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太陽掛上當空之中,方世銘才回到書房,一臉的倦容,倒不是因為沒有休息,而是對這件事沒有任何頭緒。
“我剛才去找了方世玉他們幾個人,但是資料少的可憐,看來獵犬那邊應該也收集不到什麼資料。”
話音剛落,獵犬便出現在兩人視線之中,沒有多言,而是徑直將一張條子遞給方世銘,做完這一切之後便如同沒有出現過一樣消失了。
方世銘微微皺眉看完條子上的內容,然後將紙條遞給淩風雲道,“在這耳目如此眾多的皇宮之中竟然隱藏的這麼深,當真是不容易,高人。”
淩風雲大致的看了一遍,紙條內容很簡單,寥寥數句。
“方世啟有問題,一個人出生後三年基本與他有關的人都死完了,雖說那後宮之中死幾個女人婢女奴才屬於正常,但是他也太奇怪了,出生當天接生婆出了院子後暴斃,隨後三天之內所有婢女全部死亡,而第三年他娘也死了,這不是有人暗中操作那就真是命了,而且這般克人的命竟然沒把他爹給克死,是說方天喻命大呢還是什麼……”
“我們去會一會這個讓人產生無限好奇的二哥吧,正好當初我也是極想去長生穀看看,一直沒有機會。”
“嗯。”淩風雲點點頭,此時這似乎也是他與方世銘唯一能做的事情,總不能一直在這裏等待,這不是他的性格。
方世銘和宦官說了幾句,然後帶著淩風雲出了皇宮。
雖然兩人心急,但是在這美虞城還是不敢貿然使用武氣橫衝直撞,作為皇子的方世銘對某些事情十分清楚,若是這世上誰最怕死,那莫不過就是坐在龍椅上的皇帝,如果帝都沒有一套能夠威脅到武者的一些布置,皇帝怎麼可能心安理得,然而這些方世銘也隻是有一些模糊的了解,若想徹底的清楚,那麼要麼成為皇帝,要麼成為皇帝信得過的那個人,他來控製這一切,想到這裏,方世銘突然明白為何方天喻那般信任納蘭長生,如果納蘭長生真是操控帝都機關的人,那麼方天喻的這種信任便是可以理解,不過這信任感怎麼看到最後仿佛都變成了一種無奈。
然而兩人剛出城門便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瘋子?”方世銘疑惑的喊道。
淩風雲自然也是看到了,而且那人行走的樣子也是極像柳瘋子,不,應該說別人很難模仿出柳瘋子走路的樣子。
那人似乎也是看到了方世銘和淩風雲兩人,應了一聲之後罵了一句然後跑了過來。
“你怎麼回來了?”方世銘有些疑惑的問道,他不會不懷疑這是別人假扮的柳瘋子。
“他們把我放了啊。”柳瘋子大大咧咧的說道,仿佛說的隻是一場旅行而非被挾持一般。
“他們為什麼要放你?”方世銘保持著警惕,如果眼前這個人有突然異常舉動他能夠立刻進行還擊。
顯然柳瘋子也是看出了方世銘的警惕,說道,丫“的,你就這麼不相信我?好吧,是這樣的,今天有人來了,說讓他們放了我,然後他們想了一下,就把我放了。”
“就這麼簡單把你放了?”
“老子又不是娘們,他不放難道還要抓老子當壓寨夫人?你是不是盼著我缺胳膊少腿才相信我。”柳瘋子罵罵咧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