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泥熟匐連續派出兩個三千人的親衛隊,由不同的方向迎接自己嬌滴滴的妻子,那個美豔動人,嫵媚勾魂的草原鳳凰——可依娜。兩天過去了,還是沒有消息,讓他心急如焚,坐立不安,不祥的念頭湧上心頭。
直到第三日上午,終於等來了消息。這個消息不僅沒能令他緊鎖的眉頭舒展,卻讓他徹底的癱坐在那裏,一言不發,昔日的霸氣不複存在,往日的趾高氣昂,也消失的蕩然無存。眼中充滿著恐懼,腦袋了盡是可依娜被唐軍輪番侮辱的畫麵,還有,阿史那伏念父子輪流ling辱的場景。
此時,他才收到阿史那車都在夜擊唐軍前的那一刻才知道的消息——可敦可依娜就她的幾個孩子,被唐軍抓住了,阿史那伏念的家眷,因為手下人的背叛,沒能將其處死。他明白這意味著什麼——阿史那伏念得知真相以後,一定不會罷休,與自己徹底的決裂啦。
自己命人在必要時候,殺死他的家人,他豈會善待自己的家小。他一想到自己那位長著長長的勃頸,白皙細膩閃爍著柔光,雙間渾圓,纖臂如藕,腰肢如弱柳迎風,連同那高高聳起的俏麗乳峰和凹凸有致的玉腹,膩白如羊脂的柔嫩肌膚,渾圓光滑的臀部,無不閃爍著迷人豐韻,那一對俏麗可人的香峰高高聳起,還有那毫不遜色與中原女子的修長玉腿,那微微就令他筋酥股軟的桃花源地,……,深深令人銷魂的可依娜此刻或許正在別的男人胯下婉轉承歡,受盡侮辱,委曲求全。他都禁不住的大吼一聲,來發泄心中的沮喪。
軍事上的失敗,心靈上的創傷,讓他徹底的崩潰了,眼中露出了無盡的悲哀。“不,我是蒼狼的子孫,天狼大神的後裔,豈可因此而頹廢。中原人常說,‘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嗎’。自己還有十萬大軍,足以威震西域。隻要能夠將他們從唐軍的眼皮下帶走,東山再起,不會太久。阿史那伏念,唐軍的那個主帥,這筆賬,我早晚會從你們身上連本帶息的討回來。你們怎麼ling辱我的可依娜,到時候,我會加倍從你們妻女的身上索取”。阿史那泥熟匐一拍帥案,兩眼冒著血光,攥緊拳頭,咬牙切齒的發誓。
對麵大唐定襄道裴行儉的大軍,燈火通明,篝火連營。除去擔任警戒的隊伍,其他人都是三五成群,六七為伍,操著各種方言,在一起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左金吾衛將軍曹懷順所部原位於大軍的右翼,但自營州周道務所部出兵馳援淩風之後,被裴大帥調至左翼。近日來,突厥沒有以往那麼凶悍,氣勢日漸衰落。最近兩日更是避而不戰,死守營地。若是硬功,會帶來大量傷亡,得不償失。特別是對於裴行儉這種以謀略取勝的將帥來說,更不會做出無謂的犧牲。現在的形式對大唐越來越有利,深入突厥境地的袍澤們更是攪得突厥人不得安生,士氣大減。稍作等待,兩軍一會師,便可以壓倒性的氣勢咂向突厥人,一舉解決西北戰事,便可早日回家抱著老婆睡大覺。
兩日來,不用打仗,曹懷順難得清閑一時,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大馬金刀的坐在上首,手裏端起一杯酒,慢慢的品嚐起來。
此時從外麵進來一名校尉,年齡不大,二十上下,英俊不凡,麵如冠玉,眉清目朗,鼻如懸膽,雙腮帶傲。一身鎧甲銀光閃閃,增添了幾分英武之氣,腰間配著一把寶劍。他便是淩尚武的二兒子,淩風的便宜堂兄淩宇,離家一年半,仗陣百餘次,積功升為振威校尉,授勳飛雲尉
淩風進入曹懷順的營帳,雙手抱拳,上前施禮,“將軍何時才能再戰,兄弟們都急的嗷嗷叫,有此等氣勢在此,何不一鼓作氣,拿下突厥人呢?”
“原來是延東啊”,曹懷順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酒杯,對淩宇言道,“士氣高好啊,等等便戰,一戰功成。大帥也在等,兩位駙馬的大軍到來”。淩宇曾經做過他的親兵侍衛長,又對淩宇多有提攜,淩宇也曾救過他的命。曹懷順早已將淩宇視為自己的心腹,在許多事情對他也不回避。
又看看眼前這位自己的愛將,生死的忘年之交,短短一年半,便從士卒升之從六品的振威校尉,特別是最近一次,那是在一個月前,裴大帥再給朝廷的捷報中提及了他力斬突厥三名千戶長的功績。誰知道,朝廷一下子就將他從從七品上,連升四級,提至從六品上。讓幾十萬大軍刮目相看,羨慕不已。幾位老將也是議論紛紛,出乎意外,按照以往的慣例,向他這樣的戰功能提升兩級已經是到頂了,對他的身世多加推敲。
雖說是開國功勳的後裔,可是父輩並不在朝啊,是何人在朝中提攜的呢,若是有人,為何會從士卒做起。就連曹懷順也覺得吃驚,淩宇是他在河南道招兵時,招到的,家中幾乎沒有上得了台麵的大人物。好在淩宇為人處事透著機靈,武藝出眾,忠於職守。在曹懷順看來,他的升遷是應當的,也變相的說明自己的識人本領,更證明自己能夠帶出如此出色的兵。
曹懷順忽然想起了那位年齡還不及淩宇的駙馬,官職更是超過了自己,不由感慨的說,“延東自去歲從軍以來,屢立奇功,升遷不可謂不快。平常之人,若要到你這個位子,沒有十年八年是別想的,原以為延東就是個奇跡。不想還有人比延東還牛啊,年不及弱冠,以官至三品”。說完,曹懷順還自嘲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