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唉在一起,女眷們哭啼個不停,老人們長籲短歎。可惜為時晚矣。他們的這個家主選的可不明智啊,一族之人,全係一人之身,還是那麼衝動,口無遮攔,大放逆言,早就將謹小慎微,謹言慎行丟到天外去了。
“全部收押,聽候發落,帶下去吧?”淩風手一揮,停頓了一下,回頭對士兵們說道,“不準羞辱女眷,有敢違令者,斬。”淩風在汴州時,見到了抄家滅族的情形,有些個兵卒衙役,趁機侮辱犯人家眷。伸手就打,抬腳就踢的就不說了,更有甚者,避地就*女眷。
“是,將軍”
“來人,啟封,查點財物”。
家大業大,就是不一樣,半天的功夫下來,淩風才算明白何謂富可敵國。當初在徐州府,對楊家的家底之大,淩風已經口瞪目呆了,現在看來,有些小屋見大巫嘍。王家收藏的這些金銀玉器,古玩字畫,田宅鋪子,那個叫多啊。
不順手牽羊,太對不起自己了,隨便扣點,就夠自己花幾年。反正,武則天給了自己便宜行事的特權。淩風轉臉一想,不對,會不會是,那個老娘們考驗自己的,若是自己私扣了,萬一李潔那丫頭,那天口無遮攔,可就麻煩嘍。不行要謀劃長遠的,保險一點兒的。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千萬不能因小失大,淩風暗暗下定決心。有兩天時間,能夠慢慢的想法吧。
淩風又對張芳一家進行了查抄,便著手處理後續的財務清算,必須要換成銀子的,不然,怎麼修路啊,好在修路的時候還早,可以慢慢的這些店鋪,宅邸,古玩字畫,玉器珍寶。
旁晚時,突然一個千牛衛校尉神神秘秘的進了淩風在張芳家中的臨時辦公地點。神色緊張地向淩風彙報了一件事。
“啪”,淩風聞言怒氣衝天,嚴厲的問道,“此事當真,可有證據。”
“證據確鑿,人已被卑職的標下給抓起來”。千牛衛校尉,停頓一下,回答道。
“為何會出現這種事情?”
“卑職奉將軍的命令,查詢張芳縱容屬下一事,才得知的,……。那小姐正在房中沐浴,人家的父兄阻攔,要他稍等片刻,可是那縣尉竟以那小姐房間有所謂的逆黨為由,就人家父兄打成重傷,闖進房間,那小姐躲閃不及,春guang乍現。縣尉淫心大起,竟將那小姐給侮辱了,不僅如此,威脅人家,走時還搶了錢財。那小姐事後感到萬分羞愧,於今早懸梁自盡。”
“畜生,豬狗不如”。淩風破口大罵,看著校尉說道,“將昨日所有參與搜捕行動的衙役全部集中到東市口,一個時辰後,將此人帶過去,老子今天非活剮了他不可。”
“爾等都是何人?是咱們大唐的官吏衙役,你們這官服一上身,就代表了朝廷,代表了二聖。爾等在為朝廷執法,為二聖盡忠盡責。咱們大唐俗以孝道,仁義,禮儀,義字治天下。講究的是官清吏明,上報君王之所器,下扶黎民之所望。”淩風站在東市口的廣場上,扯著大嗓門,對近五百名東都洛陽及下轄嵩陽、汝陽二縣衙役訓話。
一千多名千牛衛箭上弦,刀出鞘,槍向前,將這些衙役團團包圍在中間。之前,淩風下了死命令,如有敢擅動著,不論是誰,一律格殺勿論。四周卻圍滿了看熱鬧的群眾,右三層左三層的,有些地方,為了能夠看清楚,連屋頂也沾滿了人。
卻見淩風,義憤填膺地罵著,“可是,爾等卻不思報國忠君職責,置朝廷法度於妄聞,知法犯法。其行與畜生有何分別?若不嚴懲,天地不容。本官最恨趁火打劫之輩。來人,將那個豬狗不如的東西給老子刮了,讓他知道,不守法度的後果。給他行刑三百六十五刀,要他永世記住自己的恥辱,天天不忘自己的罪行”。
那些衙役聽聞,頓時騷動不安,在底下竊竊私語,不時的交頭接耳,神色不安,隊伍也有些不整。
站在前麵的千牛衛手一揮,大聲叫道,“肅靜,肅靜,再有大聲說話者,殺。”
犯事的縣尉姓李名全,因家中排行老六,人稱李六,以前是個小混混,不知道怎麼被張芳看上了眼,一路提攜,做到今日縣尉的位子。平日裏,欺壓百姓怪了,吃好嗎咋,遊手好閑。昨日還向往常一樣,幹起順手牽羊的勾當。闖進房間,見那小姐,姿色不凡,身段有加,凸凹均稱,****個身子驚慌地站在木桶裏,便色心大發。刑台上,李六被剝的隻剩下短褲,被綁在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