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它們竟然能夠如此平靜。”柳瘋子小聲說道。
兩人之前悄悄摸進,此時距離七星月蛟不過百丈遠,若不是七星月蛟與吞天鼠現在全部精力都在關注著對方,那麼不管他們如何隱藏身形還是會被發現。
當然,雖說七星月蛟是上古凶獸,但此刻它在蛻皮,是最脆弱的時候,而且吞天鼠的殘暴世人皆知,吞天鼠路過之地,一毛不留,連山都會被它們吃完,隻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再脆弱的七星月蛟也不是那麼容易欺負的,它們現在不過是在拚氣勢,用氣勢壓倒對手。
方世銘把玩著手中一隻吞天鼠,此時這隻吞天鼠的聲音不知道被他用了什麼手段去除去了,盡管張大嘴卻無法發出一絲聲音,隻不過那口中密布的尖牙看起來就會讓人渾身一顫。
“看管好它,不然那些吞天鼠對我們可不會像對七星月蛟那般客氣。”
“放心吧,我辦事難道你還不清楚?”方世銘繼續逗著手中的吞天鼠,其實他是及其討厭這種生物的,包括那些不是魔獸的普通鼠類,而極致的厭惡在某些時候則會變成喜歡,比如此刻,徹底掌握這隻吞天鼠生死權的方世銘,他臉上帶著及其溫柔的微笑,不停的用手戳捏吞天鼠各個部位,像是與自己心愛的寵物玩樂一般。
“我覺得這場戰局七星月蛟會勝。”柳瘋子無法直視此刻的方世銘,轉過頭繼續盯著前方。
“肯定的,我隻是在想需不需要派上這個可憐的小家夥。”
“你如果能停止對它的這個蹂躪就是對它最大的憐憫。”
“你這人,就是這般無趣。”
“總比你如此殘忍要好。”
“殘忍?這也叫做殘忍嗎?那將天下蒼生玩弄於股掌之中人的又算什麼?”
“你放心,那些人遲早都會死在我手裏。”
“是的,我相信,而且你知道我會支持你的,我覺得對待他們迅速了結太便宜他們了不是嗎?所以說到時候你也會像我這樣,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說你殘忍,反而會無比的配合你。”方世銘繼續蹂躪著手中的吞天鼠,此時吞天鼠已經沒有精力應付一次又一次的蹂躪,幹脆不再抵抗。
“唉,放棄抵抗了就沒什麼樂趣了。”方世銘右手大拇指與食指擰著吞天鼠的短尾,來回不停搓動。
“看來吞天鼠已經放棄了。”柳瘋子說道。
“是的,它已經認定要死在我手中,所以放棄了無謂的掙紮,這樣太沒有意思了。”方世銘攤了攤手,臉上表情有些無奈。
柳瘋子回頭看了眼方世銘,道,“我說的不是你這隻,說的是那邊。”
方世銘抬頭望去,果然,成群的吞天鼠後方的部隊已經開始騷動緩緩撤離。
“這樣可不行啊。”方世銘沉聲道。
“好了,接下來看你的了。”柳瘋子往旁邊挪了挪,給身後的方世銘讓出空位。
“小家夥,接下來看你的咯,盡量發泄出來吧。”方世銘將吞天鼠放在左手掌心,然後右手拇指拇指壓住中指,屈指一彈,吞天鼠迅速朝七星月蛟飛去。
在即將靠近七星月蛟時,那隻之前在方世銘手中一直無法出聲的吞天鼠發出一聲刺耳的唧唧聲。
即使是擁有智慧的七星月蛟麵對突如其來的吞天鼠,它還是本能的選擇了張嘴,於是原本安靜甚至即將結束的和平對峙瞬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越來越多的吞天鼠發出唧唧的聲音,然後隨著一聲獨特的唧聲過後,吞天鼠如同發瘋般朝七星月蛟衝去。
“當真是壯觀呐。”方世銘啃著順手摘來的水果,感慨道。
“是的,正如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人,隻要一句話,就得無數的老百姓為你們送死一樣。”
直接無視了柳瘋子的諷刺,方世銘繼續啃著水果道,“但是若子民被殺卻無動於衷才是當權者最大的錯誤吧?放心吧,通常這個時候我總是衝在最前麵的那個。”
“為什麼一定要發動戰爭?”
“就好比現在,因為有想要的東西,就連你也按捺不住,那麼就沒有資格去質疑別人,不要說魔獸與人不同,那隻是一種寬慰自己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