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劉源帶著幾個主管農業的官員,估計也就是農業局的局長,主管農業的副市長啦之類的人物來到東街鐵匠鋪。一般這種場合是少不了李璟的,那小子就像跟屁蟲一樣,三天兩頭來煩我。
淩風和淩尚文爺倆領著他們,帶著一幹的工具來到了自家的田地。周圍圍了許多人,大家不知道是幹什麼的,圍過來看看新鮮。不就是那些個農具嗎。自家都有,有什麼不太一樣的。
挑選出來做實驗的幾個老農不時的試試這個,用用那個,喜氣不時的表露在臉上。
找人套了兩套耕地的牲口,把他們套好,拉好。淩風用了一套,其他人用了一套。想想以前在老家放羊趕車時甩鞭子的樣子,在想想自己父輩們以前耕地時扶犁的架勢,耳習目染久了,多多少少也會一些。握著鞭子,找了找感覺,連續的甩出了三鞭子。
“啪、啪、啪”三聲清脆幹淨的鞭聲而響。
“好把式”
“行家”
“裏手”幾個農夫不約而同的叫道,表情各異。淩尚文更是內心震驚,呆呆的愣在那裏,這還是自己的兒子嗎,不像,他內心不斷地問自己,自從這小子生了一場病之後,整個換了一個人似地。難道真像他自己說的那般,迷迷糊糊之中遇到的那些人傳給他的,菩薩顯靈了,有神靈來助。
“這鐵鍬不錯,帶勁,用力”一個農夫用了用手中的鐵鍬是愛不釋手了,以前自家也有,就是不如眼前的這個好用,不知道多少錢才能買到一把,他在心裏盤算著,看了看旁邊的官員們。
“這鋤好用”
“這鐵鍁比我們家的好使多了”大夥在一起紛紛議論起來。
耕了幾圈的地下來,淩風把自己剛才用得那套工具給他其他人使。“怎麼樣啊,說說看,還有改進的地方”淩風看了一眼那個跟自己一同耕地的中年男子問道。
“很好,公子爺,好使,兩頭牲口一個人,這樣會節省人力出來,可以幹其他的事情了,也不向以前那麼費勁了,小民估計啊一天下來要比原來多耕出兩到三畝地出來,那靶比原來的好,即可平整土地的高低,又可用來掩地。”那個男子對淩風和劉源他們講述。
“就是?”他遲疑了一下,看著眾人說道
“就是什麼”淩風急切的問道
“回公子,不瞞你說,小民等沒有那麼多的牲口啊,每戶才一頭啊”他說出了心中的問題所在。
“這個好辦,你們可是成立個什麼合作組啊,協助團之類嗎,別這麼看著我好不好啊”知道了他們不知道是啥意思,“就是說你們可以幾戶在一起組合成相互幫忙的小組,今天給他家耕,明天給他家耕,這樣不就可快些了嗎。”
“好主意”
“好是好,但有個問題,誰先誰後呢”有個人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的確,倒也是。你們就不能抓鬮啊,拍出個先後來,再說了,也不可能都聚在一起吧。”
“可行”大家又議論了起來。幾個農民在一旁竊竊私語了一陣子派了一個代表過來,小心翼翼地對著我和劉源他們說道:“大人、淩公子,工具的確是比較好用,也能提高小民的勞作速度,就是不知這個價格方麵,貴了,小民也用不起啊”。根據已往的慣例,凡是新的農具出來均是價格比較高,要很長時間才能推廣開來。
“這個問題我沒有辦法決定,還得看大人和朝廷的意思”我見劉源和那幫子官員看著我就解釋了,那知道他們更是疑惑的盯著我,“哦,是這麼回事,大人你是知道的,鐵是由朝廷專營的,民間鐵匠鋪裏用得鐵均是民間工具的廢鐵回爐的,量太少,質地也不如原鐵是不,而且我就是大規模的回收,也要花費大量的成本,最終都要算進農具的價格之中,若是朝廷能放開原鐵銷售給我,我可以大量的生產,成本會少一些,畢竟是有規模效應的嗎。再者這價格也要取決於朝廷出售給我原鐵的價格,要是給我的價格高了,我對外產品的價格就較高,若給我低,我的價格就低,在此我可以保證對外賣的農具價格隻在成本基礎上加一至兩成,絕對不超過兩成。”我在說話中夾雜了一些現代的術語,反正劉源也都習慣了,那是其他的官員們有點摸不清頭腦,大概能知道怎麼回事,自己不能決定下來,隻好都看著劉源。我是心喜啊,成本還是我說得算,說多少就是多少,沒有人會來查賬。
劉源沉思了一會,與其他的官員交流了一下眼神後說:“那你所說的成本包括那些?”
“這個嗎,有鐵的價格、匠人的工錢、柴火錢、鋪子的租金、運費、火耗損失,還有就是一些輔助材料錢,當然了原鐵的價格要占一半以上。不過這個大人就不用擔心,晚輩到時可以讓鐵匠鋪的人把成本公示出來,大家到那是也就知道了。”淩風很嚴肅的看著他們解釋到,今個不一樣有其他人在場,不能讓劉源為難,是不,再怎麼說,也是未來的老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