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就在江奇他們吃過早飯之後,一聲軍號響起,這次的軍號顯得很穩重完全沒有上次的慌亂,隻是因為城外一個人身上被城內的一柄劍刺了十三個傷口。
“又怎麼了,還讓不讓人活了。”華清風幫紀山收拾著碗筷,聽到這聲號角的聲音,他把抹布恨恨的仍在桌上,向外走去,順便拿上自己的長槍,原本他使用的折扇被收了起來。
“你就不要去了,應該是些作戰的任務。”紀山淡定的收拾完碗筷向外走去,臨走前還不忘對江奇囑咐了一聲,讓江奇心裏麵不由得吐槽了一下,一副老媽媽的樣子。
“沒想到啊,你們這幫家夥也來了,話說孔玉儒你們還是回去好好看看書,用你們的筆杆子搏個功名吧”校場上,百餘關家的少年身穿金甲,最前頭的關漠崖笑著對身邊的同伴說道,不時還用長刀指一指旁邊站著的另外一些身穿白袍,拿著秀氣長劍的少年。
“匹夫之勇何足道哉?!”那些少年之中明顯身份最高的少年笑著阻止了身後同伴的動作,又淡淡說了一句反駁關漠崖,語氣之中那股微嘲的味道明顯到像是挑戰的戰書。
“哼!”關漠崖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雖然自己不懼這些少年可是如果是鬥嘴的話恐怕自己和身後這些隻知道用刀子說話的同伴還真的會吃點虧。
校場上四群少年各自站成一對,天火宗和斷劍門的弟子都穿著軍隊裏麵的製式鎧甲,而另外關家子弟依舊穿著一身金甲,而另外一隊少年則穿著白色的儒袍,身上要害處包裹著薄薄的鎧甲。
“紀師兄。”就在紀山看著旁邊兩隊少年吵架的時候,江奇扶著紫焱突然出現,江奇臉上一臉的慚愧,雖然受傷很重,但是江奇現在正常行走沒有絲毫的阻礙。
“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留下嗎?”紀山一臉關切的責備道,江奇這個師弟還真是不讓自己省心啊。
“我就是想看看,現在戰鬥的話隻要不是陷入重圍我還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江奇笑了笑說道,對於師兄的關懷江奇感到了師門的溫暖,這也是證道峰一脈弟子團結的原因之一。
“也好,一會去了戰場上你要小心一點,盡量跟在隊伍的後麵。”紀山想了想說道,雖然江奇昨天受了傷不能使用真氣,城外軍隊中雖然不乏修行者,可是也不是很多,江奇本身的力量還是要比普通人大上許多的,對付一般的軍士完全沒有什麼問題。
“謝謝師兄。”江奇笑著應了一聲,隨即走到隊伍中,紫焱跟在江奇的後麵,星河被江奇背在背上如果不是江奇略顯蒼白的臉色誰也看不出這家夥昨天受過傷。
“你的傷勢沒事了吧。”火鳳抱起地上的紫焱,紫焱在回來之後就變作小巧的模樣,根本看不出原本暴戾的模樣。
“沒有大礙了,隻是經脈上還有一點問題,不能使用真氣罷了。”江奇撫摸著星河劍的劍鞘,自顧自的說著,心不在焉的樣子,像是在思考什麼。
“那不是江家的那個怪物嗎?”白袍的孔玉儒望著被同門包圍的江奇喃喃說道,上次年比之上他見到過江奇一瞬間爆發的力量,隻是雖然家中的長輩說江奇爆發出來的力量並不屬於自己,可是孔玉儒仍然固執的認為江奇真的很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