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在說我嗎?!”人還未到聲音便已經傳來,程歡抬眼看去,便瞧見進來三人,走在最前麵的兩人分別是盛逸和縣令大人,文彥則稍後一些跟著兩人。
那縣令大人約莫40多歲,個子不高,麵向嚴肅,身材魁梧,走起路來呼呼帶風,穿了件官袍便走了進來,
而今日盛逸穿了一身絳紫色長袍,他的皮膚本就白皙,更襯得他麵如冠玉貴公子了。
聽見盛逸的聲音,王豔臉上不再是那份虛偽端莊的笑意,便是連眼睛都笑了起來,
身旁坐著的司馬瑾瑜,也一改剛剛的高貴不可高攀,精致的大眼睛裏隱隱露出激動來,嘴角的笑意更是無法掩蓋。
見縣令司馬福和盛逸走了進來,王豔和司馬瑾瑜忙從羅漢床上起來,迎了過去,王豔看著盛逸寵溺的笑道,“可不是說你呢。”
“嗬嗬,我就知道嬸子惦記著我,那可得好好照顧我的朋友啊!”盛逸誇張的說著,眸光溫柔的落在程歡的身上,還調皮的對她眨了眨眼睛。
王豔餘光掃了程歡一眼,見她也笑了笑,心裏有些不悅的對盛逸笑道:“這是自然,你們怎麼來後院了?今個前頭不忙嗎!?”
王豔岔開話題,盛逸是什麼人,那是勝天城城主唯一的兒子,驕傲的魔法師,豈是一個農村丫頭能配得上的。
男人喜歡新鮮,一時迷了眼睛也是有的,但終歸還是得門當戶對才行。
譬如自己的閨女,秀外慧中,端莊嫻慧,這才是能配得上盛逸的最佳人選。
便是她們當大人的也是這個心思,若不然當初盛城主就不會讓盛逸來蓬萊暫住了,隻是還沒住幾日,便被這個丫頭給破壞了。
想到去年盛逸來時,計劃的讓盛逸和瑾瑜好好相處,交流感情之事,就被程歡破壞了, 王豔心裏一肚子的火氣。
說什麼,她也不會允許盛逸跟這個醜陋的丫頭在一起。
“今日沒什麼事,盛逸說想嚐嚐玫瑰餅,我就帶他過來了。”司馬福沉聲答應,走向羅漢床坐下,王豔點了點頭,也跟著坐下。
剩下三把椅子,自然一把是司馬瑾瑜的,一把是歐陽琴的,還剩下一把便是盛逸的了。
文彥跟著司馬福站在羅漢床旁邊,餘下程歡和程佳兩人,隻好跟著丫頭一起站在屋子裏。
幾日不見,盛逸本就擔心程歡的身體是否全都好了,掃了幾眼之後,見她臉色紅潤這才放心,但總歸是病了一次的,這才幾日自然要好好休養。
他怎麼舍得讓程歡站著!
“丫頭,過來!”盛逸笑著對程歡點頭,他根本不在意這府上的人,更知道王豔對他的心思,
很明顯王豔就是要讓程歡出醜的,否則這府上難道沒有椅子了嗎?
丫頭都是傻子,來了客人來搬凳子都不會了。
那還留著做什麼,都轟出去得了!
“哥,幹嘛?”程歡也不是傻子,瞧了這半天還看不出來王豔和司馬瑾瑜的心思,她三十多年便真的白活了,