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回 結識單雄信(2 / 3)

第二天一早秦瓊發了一身汗,一覺醒來感覺渾身無力,但是精神好了一些。隻見一人推門而入,秦瓊一看來者一身道士打扮,頭戴三插魚尾道觀,身穿八卦紫蘿道袍,足踏六孔鞋。白淨麵皮,三縷長髯飄在胸前。慈眉善目,約莫三十七八歲年紀。站在那一派仙風道骨。正是魏征魏玄成。隻見他微笑著進屋問道:“無量天尊,壯士身體好些了?”叔寶趕緊起身抱拳施禮:“多謝相救,在下已經好了很多。不敢請教道長尊姓大名。”“貧道俗家姓名魏征,敢問壯士大名?”“不敢當,在下山東濟南府人氏,姓秦名瓊便是。”魏征眼前一亮趕緊問道:“老聽江湖上的朋友提到山東濟南府鐧打三州六府,馬踏黃河兩岸,賽專諸小孟嚐秦瓊秦叔寶,難道就是閣下不成?”“那隻是江湖上朋友抬舉瞎叫的,不敢正是在下。”“哎呀,真是久仰久仰!”兩個人坐下來越談越投機,秦瓊發現魏征雖然不會武藝,可是說到對當今天下的看法和治國安邦之道見識遠在自己之上,不禁敬佩之心油然而生。正說得高興一個小道士匆忙推門而入,對魏征打個稽首在魏征耳邊說:“師父,潞州單員外來咱觀裏要為亡兄開個道場祈福。”魏征對叔寶說:“賢弟先在此休息,我有事先出去一下。”吩咐小道士給秦瓊備飯就出客房來到大殿見單雄信,因為兩人早就相識所以攜手分賓主落座。單通把來意一說,於是魏征吩咐小道士備好法器就要和雄信去二賢莊做法事。單雄信趁著功夫邊喝茶邊來回溜達,忽然看到大殿牆角上有一雙金鐧靠在那。於是等魏征準備好了就隨口問道:“魏道長,我記得你不會武藝啊,怎麼觀裏還有兵器呢?難道您也相當練家子了不成?”說著一指牆角的雙鐧,魏征捋須嗬嗬一笑:“你說笑了,魏某這麼大年紀了,而且手無縛雞之力。練什麼武啊?這雙鐧是一位病倒在此的朋友的,此人是山東濟南府人氏,說來在江湖上也是大名鼎鼎,二員外你估計也應該認識。”單通一聽濟南府三個字眼一瞪問道:“那人姓甚名誰?”魏征微微一笑說道:“二員外可聽過孝母賽專諸,交友似孟嚐,鐧打三州六府,馬踏黃河兩岸,神拳太保雙鐧大將這個外號?”單雄信哎呀一下大聲說道:“可是秦瓊秦叔寶兄?”“正是。”“現在何處?”“就在後院客房裏休息呢。”單雄信一聽秦瓊在此心說:“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趕緊讓魏征帶路來到後院,雄信快步來到客房門口推門而入,真看到叔寶吃完飯躺在床上休息,單通有些激動大叫一聲:“叔寶兄!”好家夥,好像半空打了個霹靂一般,吧秦瓊嚇得一哆嗦,心說誰啊。抬頭一看原來是單雄信,臉騰的一下就紅了,這也躲不過去了,趕緊起床作揖:“單員外多多恕罪,秦某。。。”就有點說不下去了,單雄信一看秦瓊這一身衣服就都明白了,趕緊抓住他雙手:“叔寶兄不必說了,單某明白。”秦瓊眼含熱淚說了聲:“多謝。”於是兩個人坐下來一談,沒想到是相見恨晚越說越投機。單雄信非要帶秦瓊回自己家養病,於是和魏征一塊回到二賢莊。秦瓊來到二賢莊,看到正在辦喪事就問怎麼回事。單雄信就把李淵射死自己大哥單雄忠的事和秦瓊說了,叔寶安慰了雄信一番。魏征做夠三天法事就告辭回東嶽觀了,單雄信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每天和秦瓊兩人談天說地把酒言歡。兩人結成了莫逆之交,這一天忽然魏征又來到二賢莊,單雄信和秦瓊出門迎接。互相寒暄了一番讓進屋中落座,單通問道:“道長突然來我二賢莊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魏征說:“無量天尊,今日貧道是幫人帶路來找叔寶兄的。”秦瓊連忙問:“是什麼人?現在何處?”魏征說:“就在門外,因為不好意思進來,所以請貧道先來通報一聲。“秦瓊和單雄信很是好奇,於是起身出門一看,隻見一人滿身是灰背朝大門站著,秦瓊抱拳上前問道:”請問兄台是。。。”那人一聽叔寶說話突然回頭,三步並作兩步來到秦瓊麵前抱拳單膝跪地哭道:“小弟一時糊塗,害的兄長你受此大苦。都怨兄弟,還請二哥恕罪。”秦瓊連忙扶起來者一看,原來是樊虎樊建成。連忙問道:“兄弟你怎麼來了?為兄怎麼能怪你呢?”樊虎抹了抹眼淚才把兩人分手後的情形告訴了叔寶。原來兩人分手後樊虎來到澤州辦完公事順路又玩了幾天就把和秦瓊約好在潞州彙合的事給忘了,直接就回了濟南,到了濟南府交了公文後來到秦府看望秦瓊,沒想到秦瓊還沒回來。秦母很是著急就問樊虎:“賢侄啊,叔寶和你一塊去的山西公幹,怎麼過了這麼多日子還沒回來啊?”樊虎這才想起和秦瓊的約定,隻好安慰了一番秦母就回去了,可沒想到過了半個月秦瓊還沒回來,秦老夫人想兒子想的的病倒了,就叫秦安來府衙找樊虎。樊虎趕緊來到秦府,隻見老人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看見樊虎來了才強睜開眼睛有氣無力地對樊虎說:“賢侄啊,叔寶一去兩個月還沒回來,老身怕他在路上有什麼差池,想請你再去趟山西找找我兒,你看可否啊?”其實樊虎這些日子被賈閏甫柳州臣和衙門的兄弟們天天責怪,就是秦母不說他也要去山西,於是趕緊答應:“秦二哥這麼多天也沒回來,小侄也正納悶呢。老伯母既然開口了,小侄這就準備行裝去山西找二哥。”說完就告辭來衙門請了一個月的假騎馬直奔潞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