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骷髏盔,精鋼戰甲日照無光,森然白骨袍,掛右披左,馬畫枯骨。五尺鋒刃刀劈日月,七尺龍柄可擔山河,上官雄橫刀躍馬出現在一個哨卡之前。
若是戰時那麼上官雄這套裝扮自是隻有百分之八十的回頭率,可是在這裏,那可是百分之三百的回頭率,即每個人回頭三次。這麼紮眼想裝看不見都不行,更何況所有的哨卡都得到要截殺上官雄與魏征呢。
當上官雄這麼高調的來到哨卡前時所有的軍兵都圍了過來,其中口歪眼斜的一個小頭頭走在了前麵“下馬,我們要捉拿要犯。”
“我在馬上也不妨礙你們捉拿要犯,為什麼要下馬?”上官雄就是衝著他們來的。
口歪眼斜的小頭目一見這個人不下馬立即耍起了他那小的不能再小的官威來“你她娘的快給老子下馬磕頭,不然就把你當要犯砍死在此”他卻是忘了上官雄的馬上也掛著刀呢。
口歪眼斜的小頭目在這條路上嚇唬不知多少來往客商,也不知拿了多少好處,所以現在又拿出了這套蠻橫的作法。
上官雄看了看這個小頭目“你怎麼嘴向東眼向西呢,看你那樣子真不知你是東還是西呢。你媽怎麼生出你這麼不是東西的東西來?”
挨罵,這種事情對這個口歪眼斜小頭目可能太久遠以前的事情了,所以上官說完之後過了一小會兒這個才聽到這個小頭目的拔刀的聲音。
晃著手中的單刀,小頭目呲牙咧嘴的叫了起來“你膽敢罵朝庭命官,你找死呢”
上官雄搖了搖頭“你瞎吧,你就沒看到我的刀比你的刀大?”說著長刀一晃已是用刀的側麵給這個小頭麵一個結結實實的鐵耳光。對於上官雄來說隻不過是輕輕一下,可是加上那麼長的刀傳過來的加速度,力量也被放大了不知多少倍。
“來讓我看看你這嘴向東眼向西的毛病治好了沒有,給大爺我抬頭看看”上官雄說著還真的稍稍伏身看著。
小頭目真是一個典型的笨人,立即深吸了一口破口大罵,可是這氣息極足的一口氣還沒發出聲音,就見從他嘴裏連血帶牙的噴了一地。小頭目可不覺上官雄厲害“媽的敢打老子,給我砍了這個王八!”
就在邊上的軍兵正要上前時,坐在桌子後麵的一個軍官搖了搖頭所以大家就全留在了原地,這個小頭目哪知道平時那些一起欺壓百姓的兄弟沒有跟著他呢?所以他就咧著沒剩幾個牙的歪嘴瞪著那腫起的斜眼舉著單刀衝了過來。
他充其量不過是個小小的十夫長,要說本事那也不是一點沒有。但那得看和誰比了,比一般的平頭小兵那時厲害一點,但是要和上官雄這樣的人比那簡直是就是一隻螞蟻了。所以他衝是衝過來,可是去的就隻有人頭了。
這人頭在空中翻滾著掉在那張桌子上,血濺了桌子後麵坐著的那個軍官一臉。這回那個軍官想說不沒看見殺人都不行了,隻得站了起來擦了擦臉“你既然敢在這裏殺人,就留個名字吧。”
上官雄看了他一眼,撇了一下嘴“先說你叫你什麼,這是你最後一次說你的名字了”
軍官心裏清楚今天是遇上吃生肉的了,搞不好的話自己的腦袋也得搬家了“我隻是一個百夫長,但是悍衛大唐卻是義不容辭的。今天勝負不論,我是一定要與你鬥上一鬥了。眾兄弟,不得上前敵人厲害不要枉送了性命。你們去通知守備大人這裏有我來解決”
軍官突然想起一個徐州城外的身影與眼前這個人很是相似。他心中己經猜到這個人就是上官雄了,所以再也不問姓名翻身上馬摘下長槍不再多說抖槍就刺。
“要讓你這毫無技巧的一槍刺中,那不成笑話了?”上官雄大刀向外一格。就是這一格出了問題,軍官的槍突然顯得格外的沉重,上官雄竟然沒能格開迫不得已身形一側才險險讓過了這一槍。但已是有些被動了,可是這時那個軍官卻是沒有趁勢而進,相反收回了長槍“能躲開我一槍你也算是高手了,聽我一句勸,不如歸降大唐,以你的本領做個百夫長也不過是時日問題,那時你可是光宗耀祖,十年之後也可衣錦還鄉,那時誰都要稱你一聲將軍你何樂而不為呢?”
上官雄搖了搖頭大刀當頭劈下,卻是隻用了三分力。這個軍官體恤下屬想是那口歪眼斜的小頭目他也是早就看不過眼所以才讓他來送死吧。再加上這個人能為國惜才,心中已是多了幾分好感,再加上剛才對方一槍得占上風卻沒有緊逼而至所以這一刀也是留了情麵。
軍官的槍法十分怪異,按說這一刀直劈一般全是或躲或架,高手不過是架躲兼而有之以防敵人變招。但是這個軍官的卻采用了另一種方式,大槍突然對著上官雄的右腕疾刺而來。
上官雄也吃了一驚,這槍法太怪了。可是也太有效了,招架需要很大的力氣,而躲閃需要很好的技巧,可是這一槍卻是即無需太大力量也無需太多技巧,隻要它刺穿或是刺傷敵人的手臂,那麼這一刀自然就劈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