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還真知道點幕後黑手,不,幕後的推手”,那人挺神秘的看著一圈才繼續言道,“其實,餘伯良、曹元朗都不是真凶,小弟現在有點明白了。昨日家兄當值回家,表情輕鬆,不似前幾日的那般死氣沉沉。小弟就上前之禮請教,家兄說,有人幫助娘娘解決了公主和親的事,娘娘的心病落地了,他也就不用提心吊膽了,能不高興嗎?”
“不知是何人出的餿主意,竟讓公主殿下出家,若是讓小弟知道了,非跟他沒完”。
淩風聞言一愣,與柳寒玉一對眼,兩人麵麵相覷,此時柳寒玉也知道是自家夫君出的好主意,讓人家公主出家。看來這位何公子是何彪的弟弟。
“怎麼,上元兄有想法,莫不成還想做駙馬呀”。
“若是公主看得上小弟,有何不可?”
“想知道此人,有何難的,你們不想想,餘伯良是誰?曹元朗是誰?”何彪的弟弟發問道。
“那還有問嗎,一個是太常少卿,一個國子監祭酒啊”
“沒有你這麼笨的,家兄說,昨日旁晚戶部侍郎,就是那個咱們大唐最最年輕的戶部侍郎,據說是二聖麵前的紅人——淩風進了宮。在下想啊,餘伯良可是他的妾室的父親,曹元朗可是他的老師,小弟若是估計不錯的話,八成是他的主意”。
“是他”,幾個人便在一起議論紛紛,談了淩風事來。淩風也在一旁靜靜地聽著被人說起自己的風liu韻事,什麼夜宿丹鳳軒,什麼調笑晴雨樓,什麼拒內,……,和朝中那個、那個大臣交結的甚密等等。
聽的淩風是直搖頭,又好笑,瞧著那幾位很是羨慕自己的樣子。淩風低聲向柳寒玉問,“玉兒,你說說看,為夫懼怕夫人嗎?”
“那有啊”,柳寒玉小臉一紅,估計是那幾位說的有點過分,說自己不僅害怕大夫人劉若彤,就連這些妾室都怕,被他們形容的是無地自容啊。“夫君不要聽他們瞎說,他們不知道個所以然,就會在背後說別人的短處”。
淩風剛要說話,就聽何彪的弟弟說道,“你別提我二哥,我二哥現在見到他就兩腿發顫”。
“不會吧,你二哥可是千牛衛中郎將啊,難道會怕他”。
淩風已聽也樂了,怎麼會傳出何彪害怕自己的傳言呢,還是他的親弟弟說的,是要好好聽聽,便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酒在嘴裏就是沒有下咽,來回的轉動,卻聽何彪弟弟繼續說道,“當然了,是怕他再出什麼鬼主意。你們是不知道,他的一個主意將我二哥害慘啦”。
緊接著,便將何彪連續十天,頓頓吃牛羊馬肉,喝牛羊馬奶的事情說了一遍。“你們猜,結果這麼著,才到第八日,家兄實在受不啦,嘴上起火,喉嚨冒煙,肚子發脹”。
“為何會是這樣呢?”
“光吃不排,能不發脹嗎?家兄連續五日沒有大便,肚子漲得鼓鼓的,那個難受啊,你是沒看見,抱住肚子在床上翻滾,我那嫂子心疼的直掉眼淚”。何彪的弟弟說的還挺帶勁,眉飛色舞地說道。
“那後來呢?”旁邊的人問道。
“沾著香油,用手扣的唄。後來,無論怎麼給他牛羊肉,他的不吃啦,調養了五日才緩過勁來”。
“撲”的一聲,淩風口中的酒杯噴了出來,笑的不行,又不敢大笑,害怕那桌的人知道,忙把手中的酒杯放下,捂著嘴笑。又看著柳寒玉,見她在笑,但表情有些怪異,估計在幻想何彪用手扣某個地方的惡心情景。那一桌的幾個公子哥也在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