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清廣有點八卦的打探:“白先生,你是怎麼受傷的。”
“俺是和魔界的一群家夥打架受的傷,他們一群打俺一個。那時大哥已經出事了,俺隻有一個人。那幫兔崽子設了個埋伏,讓兩個小子偷襲俺:躲老遠用法寶打俺,打了就跑,跑得還慢,俺當然要追了,追上俺就打,那兩個小子不是我的對手,這時又來了一個,還是躲在遠處放法寶,救了那兩個就一起跑。俺當時想就這樣的別說來兩三個就是來個七八個俺也不怕呀。俺就跟著追了下去,誰承想他們一共十三個,俺就準備先回了。這時他們埋伏好的陣式發動了,靠,一百多號人馬,用的陣式俺也沒見過。好在那後麵出現的百多個膿包功力低微,要不俺還真的就交代在那了。雖然傷的不輕可還是讓俺從出來了。等俺傷好了遲早是要找回來的。”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不著急,一切等傷養好再說。”呂清廣順嘴問,“老白,你受傷多久了。”
白大十歎口氣道:“唉,都八百多年了。”
“什麼?”呂清廣被嚇了一跳,“那你不是上千歲了!”
“對於這一界,我才九百歲。”
說話間車子已經出了成都界,灰色的腦海裏無端浮現出一段破碎的思緒:成都,一個來了就走不脫的地方!呂清廣在心底歎道:“我是終於走出了這裏嗎?我要走向何處呢?”未來的不可知性讓呂清廣充滿了期待也滿含惶惑不安,他不明白怎麼做才是正確的。
或者這是一個沒有標準答案的問題吧?
而最讓呂清廣揪心的是他不知道自己遺失的道是何摸樣,他的記憶裏這方麵完全是空擋。他同樣不知道自己何時遺失了自己的道?不知道是怎樣遺失的,不知道為什麼會遺失的。
道可以失落嗎?
他不知道道是什麼,更不知道自己的道是不是獨一無二的,他幾乎什麼都不知道。或者唯一知道的就是要找回自己失去的道,等找尋回來的時候也許一切就都了然了,可什麼都不知道又怎麼去尋找呢?
路已經在腳下了,而道又在何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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