;二是增設了新穎活潑的欄目。1993年除沿用原來一些固定欄目外，又增設了“機遇與發展”、“市場經濟”、“股份經濟”、“房地產經濟”、“熱點透視”、“管理方略”、“營銷策略”、“企業家風采”、“經濟大觀”、“經濟紀實”、“經濟趣談”、“經濟史話”、“經濟百科”等，共計44個欄目，深受讀者歡迎。特別是在“學習園地”中係統連載的《市場經濟與國際慣例》、《知識產權漫談》等文章，對於提高企業管理素質，為企業在“複關”前做了必要的精神和知識的準備。三是改進了封麵和內文的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