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章 當陽橋頭2(3 / 3)

張三自己也沒想到會有這個效果,愣了一下後哈哈大笑,一回身,看到呂清廣了。催馬上前,驚訝道:“咦,怪哉,你咋在此?”

呂清廣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告訴他:“老劉已經往漢津渡口去了,你也抓緊點兒走吧。”

張三回頭望了望,曹軍已經跑沒影了,放眼望去看不到人。他搖晃著腦袋說:“我還不能走,我得等子龍。”

“不用等了,”呂清廣道,“子龍已經救了阿鬥,不過一時還回不來,你不必管他,先走吧。”

張三疑心病比較重。他歪著頭瞪著眼盯著呂清廣看。

“三將軍!”一匹馬從樹林後跑來,馬上坐的是糜竺,他在馬上大叫道,“三將軍不要多疑,趕快隨我去保護主公。”原來是劉大剛開跑意識就清醒了,相當這位先生雖然是跟諸葛孔明差不多時候到的可一直沒有加入核心,他說話三弟未必肯信,於是立刻讓糜竺趕過來喚張三一聲。也就是說呂清廣跑這一趟純粹是多餘的,可見外來者真的不是那麼好參合到此間的曆史中去的。

張三信不過呂清廣,但糜竺說話他是相信的。於是大聲答應道:“我拆了這座橋就走。”說話間,他打了個響亮的呼哨,聽到呼哨,二十來位親衛騎兵都朝這裏聚攏來。

“不用拆橋了,直接走就行。”呂清廣勸道。“拆不如不拆。”

張三依舊不信呂清廣的,帶著自己的親信動手拆橋。他堅定相信自己的判斷。

呂清廣微微一笑也不再阻擋,其實拆橋不拆橋意義都不大,如果曹孟德看到橋沒有拆不追了,不過是替自己省些力氣,也避免見到關二再被嚇一跳。受驚嚇對心腦血管兒不好,特別是領導幹部尤其如此,所以他們通常都是淡定的,起碼看起來都很淡定。不過嚇一嚇也沒有多大的問題,貌似曹孟德的承受能力還是挺強悍的。

張三帶著他的親衛揮舞著砍刀衝向了當陽橋,他堅定的相信拆橋容易修橋難,一頓『亂』刀砍斷了捆綁巨木的繩索,用長槍把木頭拗到河道裏,任其漂流向下遊就齊活了,光砍夠這些大樹就不是短時間內能夠完成的,他相信自己不是做的無用功,起碼也能耽擱曹孟德一些時間。

時間對於劉大是很重要的,多一點兒時間就能跑得遠一點兒。

曹孟德一陣狂奔,跑回到長阪坡。見到長阪坡上人頭攢動黑壓壓的一大片流民簇擁在一起,更見到流民看向自己的驚恐畏懼的目光,這目光這神態比什麼安慰劑都有效,一下子就將自己的恐懼衝淡,讓他記起自己才是令人恐懼的存在。看到更悲慘的人自己就能脫離悲慘甚至短暫的感覺到幸福,這就是對比的作用,也是找到個墊背的能獲得的好處。這是一般人都多少有些的劣『性』,曹孟德來得更直接,他這是以恐懼解脫恐懼,在流民對他的畏懼中迅速恢複了強大的自信。

在大路上的流民紛紛向兩旁逃開,徐庶從人群中逆向擠出來,迎著曹軍潰退的騎兵洪流走去,鎮定從容,視這能踏平血肉之軀的鐵蹄洪流如螻蟻。

當回到長阪坡,奔逃的速度自覺不自覺的都下降了,看到流民以後不僅曹孟德變得輕鬆了全體騎兵也都有跟他相同的感覺,隻是程度不同,速度自然再次的降低,衝到徐庶麵前時,曹孟德勒住了馬,全軍也頓時停下,隻有一路緊隨馬蹄滾動的煙塵刹不住車,繼續向前衝,要把徐庶吞沒在灰塵裏。

徐庶的手隱在袖筒中暗自掐訣,左手使了個定風咒法,右手使了個避塵咒法,兩個都是修真界最低端的法術,是各門派各世家給最低級雜役用來打掃衛生用的,不過此時用在此處倒也貼切,效果更是立竿見影的。滾滾而來的煙塵在徐庶身前一臂遠的地方頓時停住,氣浪到此就煙消雲散,灰塵在落地時聚攏向兩旁並轉化為泥土。滾滾煙塵聲勢浩『蕩』,可化作泥土卻不過兩小捧,連一個大點的花盆兒都不夠填滿。

徐庶淡淡一笑,問道:“可是遇到三將軍翼德了?看諸位頭顱還在脖子上,應當是沒有跟三將軍動手吧。難道是諸位有先見之明,望風而逃回來啦?”

徐庶這是明知故問,可這話聽在曹孟德一夥的耳朵裏十足震撼,他們感受到的是未卜先知的神奇力量。

曹孟德誠惶誠恐的請教道:“以先生看『操』此刻該如何做呢?”

徐庶也不客氣,開門見山的提出了要求:“請先派傳令兵會襄陽,調襄陽和樊城所有船隻到漢津渡口,將這些流民接回到樊城去安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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